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心跳得越发快:“不行!我们不能结婚!在外人看来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们领证算什么?这个孩子算什么?难不成你要这个孩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
不等岑聿礼再开口,姜黎黎情绪更加激动开口:“还是,你要广而告之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那……我生母的信息被扒出来,你让林家怎么办!让我的生母还怎么做人?不行!我不能答应!”
更何况,岑聿礼是林家未来的继承人,林老先生一定会给岑聿礼找到门当户对的妻子。
“而且……而且……”姜黎黎抬头,通红的眼和岑聿礼对视,“我的生父和生母……曾经那些画面不断在我脑子里回放,我很害怕!我这辈子没有在正常家庭里长大,也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受我受过的苦。”
这是姜黎黎的真心话。
曾几何时,姜黎黎甚至从未想过以后会生孩子。
后来是傅南琛治愈了她,傅南琛和她描绘结婚后的幸福生活。
傅南琛告诉她如果有一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他就守护她们娘俩,如果有一个和她一样聪明的儿子,就他们爷俩儿守护她。
可后来,傅南琛忘记了一切,又拒绝想起他们的过去。
姜黎黎就又变成一无所有的姜黎黎,她离开海城时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完这一生的。
“对不起,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父母没有感情基础,还会备受指责的家庭里。”
岑聿礼视线落在姜黎黎白皙的面庞上,突然逼近一步,姜黎黎后退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连苏助理都能看出,我对你的关注早就超越了亲戚之情,在君御酒店那晚,你喝了加料的酒,但我在神志清明的情况下还是和你做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那晚在酒店药物催化下的极致疯狂中,她被岑聿礼要了多少次,安自己都记不清楚。
她只记得岑聿礼嘴唇的热的,他亲吻时强势的掠夺,还有在她意乱情迷沉沦时,岑聿礼护住她撞上酒店柔软床头的脑袋,在她耳边呢喃她名字那让人失去力气全身酥麻的嗓音。
“你别说了!”姜黎黎声音不住颤抖,转身攥住门把手就要逃。
岑聿礼棱骨分明的有力大手用力按住防盗门。
既然已经挑破了这层窗户纸,岑聿礼就没想着给姜黎黎逃避的机会。
“姜黎黎,我很喜欢你。”
男人表白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心脏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无法拉开防盗门的姜黎黎察觉男人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她惊慌失措转身撞了岑聿礼满怀,又被岑聿礼身上的强烈的压迫感逼得退后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在防盗门上。
姜黎黎呼吸变得紊乱,甚至不敢抬头看眼前身高腿长的男人,目光所及是岑聿礼几颗纽扣敞开的衬衫。
“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岑聿礼话音一落,便掐着姜黎黎的脸吻了下来。
“唔……”姜黎黎睁大眼。
炙热的嘴唇碾压着她的唇瓣,用蛮力娴熟撬开她的齿冠,一如那晚般强势又霸道掠夺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抢夺她所有的空气,与她的舌绞合。
唾液交融,让姜黎黎感官极为敏感,她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被岑聿礼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姜黎黎羞耻得全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横在两人之间的手臂下,是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她惊慌不已双手用力推人,却被岑聿礼单手制住双手按在防盗门上,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用力吮吸。
囚禁在岑聿礼心底的那头猛兽好似被释放,他毫不怜惜蹂躏着姜黎黎的唇,残暴地想将怀里的女人吞之入腹。
这样亲密无间的亲吻,让那晚的画面不断在岑聿礼脑海中回放。
让他想毫不克制的,如同那晚般,野蛮地猛烈地占有她。
对姜黎黎,他从未宣之于口的贪婪、痴迷和独占欲,好似在表白后再也按捺不住,喷涌而出。
理智冷静,情绪鲜有起伏的岑聿礼,唯独对待姜黎黎总会失控。
直至姜黎黎几乎窒息,岑聿礼才松开她的唇。
喘息剧烈的姜黎黎抬头望着岑聿礼,竟有种被顶级捕食者盯上的错觉,身体战栗,动弹不得。
不戴眼镜时,岑聿礼的长相十分有攻击性,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凌厉且分明。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玄关处气氛变得压抑,欲望的暗流涌动。
岑聿礼手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沙哑着嗓音询问:“这次,我表达得够清楚吗?”
之前,岑聿礼压抑自己的感情,是因为傅南琛和姜黎黎爱得难舍难分,姜黎黎说傅南琛就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