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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被资助的自杀留守儿童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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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发霉的旧木床上醒来时,喉咙还残留着农药的灼痛感——我成了刚自杀的留守儿童苏晓,

而逼死她的大伯正踹门怒吼:“江知意的2000块资助金,赶紧交出来给你哥买车!

”手里攥着苏晓捡的二手手机,我按下录音键的瞬间,

瞥见堂妹苏小梅正盯着江知意寄来的笔记本电脑,眼里藏着毫不掩饰的嫉妒。这一次,

我绝不会让苏晓的悲剧重演。可当深夜***声响起,苏大伯带着满脸横肉的老光棍闯进来时,

我握着磨锋利的镰刀才懂:这场反击,

远比我想的更凶险……晓光1陌生的疼痛头痛得像要炸开时,

我以为是昨天赶稿到凌晨的后遗症——作为生活博主,熬夜剪vlog、写文案是常事。

可睁开眼,入目不是我公寓里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熏得发黑的房梁,

身下是铺着破棉絮的旧木床,空气中飘着一股柴火和霉味混合的怪味。“苏晓!**还睡!

”粗暴的吼声砸在门上,震得我耳膜发疼。

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是我三天前在公益报告里看到的留守儿童,

父母车祸去世后被大伯收养,却因不堪逼迫,上周在这张床上吞了农药。

我不是在工作室整理苏晓的资料吗?怎么会……不等我想明白,房门“吱呀”一声被踹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举着烟冲进来,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江知意的2000块到账了吧?

赶紧交出来!你哥要买车,差这点钱!”是苏晓的大伯,苏建军。记忆里,

就是他逼苏晓交资助金,还骂她“女孩子读书没用”,成了压垮苏晓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缩了缩肩膀,模仿着记忆里苏晓怯懦的样子,

手指却悄悄摸向枕头下——那里藏着苏晓捡的二手手机,屏幕裂了道缝,

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尖颤抖着按下录音键,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大伯,那是我的学费……江姐姐说,要用来交书本费的。

”“学费?”苏建军冷笑一声,伸手就来抢我放在床头的书包,“女孩子读什么书!

不如早点挣钱给你哥娶媳妇!”他的手碰到书包带时,

我突然想起苏晓胳膊上的淤青——是上次反抗时被他打的。我赶紧往床里缩,

故意露出胳膊上的伤,声音压得更低:“大伯,我昨天刚被老师问起为啥没交学费,

要是再没钱,老师该找你了。”苏建军的目光落在淤青上,动作顿了顿。我知道,

他怕老师告状影响儿子苏强在学校的名声——苏强是他的命根子。果然,他骂了句“晦气”,

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走了。**在床头,心脏还在狂跳。

低头看着手机里正在运行的录音软件,终于松了口气——这是我反击的第一个证据,

也是我在这个陌生时空活下去的第一步。可没等我缓过来,门口就探进一个脑袋。

是苏晓的堂妹,苏小梅。她手里攥着块水果糖,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姐,

我妈让我来看看你。”我心里一紧。记忆里,苏小梅最嫉妒苏晓能得到江知意的资助,

江知意寄来的笔记本电脑,她惦记了很久。果然,苏小梅凑过来递糖时,

眼睛直瞟书桌——电脑就放在桌角的包里。她的手故意往书桌方向蹭,看似要帮我整理课本,

实则想摸电脑包。我不动声色地往书桌前挪了挪,接过糖放在桌上,轻声说:“谢谢小梅,

不过这糖我不爱吃。对了,上次你借我的练习册,我还没写完呢,等写完了再给你。

”苏小梅的脸瞬间垮了。她最烦写作业,上次借练习册是想抄答案。“谁要跟你借破练习册!

”她撇撇嘴,把糖往桌上一扔,转身摔门走了,临走前还瞪了电脑包一眼。我看着她的背影,

拿起手机保存好录音。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摸了**口——这里跳动的,是属于林晚的心脏,可我现在是苏晓。苏晓,你的仇,

我来报。你的人生,我帮你活。2村口的较量三天后的清晨,村口传来汽车喇叭声时,

我正在院子里劈柴。不是我想干,是王秀兰——苏晓的大伯母,说“女孩子就得干活”,

把劈柴的活全推给了我。听到喇叭声的瞬间,我手里的斧头顿了顿。是江知意。记忆里,

江知意是个很温柔的姐姐,每年都会来村里看苏晓两三次,每次都带很多衣服和学习用品。

苏晓把她当成救命稻草,日记里写满了“江姐姐”。我放下斧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

快步往屋里走。枕头下藏着我这三天整理好的东西——一本账本,还有几张照片。

账本是苏晓生前用铅笔写的,

每页都记着密密麻麻的小字:“2024.3.5捡塑料瓶12个,

卖1.2元”“2024.4.10买笔记本1本,

花0.5元”“2024.5.20交学费500元,余32.6元”。

每一笔都记着苏晓的挣扎和坚持。照片是我用二手手机拍的。一张是苏建军藏在床底的好酒,

瓶身上的标签还没撕;一张是王秀兰挂在衣柜里的新皮鞋,鞋跟亮晶晶的,一看就不便宜。

这些,都是用苏晓的资助金和父母留下的抚恤金买的。我把账本和照片叠好,揣在怀里,

刚走到院子,就听到王秀兰的哭声。“江**,你可来了!

