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离,你该不会真信了她的鬼话吧?”
程绵绵怒瞪了我一眼,扯了扯沈宴离另一只手。
这一次沈宴离抿唇沉默,程绵绵直接气红了眼。
“既然如此你就跟她走吧!母女连心,安安出没出事,我这个亲妈能感觉不到吗?”
“早知道你这么相信她,我就不该回来!”
“检查也不用做了,免得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程绵绵跳下床,准备离开。
沈宴离再也顾不上其他,急忙追过去。
上一次见到他这么慌乱,还是安安六岁吃葡萄卡住气管,差点窒息而亡的时候。
看到两个人紧紧相拥,我沉默转身离开。
婆婆去世后,沈宴离曾有一段时间跟我的感情明显升温。
他开始偶尔分担简单的家务,也会在下班时绕路,买我爱吃的小蛋糕。
我感冒发烧时,他也会贴心地替我倒杯热水。
可也仅仅如此。
他从没像紧张程绵绵那样,紧张过我。
赶到太平间,见到白布下悄无声息的安安。
我忍不住哭到浑身颤抖。
医院说太平间的床位紧张,尸体最多还能停放一个晚上。
我顾不上吃饭休息,回家砸了沈宴离的保险箱。
既然决定离婚,他就再没资格管理属于我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