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陆渊、陆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们宠我心悦于我,招惹了京城不少贵女的艳羡。
可待我及笄论嫁之时,他们皆避而远之。
陆渊嫌我木讷无趣,整日待在闺房等人豢养。
陆昇斥我不守女戒,整日抛头露面不成体统。
翌日,他们便在我父忌日为一个婢女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甚至为了讨她欢心,在我父亲坟前当着众人面扒掉我的狐皮大氅给她铺路。
在遭受土匪拦路时,他们不约而同抛弃我,眼睁睁看着我被土匪掳走。
我回来时,他们更是讥笑我被人糟践,应该以死谢罪。
我彻底断绝对他们的旧情,转身找到陆家表叔。
「表叔,你之前的求亲可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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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姎姎,听话,还不赶紧将那大氅脱下来给茵茵铺路。」
「茵茵身子那么弱,若是心疾复发,你的罪便再也赎不清了。」
在听到他们的话时,我浑身冷得彻底。
偏偏此刻的长安京郊大雪纷飞,天地间全然白茫茫 。
我抬眸定定地看着陆渊和陆昇苦笑道:
「若我不脱呢?」
今日是我父亲忌日,陆渊和陆昇天不亮便守在我府外陪同我去祭拜。
自从父亲死后,我在京城举目无亲,人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