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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礼杭虞(周靳礼杭虞)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周靳礼杭虞完整版最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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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侍应生的声音,杭虞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被领到了这个男人的位置上。
  “杭绣师,又见面了。”
  男人嗓音像是加了冰块的烈酒,疏冷微哑,没有一丝温度,又带着极为难言的禁欲感。
  他的这句“又见面了”,听起来倒像是提前预料好的,早就知道他们会再次见面。
  “您是……”杭虞一瞬间明白了过来,“要订旗袍的人是你?”
  他没应声,挑了下眉头表示赞同。
  两人相视良久,杭虞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生出一阵恐惧,她不明白面前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
  “杭绣师好像不太有时间观念。”
  “抱歉,下雨了路上堵车。”
  “坐。”
  杭虞站在原地没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出言问道:“你不是蓝河的男模对吗?”
  周靳礼闻言哂笑,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从来没说过我是。”
  杭虞看着男人一身熨烫规整的高定墨蓝色西装,由内而外散发的贵气给人一种极强的距离感。
  从上次见面就猜到了,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在蓝河工作的。
  “那你……那你……”支支吾吾半天,杭虞实在难以启齿。
  周靳礼盯着她的反应,也知道她心里有疑惑,不疾不徐的为她解答,
  “我是男人,我有贪欲。杭绣师国色天香,偏巧走错了我的房间,面对主动投怀送抱美人,怎能辜负。”
  话音刚落,杭虞脱口而出,“我不给别人当小三。”
  这话着实令周靳礼愣了一瞬,他看起来就这么像已婚男士?有这么老?
  “杭绣师此话怎讲?”
  杭虞试探道:“唐小姐不是你的……”
  “不是。”
  周靳礼起身朝她走去,拉开杭虞身侧的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杭绣师别太拘束。”他眸子里染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坐下来,好好吃顿饭,然后谈谈旗袍。”
  见杭虞没反应,似乎并不想跟他同桌用饭。周靳礼也不生气,轻笑道:
  “当然,还有你上回落在我这的东西。”
  听到这个,杭虞瞬时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我的耳环,还给我。”
  周靳礼没说话,朝着身侧的椅子抬了下下巴,等着她入座。
  杭虞没再犹豫,脱了身上浸了些雨水的大衣搭在椅背上,手抚裙边,从容落座。
  周靳礼唇角勾着一抹极浅的弧度,笑意虽是浅淡,并不难看出他眉眼间的愉悦。
  “杭绣师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
  “没有。”
  周靳礼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侍应生过来,“按照刚才定下来的菜式上。”
  杭虞檀眉轻蹙,这男人还真有意思,分明点好餐了还来问她,惯是会装。

第19章 百万旗袍
  杭虞没想跟他耗下去,开门见山道:“我的耳环,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坐他对面的男人态度不急不躁的回她,“我说了,先吃顿饭,聊聊旗袍。”
  杭虞虽是个好脾气的,可是面对这样无赖难缠的男人也是头疼,不由得抬高了些音量,“那是我的东西。”
  “杭绣师可以报警。”
  他说着不自觉的呵笑了声,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荒谬可笑。
  一只不值钱的耳环,左不过百十来块钱的物件儿,哪里够得上立案标准。
  况且,他这样通身的富贵,要什么没有,何故稀罕一只旧耳环,就是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
  杭虞拗不过他,他不是要谈旗袍吗?那就谈啊。
  “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周。”
  “您订旗袍是要送人?”
  杭虞抬眸淡淡瞥他一眼,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签字笔,按照她往日谈客户的流程来跟周靳礼沟通细节。
  “那么请问旗袍的主人多大年纪?身材相貌简单描述一下,喜欢什么款式?在面料方面有什么要求?是日常穿还是宴会穿?什么时候有空量尺寸?”
  她语调冷冷,机械化的询问。
  周靳礼上下打量她一道,开始一一回答,
  “二十七岁,身材高挑纤瘦,样貌温婉,瓜子脸,杏眼细眉。款式的话就按海派旗袍来做,真丝面料,日常穿,至于尺寸……”
  他故作迟疑,“我觉得她跟杭绣师身材差不多,杭绣师参考着自己的尺寸来。”
  听他说了这么多,杭虞越听越不对劲儿,他要做的这旗袍究竟是拿来送人的,还是拿来送她的?
  “周先生,我和唐小姐的身材似乎并不相符。”
  “我何时说过这身旗袍是给她订的?”周靳礼神色冷了两分,似乎是对杭虞再三提到唐枝妤表示不悦。
  “旗袍是送给我未婚妻的,杭绣师只管按要求做就是了。”
  “未婚妻”三个字令杭虞松了口气,早该想到如此,倒是她自己自作多情想的多了。
  不对!既然都有未婚妻了还和唐枝妤不清不楚,可见这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长得人模狗样,想不到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杭虞管不了这么多闲事儿,像他这种花花大少,身边自然是美女如云。豪门大族里的腌臜事儿可不比从前旧社会大宅子里的少。
  她心里不耻,淡淡扫了他一眼。也不知道盛寒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会觉得这男人看上他了,还说什么爱情来了,真是荒谬。
  她只希望赶紧把他这单生意做好,万万不可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那想来您的未婚妻一定是婀娜明艳的美人。”杭虞按照他说的要求,在笔记本上一一记录下来。
  “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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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虞淡笑着解释,“因为海派旗袍是四大派系里最风情万种的一派,海派旗袍来自魔都沪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是海派旗袍的鼎盛时期,兼容了西方的裁剪和中式的元素。海派旗袍其最大特点是高衩、裹身、高领,大方展现女性玲珑曲线之美。”
  周靳礼笑得意味深长,“她穿惯了苏派,我想让她试试海派,想来也衬得住。”
  要说这苏派旗袍和海派旗袍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水墨江南的姑娘温婉柔情,在江南水乡诞生的苏派旗袍自然也是古典婉约。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江城人,杭虞平日里最常穿的便是苏派旗袍,通身下来,江南女子的温婉多情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
  记好他的要求,杭虞抬眸,礼貌笑着提醒,“想必您也知道我绣活慢,前头还有几单绣品尚未完工,您的单子估计得排到一个月左右。”
  周靳礼淡淡“嗯”了一声,“我不着急,杭绣师慢慢做着便是。”
  谈妥这些,自然就该谈到价格了。杭虞绣品的价格在江瑛一众徒弟里不算高,更何况她还是江瑛手下最为得意的门生。
  “杭绣师只管好好做,我先预付四十万定金,余款六十万等旗袍做好了再说。”
  杭虞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从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做过一百万的旗袍。
  就连去年京城夏家千金的中式嫁衣整套做下来耗费大半年时间,工艺极为繁琐,用遍稀奇绸线,也不过才收了百万工费。
  见杭虞呆滞,周靳礼缓声问道:“怎么了?杭绣师绝对价格不合适?”
