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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在我的钢琴演奏会上哭崩了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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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个籍籍无名的钢琴教师,前妻沈听晚是我的初恋,也是我唯一的听众。后来,

她有了网恋对象,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人。他们有聊不完的话题,从古典到流行,

从***到肖邦。离婚那天,她砸了我的旧钢琴,只留下一句:「顾淮景,你根本不懂音乐,

也不懂我。」她与「音乐人网友」的300小时语音记录,

正好是我考取钢琴演奏级证书的练习时长。音乐会安可环节,我弹起她最爱的那首曲子,

台下举着灯牌的前妻突然发现——乐谱扉页写着「给永远的第一听众」。1.「顾淮景,

我们离婚吧。」沈听晚说出这句话时,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

有一种陌生的平静。我刚结束一天的钢琴课,手指还带着薄茧的僵硬。客厅没开灯,

只有她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我看到她嘴角挂着一丝没来得及收起的笑意,

那是和我在一起时,很久没见过的表情了。我知道,她又在和那个叫「Jing」

的音乐人聊天。三个月前,她开始对一个音乐分享软件着迷。她说,她在上面遇到了知己。

那个「Jing」,有着和她聊不完的共同话题,能精准地说出她每一丝情绪对应的BGM。

而我,只是个在琴行教小朋友弹「小星星」的钢琴老师。在我们逼仄的出租屋里,

梦想被柴米油盐磨得面目全非。我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回家只想倒头就睡。

她对音乐的热情,我渐渐无力回应。「因为他?」我问,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沈听晚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不全是。」她顿了顿,

语气冰冷,「顾淮景,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你会在金色大厅为我一个人演奏。

可现在呢?你连碰琴的勇气都没有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淮景了。」

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是,我不是了。那个会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通宵练习德彪西「月光」的少年,死在了日复一日的奔波里。「好。」我只说了一个字。

她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随即眼圈就红了。「你甚至,

都不愿意挽留我一下。」她哭了,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她想象中我们逝去的爱情。我看着她,

很想告诉她,我每晚在她睡着后,都会戴上耳机,在电子琴上无声地练习。我想告诉她,

我报名了钢琴演奏级的考试,只是想有一天,能配得上她眼中那个闪闪发光的梦想。

可她手机屏幕又亮了,是「Jing」发来的消息。「晚安,我的第一听众。」沈听晚低头,

瞬间就笑了,泪还挂在睫毛上。那一刻,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2.离婚手续办得很快。我们之间没有财产纠纷,只有一架陪了我十年的旧钢琴。

是我用大学第一笔奖学金买的,琴键被岁月磨得温润,上面还有我们刻下的名字缩写。

「钢琴,能留给我吗?」我几乎是恳求。沈听晚看了那架钢琴一眼,眼神复杂。「顾淮景,

别再抱着过去了。」她找来了二手回收的人,当着我的面,用一个低得可笑的价格,

把它卖掉了。搬运工粗鲁地把它抬下楼时,琴身在墙上磕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咚」。

像是我心脏碎裂的声音。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直到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听晚走了,带着她所有的东西,以及我们所有的回忆。第二天,我共同的朋友周然找到我,

一脸欲言又止。「淮景,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

我已经没什么能再失去的了。「听晚卖钢琴的钱,给她的那个……网友,

买了一套顶级的录音设备。」周然叹了口气,「她说,那个『Jing』非常有才华,

不能被设备埋没了。她想支持他的梦想。」我愣在原地,感觉血液都凉了。原来,

她不是要斩断过去,而是要用我的过去,去成全她和另一个人的未来。

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怒火和悲伤,瞬间冲破了堤坝。我冲出家门,

第一次主动拨通了沈听晚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顾淮景?

有事吗?我在听歌,『Jing』刚发了新demo。」她的声音带着雀跃。我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沈听晚,你凭什么?」「什么凭什么?」「那架钢琴!」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凭什么拿它去讨好别的男人!」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许久,

她才用一种极度失望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打电话来,是想通了要和我道歉。顾淮景,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斤斤计较,只看重钱的人吗?

