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不顾傅景言黑如锅底的面色。
再也忍不住的冲到外面开始大口大口的吐酸水。
什么东西也没吃,就喝这么多烈酒,当然难受极了。
傅景言出来找我时,我已经醉得意识模糊。
“傅景言,就剩两天了......”
傅景言扶着我的手微微收紧,垂下眼眸,“你都知道了。”
“两天后,我会和小萱完成婚礼,到时候她的心愿就都完成了。”
我意识不清地摇头。
不是这个。
是大脑里刚才响起的声音。
傅景言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
天亮从宿舍床上醒来,头痛欲裂。
傅景言和傅萱准备回城,让我一起走。
我拒绝了,“我就不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提前祝二位新婚快乐。”
男人攥紧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一场阵雨来的突然。
山路泥泞不好开车,等雨停的期间。
傅萱私下找到我,开门见山道:
“其实我知道这所学校是你暗中资助的,用的还是哥哥的名义。”
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