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
房门上依旧挂着那把黑锁,无论我怎么叫喊拍门都无人在意。
直到我开始撞门。
撞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守门的人才肯打开大门。
屋门一开,我慌里慌张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一眼就看见秦媛像扔垃圾一样扔掉我视若珍宝的坛子。
或许是我扑过去的时候太过于面目狰狞。
秦兆川搂着秦媛后退一步,眉头紧锁:
“不就是一个破坛子吗,你吓到媛媛了。”
我跪坐在地上抱着坛子,什么都听不进去。
双手颤抖着转了好几次,才从坛口看见空空如也的内胆。
“我,我的孩子呢?”
我浑身都在颤抖,血液几乎要从头顶冲出来。
“什么孩子?”
秦兆川拧眉,看一眼满身狼狈的我,再扫一眼缩在他怀里不说话的秦媛。
眼神忽然一厉:
“这是那孩子的骨灰坛?”
秦媛噘着嘴,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哥,我这几天总做噩梦,梦到有个小孩子缠着我。”
“我现在还生病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