那不是一架破钢琴,那是我的梦想!是我仅剩的全部!」「你的梦想?」她冷笑一声,

「你的梦想不是早就死在琴行里,死在那群连五线谱都认不全的孩子手里了吗?」

「你现在这副样子,真难看。」嘟。电话被挂断了。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个傻子一样,

浑身冰冷。3.那天之后,我辞掉了琴行的工作。我租了一个带隔音室的地下室,

买了一架新的钢琴,然后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到那套顶级的录音设备里。

是沈听晚送给「Jing」的同款。讽刺的是,我对着说明书研究安装时,

才发现这套设备的操作逻辑,和我之前自学时摸索的习惯几乎一模一样。

我重新登录了那个音乐软件的账号。我的ID,就叫「Jing」。取自我的名字,顾淮景。

沈听晚不知道,那个被她奉为知己,才华横溢的音乐人,就是被她抛弃的我。

我开始疯狂地练习,每天超过十个小时。手指磨破了,就用胶布缠上继续。手腕练到肿胀,

就用冰块敷一下,然后接着弹。那些无法对她言说的爱意、不甘和痛苦,

全都化作了指尖的音符。我把练习的片段剪辑成demo,发在软件上。

我不再刻意迎合沈听晚的喜好,而是弹奏那些真正能代表我内心的曲子。

拉赫玛尼诺夫的激昂,肖邦的破碎,贝多芬的挣扎。我的账号粉丝开始飞速增长,

很多人在评论区留言,说我的音乐里有故事,有灵魂。其中,有一个叫林薇薇的女孩,

几乎每天都给我发私信。她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对编曲很有见解。「Jing大神,

你的这首改编太绝了!和声部分的处理简直是神来之笔!」

「我感觉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隔着屏幕,我能感受到她毫无保留的欣赏和热情。

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和沈听晚在一起的最后一年,我听到的全是叹息和失望。林薇薇不同,

她像一束光,执着地照进我晦暗的地下室。她提议:「Jing,你的音乐不该只留在线上,

你应该开一场演奏会。」演奏会?这个词,曾是我和沈听晚共同的梦。如今听来,

却只剩苦涩。「我……」「别拒绝!」她发来一个加油的表情,「我会帮你处理所有杂事,

你只需要专心弹琴。相信我,你的音乐,值得被更多人听到。」我看着屏幕,许久,

敲下了一个字。「好。」4.演奏会定在初雪那天。不大,只是一个小剧场,三百个座位。

票在网上瞬间售罄。林薇薇激动地告诉我,后台好多人在求加场。「你看,我就说吧,

大家都很爱你。」她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这半年来,她几乎成了我的经纪人兼助理。

场地、宣传、票务,都是她一手操办。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薇薇,

辛苦了。」「不辛苦!」她回过头,笑得灿烂,「能为偶像服务,是我的荣幸。」她顿了顿,

有些羞涩地问:「对了,Jing,你的名字……是哪个字啊?」我沉默了一下,

说:「景色的景。」「淮景……顾淮景。」她轻声念着,随即脸颊微红,「很好听的名字。」

演奏会那天,我特意选了一套深蓝色的丝绒西装。这是沈听晚曾经最喜欢的颜色。她说,

这个颜色像深海,像夜空,像我的眼睛。站在后台的侧幕,我能看到台下攒动的人头。

灯光昏暗,我却一眼就看到了她。沈听晚。她就坐在第五排中间的位置,

那是视野最好的地方。她瘦了些,长发剪短了,看起来干练又陌生。她身旁坐着一个男人,

西装革履,看起来很登对。他们在低声交谈,男人还体贴地为她拨开垂到脸颊的碎发。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原来,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也好。林薇薇走过来,

替我整理了一下领结。「别紧张,你今天帅呆了。」她小声鼓励我,

「把这里当成你的地下室,弹给自己听就好。」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上了舞台。

追光灯打在我身上的瞬间,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尖叫。我坐在钢琴前,

手指抚上冰凉的琴键。全场安静下来。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准确地落在了沈听晚身上。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大概是没想到,

