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打造送给沈钊的钢笔,此刻正插在我的颈动脉里。
“一个死了丈夫的老女人,有钱的话我还能忍着恶心勉强玩玩。”
沈钊转动钢笔的动作温柔缱绻,一如往昔。
尖锐的笔尖在我的血管里搅啊搅。
“谁让你自作主张跟祁氏集团断绝关系?没钱的祁太太,装什么豪门遗孀!”
濒死之际,我才得知。
一直以为的真爱,不过是个欠了巨额赌债的亡命之徒。
心脏病是假的,爱我是假的,甘心与我七年地下恋,图的只是我这个祁太太的名头。
而我避之如蛇蝎的亡夫祁思远......
对我和沈钊棒打鸳鸯是真,满腔深情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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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满雪白婚纱的一瞬间,我头晕目眩。
就在刚刚,我被相恋七年的情人用钢笔重重捅进颈动脉。
作案凶器是我亲手为他打造的,世间仅此一支。
为了纪念我们七年的地下恋终于开花结果。
却不想在婚礼上,轻易要了我的命。
弥留之时,沈钊突然一把将我脖子上戴的项链拽断。
口吻新奇:“祁太太的遗物里还有惊喜。”
我费力睁开眼睛。
那条项链是祁思远送我的结婚三周年礼物,戴习惯了就一直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