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旧事重提,我也实话实说。
“我去,是为了一副画。”
可这样的答案,不仅说服不了楼琬亭,更说服不了在场所有认识我们的人。
“是什么样的名画会流落到这种不入流的九级拍卖场啊,时小姐在说笑吗?”
我张了张嘴,逐又闭上。
解释只是徒劳。
谁会相信港城首富的千金女,会喜欢一个名不见经传画手的画作?
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楼琬亭的眼里生出得意。
“时岁欢,承认吧,你就是故意的。”
“你提前调查了我会参加那场拍卖会,所以故意带着砚知出现。利用我们之间的误会,让他伤我,再次逼我远走。”
“可是,时岁欢,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狭隘。”
“我爱砚知,所以那些误会,我从没想过再澄清。”
“砚知能爱上你,娶你,从那段伤痛中走出来,我其实比谁都开心。”
“我之所以回来,仅仅是因为我***临终遗愿。”
“她想叶落归根,这有错吗?”
“她想拿回外婆的遗物,这又有错吗?”
“可你却连这都容不下,非要逼到我走投无路,为什么?”
傅砚知的脸都变得冷沉。
“岁岁,琬亭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