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护身符以后,我的病竟真的好了起来。
那会儿宋流年还是个玩世不恭的闲散少爷,我们的关系还很好。
他和我说。
宋流光不停地求着菩萨,头都磕破了,也不忘呢喃着:「吾以吾命换吾妻。」
我听后死活不肯再带着,哭哭啼啼地吵着不要宋流光死。
后来我就把它当宝贝一样放进了盒子里。
再后来,它变成了宋流光口中的脏东西。
变成了,垃圾焚烧厂里的一小堆灰烬。
不知道宋流光是否还记得我的命是他年少时三跪九叩换来的。
我也是他曾经拼了命也要护住的人。
走之前,我盯着宋流光手上拿着的荔枝,提醒道。
「荔枝性凉,早孕的人吃了容易早产。」
朱昭颖一听便炸了毛,说我诅咒她的孩子。
她再没了那副小白花模样。
向宋流光哭闹着,要他杀了我,要我不得好死。
只是这次宋流光什么也没有说。
他就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离开。
我去机场接了江挽青,她一见我就哭成了泪人。
她说我瘦了,她都认不出我了。
对着机场卫生间的镜子,我反复观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