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断裂的疼痛让我在昏迷中痉挛,晏子舒的皮鞋尖碾过我尾椎时,腹部同时传来极端的疼痛。
他拽着我头发拖上楼梯,我***流出的血在台阶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像条被剥了皮的蛇。
林婉端坐在真皮沙发上,新做的杏仁色美甲轻叩红酒杯。
她面前站着六个男人,最矮的那个手臂上文着蛇形刺青——
正是之前被混混侵犯的视频里压着我后颈的那只手。
“子舒.......”我爬过去抓住他裤脚,血沫从嘴角溢出来,
“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
他金丝***后的瞳孔缩了缩,却在林婉一声轻笑后猛地踹开我。
我撞翻茶几,碎玻璃扎进掌心,疼得眼前发黑。
“记住今天的教训。“晏子舒坐到林婉旁边,
“下次再敢对婉姨不敬,我就让他们把你带到大庭广众之下戏耍。”
男人们哄笑着围上来,带着烟味的粗糙手掌撕开我衣领。
我望向晏子舒,他正低头替林婉整理耳旁的碎发,仿佛我们五年相爱只是场荒诞的梦。
“住手!”
爆破声撞碎落地窗,哥哥带着***冲进来时,我正被按在满是血的地毯上。
“全部带走!”警察给晏子舒戴上***,他挣扎着回头不可置信的看我,透视歪斜露出底下猩红的眼眶:“你什么时候报警的?”
哥哥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身体,他心疼的按着我后脑勺不让我回头:“别看他,脏。”
三天后京城VIP病房里,新闻正播放晏子舒交了巨额保释金后取保候审的消息。
他站在看守所台阶上,面对媒体的镜头眼神阴桀,我应激反应的抖了一下。
哥哥关掉电视,往我输液管里推了支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