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挠脖子和手臂。
旁边的王婶子好心关心。
“陈大嫂,你这脸太红了,去旁边歇一歇吧。”
白如欣毫不客气顶回去。
“我不干活,你赔我工分啊。”
其他婶子都撇撇嘴,不再搭理她。
突然,周婶子大叫一声。
“哎哟!陈大嫂你这胸脯上怎么了,红红的印子像男人的嘴亲出来的。”
白如欣愣了一下。
着急地扣好,因为瘙痒拉开的衣领。
刚才被她顶撞的王婶子作出看好戏的样子。
“我看着也像,你家老陈死了好几年了,这吻痕还没消啊。”
众人哄笑一团。
白如欣气得满脸通红,但不敢和这么多人吵架。
耳边传来几个婶子的鄙夷声。
“老公死了还天天打扮,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安分人了。”
“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看她心虚的样子,肯定就是偷人了。”
我低头轻笑。
仔细从收割的麦堆里挑出一把压扁的麦穗。
大队长媳妇队长媳妇正指挥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