  “太多了,一件旗袍而已,要不了这么贵。我做一件旗袍的价格最高不过三两万块,您的一百万我不敢收。”
  “杭绣师只管大着胆子收,日后咱们的生意还多着呢。”
  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杭虞没有做一百万旗袍的本事,自然也不会接他这笔生意。
  “我手艺平平无奇,一百万实在是受之有愧,做不了令您满意的旗袍。”她坦言拒绝,“您还是另觅高人吧。”
  “杭绣师何必妄自菲薄。”
  杭虞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这一百万的订单像是烫手山芋,她急着甩掉。
  “我实在没有您想象的这么好,您别为难我了。”
  周靳礼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杭绣师是铁了心不打算做我的生意了?”
  “是。”
  两人说话间,刚才接待她的那位侍应生推着餐车朝这边来了,身后跟着位年轻女孩,单手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周靳礼点的红酒。
  邻到餐桌前,手托红酒的女孩脚下一个不稳,连人带酒的栽了下去。
  听得一声清脆的碎玻璃声,只见打碎的红酒液流了一地,淌了那女服务生一身酒渍,看上去十分狼狈。
  动静吸引了两人的注意,杭虞循声望去,不禁替她疼的皱眉。
  前面推餐车的侍应生见状,脸色瞬间难看的发绿,看着碎一地的红酒,一时之间欲哭无泪。
  “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知不知道这酒多贵,你赔得起吗?”
  他放下手里的餐车,慌张跑过来跟周靳礼道歉,并且将责任撇的一干二净。
  周靳礼神色懒懒的朝地上瞟了一眼,压根没当回事儿。虽是心有不悦,但那也仅仅只是觉得扫兴而已,左不过一瓶酒,也没打算追究碎酒的女服务生责任。
  地上那位女服务生痛的蜷缩在一起,虽是埋着脑袋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杭虞能够想到她有多痛。
  见她迟迟站不起身,身旁的侍应生又只顾着撇清关系对她不管不问,杭虞正欲起身扶她起来。
  那女服务生像是过了一阵痛意,撑着身体自己站了起来,意识到自己打碎了酒,瞬时慌了起来。
  杭虞对上她那张花容失色的脸,立马站起来惊呼了声,“娇娇,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表妹罗娇娇满身酒渍的站在她面前,杭虞一时恍惚。
  “小虞姐。”罗娇娇眼泪瞬间绷不住了。
  原本对这场意外毫无反应的周靳礼,看见这情形,瞬间来了兴致。
  杭虞跑到罗娇娇身边检查着她膝盖和脚腕上的伤势,搀扶着她帮她抹着眼泪。
  “疼不疼啊娇娇?脚上伤要紧吗?还能走路吗?”杭虞心里紧张的不行,差点忘记周靳礼的存在。
  罗娇娇在她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委屈的不行,“姐,我疼。”
  “没关系,我带你去医院。”
  杭虞搀扶着罗娇娇正欲转身离开,身后突然听得一声干咳。
  两人应声回头。
  对上周靳礼那双意味不明的黑眸,罗娇娇瞬时被他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冷戾气场给吓得连声呜咽。
  “姐,酒碎了,怎么办?”她声音哽咽着死死拽住杭虞的袖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生怕杭虞会把她撇下。
  只顾着着急带罗娇娇去医院看伤,倒是忽略了地上被打碎的酒。
  “娇娇别哭。”她嗓音像是有种魔力一般,能令人心安,听了她的话,罗娇娇哭声止住了些。
  她伸手示意旁边的侍应生,“麻烦你搀一下她。”
  侍应生犹豫了一瞬,看了一眼周靳礼。
  他神色寡淡的扬了下下巴,示意侍应生按照杭虞的要求做,侍应生得了命令,随即跑过来扶住了罗娇娇。
  杭虞回到桌前,站在周靳礼面前,满脸歉意,“不好意思,我妹妹打碎了您的酒,这酒多少钱,我们赔。”
  周靳礼哼笑了声,"杭绣师你还真是有意思,不愿意做我的生意也就罢了,还派了个妹妹过来摔我的酒,你们姐妹俩商量好的,存心让我不痛快?”
  “不是的。”
  杭虞着急解释,“我并不知道她在这家餐厅打工,打碎了您的酒真的只是无心之失。”
  “所以,她碎了酒不是故意的,你不接我的生意是故意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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