苏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
从我的角度看,正好看到他精致的侧脸,还有红得要滴血的耳垂。
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我努力深呼吸试图去平复心情。
到这时我才发现,心脏居然不痛了。
我有些不确定又上手摸了摸,确信真的不痛了,才咧开嘴一笑:
「好神奇。」
「这也只是缓兵之计,下次发作的时间我也不确定,所以最好还是彻底……」
我连忙打断苏时的话:
「那你就先在我家住下来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苏时沉默了几秒,末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苏时在我家住了下来。
至于蛊毒……
我看向一旁正在取银饰的苏时,他微微侧过脸,下颚线精致,锁骨凸起……
「怎么了?」
发现我正在看他,苏时轻轻皱眉露出疑惑的神情。
「没什么没什么。」
我慌乱移开视线。
嗯……
至于蛊毒,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从床上爬起来到穿过整洁的客厅再到开门看到餐桌上的一桌子饭菜时,我是懵的。
作为一个全职小说作家,身边也没什么朋友也没个对象,我一天基本上就是在家度过,饿了就点点外卖或者吃泡面,家里也是乱糟糟的。
所以现在整洁的家还有香喷喷的菜都让我格外震惊。
还在我震惊时,苏时正好系着围裙推开厨房的门出来,身上还穿着我昨天给他找的粉色睡衣。
我一脸懵逼地与他对视:
「过……过年了?」
苏时轻笑出声:「不,是海螺姑娘来了。」
我嘞个豆,这哪是什么海螺姑娘啊。
这是义父!
我感激涕零。
吃饭时和苏时聊天才知道他来自苗族的一个小村落,本来在苗族蛊毒只有女子可以学,但是他们村寨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到后面男子也可以同女子一样学习蛊毒。
「那你平时都在忙什么?」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苏时的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有伤心,有烦躁,还有一些我解读不出来。
但这抹情绪仅仅只有一瞬,他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副温柔的模样,以至于我怀疑是我自己看错了。
「帮人看看风水,研究研究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