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步伐却很大,也很快,毕竟我是退伍兵,此前是苏轻语的司机兼保镖。
虽然结婚后没什么工作了,但却每天坚持锤炼身体。
“恶心吗?”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恶心!”
我满怀恶意的笑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把迈凯伦停在了东港的码头。
这里是苏轻语的产业,我停车的地方,是集装箱区。
以前我给苏轻语当司机时,安排战友这里负责安保。
刚刚来的路上,我给战友打了电话,他会负责删除监控。
我下车后,将一个集装箱打开,然后去将被我捆在车内的小君给提了下来。
小君的嘴巴,被我塞了臭袜子,我的臭袜子。
她想说话,却只是呜呜叫,而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
我就拎着她的后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样,把她提进了集装箱内。
这个集装箱是装扮过的,有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床,而且还开了个换气扇。
平时我不忙的时候,就会来找战友在这里喝点酒。
我战友偶尔也会在这里放个赌局,赚点外快。
进了集装箱后,我就把门锁上了,随后便将小君给丢床上去了。
那床都没有床垫子,就是用木板凭借的,上面也没被褥,而是丢了个睡袋。
小君摔在上面,顿时疼的直哼唧,哭的更凶了。
我拉了一把椅子过去,坐在她面前,俯下身盯着她似笑非笑:“我让你说话,但你不准叫,否则我把你脸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