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装。
望晴也不打算戳穿她，阖上病历本。
她不用再多说什么，望至蔓既然知道孙雅的存在，不闹一场，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她有事，她真想留下来好好观赏。
望晴请了假，打车去了夜店，外面已经挂上了停业整顿的牌子，丝毫不见昨日的风光。
不过这种场所，白天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黑隆隆的一栋建筑，还很破。
她转弯去了旁边的咖啡厅，约莫一个小时，一个包得很严实的女人坐在望晴的身边。
“望小姐？”
望晴放下咖啡杯，点了点头，“你干嘛这幅装扮？”
“要是徐子陵那死东西没有轻重，我也不至于……”
小妖说话急了点，喉咙就止不住的疼。
她看向望晴，“我查过了，你是徐子陵的未婚妻，你来找我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我和他之间是各取所需，我也没做什么，你想吃醋也别算到我的头上。”
望晴笑着摇摇头，“你误会了，我无意吃醋，更不会伤害你。”
她眨了眨眼睛，须臾，问道：“我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被他肆意伤害的女孩子有多少，还有你之前说缠着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小妖点了一根烟，瞧起二郎腿，人字拖随着脚尖一晃一晃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就在她快要碰到银行卡时，望晴突然收回手。
她扑了个空。
“你先说。”
小妖撇了撇嘴，“里面有多少钱？”
“五十万。”
望晴去年刚还完助学贷款，一时也拿不出太多的钱。
但这些对于小妖，已经足够诱人。
她捏了捏自己的超短裙衣角，“徐子陵目中无人惯了，伸手就打，张嘴就骂，心情捉摸不定，被她伤过的女人多了。”
“至于那个女人，大概是3年前吧，被徐子陵带到这里，我一看，这女人就是良家妇女，你懂那种感觉吗？玩不起感情游戏的那种，眼神怯怯的，都不敢看人，那时，我还大发善心地提醒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还怪我多事，说她能让徐子陵变好，不会和我们这种女人混在一起。”
小妖耸了耸肩，“我当时就火了，直接扇了那女人一耳光，你猜怎么着？”
从小妖的表情中，望晴已经读出了答案。
“徐子陵不在乎。”
小妖弹了弹烟灰，“当时谁也没想到，徐子陵就跟看戏似的瞧着我们互扇巴掌，最后还给了我一万块。”
小妖叼着烟，卷起手指弹了下银行卡，“那女人都奄奄一息了，我可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一个活得顺风顺水的女人会是我的对手？后来，还是梵温庭，哦，就是徐子陵的外甥来了，拦住我，才留了那女人一条命。”
望晴没想到，会在这个故事里，听到梵温庭的名字。
“你认识梵温庭？”
“是啊。”
小妖咧嘴笑，“何止认识，我当时还想着勾引他呢。”
“可惜啊，那男人铁石心肠，对于我这种无利可图的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