那个被她唾弃不懂音乐的前夫,会以「Jing」的身份,坐在她面前。

5.我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第一个音符落下,是***的《哥德堡变奏曲》。沉静,

肃穆,又暗藏着汹涌的宇宙。这是我最低谷时,支撑我走下去的曲子。每一个音,

都浸透了我那段日子的孤独和挣扎。我完全沉浸在音乐里,指尖在黑白键上飞舞,

仿佛是在与自己的灵魂对话。一曲结束,台下掌声雷动。我起身鞠躬,视线再次扫过沈听晚。

她脸上的震惊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身边的男人正侧头对她说着什么,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

接下来的曲目,我都选择了那些充满力量和技巧的作品。李斯特的《钟》,

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片段。我想向她证明,也向我自己证明,

我不是那个只会教「小星星」的顾淮景。我能驾驭最华丽的乐章,也能触及最深邃的情感。

台下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林薇薇在侧台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可我却觉得,

我和沈听晚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脸上的表情,从复杂,到茫然,

最后变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甚至开始有些坐立不安,频频看手机。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还是不懂。她听不懂我音乐里的愤怒、悲伤和爱。她只看到了技巧,

看到了那个光芒万丈的「Jing」,却看不到背后那个狼狈不堪的顾淮景。也许,

她是对的。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世界。演奏会的最后一首正式曲目结束,我站起身,

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衫。「谢谢大家。」台下喊着「安可」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重新坐回钢琴前。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我没有看她,只是对着话筒,

轻声说:「最后一首,安可曲。送给一个人。」6.「这首曲子,没有名字。」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剧场每一个角落。「它很简单,甚至有些单调。

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我抬起手,弹下了第一个音。那是一段极其温柔和缓的旋律。

是我和沈听晚热恋时,我为她写的歌。那时候我们还很穷,住在没有暖气的阁楼里。

冬夜很冷,我就抱着吉他,把对她的爱意写成音符,弹给她听。她说,

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她说,等我们有钱了,一定要用世界上最好的钢琴,把它录下来。

我一边弹,一边看着台下。沈听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身边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了句什么。她摇了摇头,

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的身后,巨大的LED屏幕亮了起来。上面同步播放的,

不是我的手部特写,而是一份乐谱。是我亲手誊写的,这首无名曲的乐谱。

旋律在剧场里静静流淌,像月光,像溪水,像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旧时光。曲子接近尾声,

我弹下最后一个**,余音袅袅。大屏幕上的镜头,没有切走,反而给了一个特写。缓缓地,

从乐谱的最后一页,向上移动,最终定格在了扉页上。那里有一行手写的字,字迹清隽有力。

是我的字。「给永远的第一听众。」剧场里一片寂静。几秒钟后,

我听到了压抑的、心碎的哭声。我抬起头。沈听晚站在那里,双手死死地捂着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指缝间汹涌而出。她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悔恨、痛苦和绝望。

她终于明白了。那个她每晚在网上倾诉心事、崇拜不已的音乐天才「Jing」,

和那个被她抛弃、被她指责不懂音乐的前夫顾淮景,是同一个人。她为之神魂颠倒的,

从来都只是我。那个她以为早已死去的少年,一直都在。只是她,亲手推开了他。

7.演奏会结束了。雷鸣般的掌声中,我像个木偶一样鞠躬,下台。林薇薇冲过来抱住我,

激动得语无伦次:「太棒了!淮景!你简直是个天才!」我推开她,

拨开所有涌上来祝贺的人,径直冲向剧场门口。我只想找到沈听晚。我想问她,现在,

你懂了吗?可当我冲出大门,只看到她被那个男人扶着,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了她哭到红肿的眼睛。她没有看我。车子绝尘而去,

卷起地上的初雪,像一场仓皇而逃的闹剧。我站在寒风里,直到全身都冻得麻木。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有林薇薇的,有周然的,还有无数陌生的号码。我的名字,顾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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