”王秀兰拉着一个穿棉麻连衣裙的女人,脸上堆着假笑,眼泪却没掉下来,

“晓丫头太不懂事了,上次你给的钱,她偷偷买零食,还跟小梅抢衣服,我这当伯母的,

都快管不住了!”那个女人就是江知意。她比照片里更温柔,留着及肩的长发,

戴一副细框眼镜,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应该是给我带的东西。我快步走过去,没急着说话,

先转身进了厨房。记忆里,江知意胃不好,不能喝凉水。

我在灶台边找到一个还算干净的搪瓷杯,倒了杯温水,双手递给她:“江姐姐,喝水。

”江知意愣了愣,接过水杯时,指尖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手很暖,像冬天里的热水袋。

“谢谢你,晓丫头。”她笑了笑,有两个小酒窝。王秀兰见我抢了话头,

赶紧插嘴:“江**,你别被她骗了,她……”“江姐姐,”我打断她,声音放得很轻,

却足够让江知意听到,“我没乱花钱。”我从怀里掏出账本,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这是我记的账,每一笔钱都用在学习上了。”江知意接过账本,翻开第一页。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一页页地翻,翻到最后一页时,

我又拿出那两张照片:“江姐姐,大伯母上周去镇上买了新鞋,花了三百多,

大伯还买了酒……”“那是我娘家送的!跟晓丫头没关系!”王秀兰的脸色瞬间白了,

伸手就要抢照片。江知意侧身躲开,把照片拿在手里,眼神冷了下来:“嫂子,

晓丫头的账本里,连五毛钱的辣条都没买过,你这新鞋,倒是比她半年的学费还贵。

”苏建军这时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个没吃完的馒头。他看到江知意的脸色,

赶紧打圆场:“是误会!钱我帮晓丫头存着呢,怕她乱花!”“苏大哥,

”江知意把账本和照片还给我,语气很坚定,“晓丫头已经十五岁了,她的钱,

该让她自己管。以后我会把资助金直接打到她的卡上,也会定期来学校看她。

”王秀兰还想说什么,被苏建军拉了一把。苏建军挤出个笑脸:“是是是,江**说得对,

以后让晓丫头自己管钱。”江知意没再多说,

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这里面有几件换季的衣服,还有一些练习册,你看看合不合适。

”我接过袋子,指尖碰到里面的衣服,很软,是新的。鼻子突然一酸,

想起现代的妈妈也总给我买新衣服。我低下头,小声说:“谢谢江姐姐。”临走前,

江知意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她凑近我耳边,

声音很轻:“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事随时打给我,别害怕。”我攥着纸条,

看着她的车渐渐走远。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我转身,

对上苏建军恶狠狠的眼神——他的眼睛像要吃人,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我知道,

这次的“胜利”,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苏大伯一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3深夜的***声江知意走后的第二天,天刚黑,苏建军就喝醉了。他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声音大得能传遍半个村子。我躲在小破屋里,把门窗都锁好,

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镰刀——是白天磨好的,藏在床底下。这把镰刀是苏晓爷爷留下的,

锈迹斑斑,却很锋利。我磨它的时候,王秀兰还骂我“没事找事”,她不知道,这把镰刀,

会是我今晚的护身符。“苏晓!开门!”突然,房门被砸得砰砰响,

苏建军的声音混着酒气传进来,还夹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邻村的张老板。记忆里,这个男人快五十岁了,满脸褶子,

还因为家暴离过婚。苏建军欠了他两万块赌债,竟然想把我嫁给他抵债。“苏晓!

我知道你在里面!”苏建军的声音越来越近,“张老板来了,你跟他走,

你哥的彩礼就有着落了!”门外传来***的声音,金属摩擦的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过黑板。

我赶紧拿出手机,找到之前录的音——那天我去镇上***,找了陈警官。

陈警官是个很高的男人,穿着警服很精神。我跟他说苏建军要逼我嫁人时,他皱着眉,

让我录了一段求助录音。“要是他再逼你,就播放这个,能震慑他。”他还说,

“你保护好自己,我们会尽快调查。”“苏建军,你住手!”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对着门缝喊。陈警官严肃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去,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苏晓是未成年人,你要是敢逼她嫁人,我们立刻就过去!”门外的***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老苏,别跟她耗着了,要是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算你狠!”苏建军骂了句,脚步声渐渐远了。**在门后,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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