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没听到似的半晌没说话。
直到他脸色惨白,我才惊觉回他:“啊?没有啊,刚接通对面也不说话,你手机就关机了。”
“怎么了?这个人很重要吗?”
“没有没有。”
见他慌张否认,我转过身脸色瞬间冰冷。
呵?害怕你做的丑事暴露么?
临近睡觉的时候,傅景淮接了个电话借口公司有事急匆匆离开了家。
我迅速穿好衣服打了个车一路跟着他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我压下心底泛起的酸涩。
跟他到了十五楼的住院部却跟丢了。
我恍惚走入一个房间。
里面只有中央的保温箱里放着一个浑身插满仪器的孩子。
只一眼。
我就知道这是我的孩子。
在那么多个黑暗的日夜里他是唯一支撑我走下来的动力。
若不是他,我早就撑不住一死了之了。
我又如何认不出来呢?
颤抖抚上玻璃,小宝薄薄的皮肤下甚至都能看到跳动的心脏。
因为我营养跟不上加上早产他甚至不如刚生下的孩子大,小小的像一只小猫一样。
而这小小的身躯竟插了数百根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