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如死灰。
他嘲讽的失笑出声。
“你是指让菲菲怀孕吗?”
“江医生,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作为男人的你不行呢?”
“身为医生,结果治不了自己,你也太可悲了。”
他若有所指的扫了一眼我的下半身。
我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也被他踩在脚下。
忍无可忍之下,我用尽全力向他挥出拳头,他却轻描淡写的闪躲开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用脚踩在我的手臂上,然后把我的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弧度向上一掰。
“啊!”
钻心的疼痛从手臂蔓延至我的全身,我痛的几乎快要晕过去。
另一只手他也如法炮制的折断了。
我伏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再也抬不起手臂。
“屿行,你没事吧?”
杜菲菲焦急的跑了过来,检查着陆屿行有没有受伤,全然不顾趴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我。
“菲菲,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江医生,他说要我给他下跪,还特地把我叫到这里来。”
他拿出可以媲美奥斯卡的演技指责我的“罪行”。
杜菲菲像是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我似的。
“快点给屿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