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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
轰轰烈烈后只剩一地狼藉。
但我比较倒霉,不知哪来的神经病,在我脸上划了一刀。
我去医院缝了针,回到酒店倒头就睡,我刚退的烧似乎又复发了。
半夜醒来,却看到裴鹤缩在沙发里玩打火机,火焰一明一暗像是他忽冷忽热。
他语气不虞,“回来怎么不说?我差点要去报警了,知不知道我给你多少电话?秋水担心你担心到刚睡下。”
“抱歉,手机没电了。”我疲倦极了,却还是下意识道歉,似乎卑微在他面前已经是本能。
裴鹤上前捏着我的脸看,“医生怎么说?”
“可能会留疤。”
“真是蠢死了!”裴鹤似乎很生气,“留疤以后谁要你。”
我没有力气搭理他,不得不跟他低头恳求,“裴总,我可以,想再睡会吗?”
裴鹤像是触电般松开我,声音在夜色里莫名轻柔,“睡吧。”
我闭眼就迷迷糊糊的,却察觉有人温柔抚过我的伤口。
他说,“这么容易被人欺负,离开我要怎么办啊?”
大概是一场梦吧。
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会停留的。
绝不!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