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钱财狂演深情,骗走太子千两黄金,以为自己是顶级玩家。殊不知,太子也在陪她演戏,
只为今生不再放手。这场双重生的顶级拉扯,她以为的开局即巅峰,
不过是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当她手握泼天富贵,潇洒转身,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
耳边是男人偏执又疯魔的低语:“云溪,朕陪你演了这么久,该换你……爱朕了。
”她自诩清醒,却不知早已落入他跨越两世的深情陷阱。0**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
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浸染得只剩下朦胧的灯影。“云裳”绣坊内,烛火不安地跳动着,
将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忽长忽短,气氛凝滞如冰。一枚锋利的匕首,泛着森然的寒光,
正稳稳地抵在赵金花的喉间。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住了。持刃的男人,
正是当今天子萧景珩。他一身玄色龙袍,金线绣着的五爪龙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透着无声的威压。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没有半分温度,一双深邃的凤眸里,
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偏执与疯狂。“朕再问一遍,朕的妻子,苏云溪,在哪?”他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砸在绣坊每一个人的心头,让人忍不住地发颤。被他称作“妻子”的苏云溪,
此刻正一声不响地跪在地上。从屏风后走出的那一刻,
她便将心底所有的震惊与骇然死死压了下去。她低垂着头,额头紧紧贴着冰凉光滑的地砖,
声音恭顺得听不出任何波澜。“民女苏云溪,叩见陛下。”赵金花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双腿一软,若不是萧景珩的匕首还像一道冰冷的枷锁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不省人事。“陛、陛下饶命……云溪,云溪她……她就在这儿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萧景珩的目光,终于从赵金花那张惊恐的脸上移开,
缓缓落在了地上那个纤弱却挺直的背影上。他讥讽地勾起唇角,松开了对赵金花的钳制,
缓步上前。那双镶金的皮靴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嗒、嗒”的轻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苏云溪的心尖上,让她呼吸一滞。“苏云溪,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冷漠。“你以为这一跪,前尘旧事,
就可一笔勾销?”苏云溪心中猛地掀起惊涛骇浪。前尘旧事?他果然……她猛地抬起头,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与被冤枉的倔强,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
“陛下恕罪,民女不知陛下所指何事。”“民女只知,当初殿下……哦不,是陛下您回宫,
是民女亲手接过那千两黄金,与您做了了断。银货两讫,何来勾销一说?
”她故意提起那千两黄金,提起那场她自导自演的“决绝”,就是为了试探他,
也为了刺痛他。她微微扬起下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一把把小刀子,
精准地往他心上扎。“您曾对您的暗卫说,我不过是个‘粗鄙村妇,露水情缘’,不是吗?
”“您回宫那日,我‘悲痛欲绝’地接过黄金,还当着您的面,抛弃了那支定情的银簪,
说从此再无瓜葛。”说到这里,她甚至轻笑了一声,带着点满不在乎的刻薄。
“陛下可能不知道,那簪子我早就嫌弃了,银子做的,多寒酸。我只爱金子,亮闪闪的金子!
”她以为,这番话足以激怒他,会让他像当初那样,因被背叛而震怒,双眼猩红地瞪着她。
然而,萧景珩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他没有暴怒,
只是在听到那句“我只爱金子”时,高大的身形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俊美的脸庞瞬间煞白如纸。他猛地抬手捂住胸口,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咳,
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让他痛不欲生。再抬眼时,他眼底的猩红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一种浓稠到化不开的、绝望的痛苦。“你说得没错……”他喃喃自语,
声音沙哑得可怕,像被砂纸磨过一般,“或许,从记起前世的那一天开始,
我大抵……就已经疯了吧。”他向前一步,蹲下身,直视着苏云溪的眼睛,
那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她的灵魂都牢牢困住。“你总是如此笃定我无情无义,
不肯信我半分,是不是因为……王氏?”“王氏”两个字一出,苏云溪如遭雷击!王氏,
是赵金花嫁人前的姓氏。这是前世她死后,萧景珩回宫追封赵金花为“义妇”时,
才被世人所知的姓氏。今生,她抢占先机,赵金花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萧景珩,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一刻,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如疯长的藤蔓,
瞬间缠住了苏云溪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难道,萧景珩也……重生了?!
她脸上强作镇定,心脏却擂鼓般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陛下所言,
民女……不解。民女只知今生,何来前世?至于王氏,她只是民女绣坊里一个普通的绣娘,
并无特殊之处。”萧景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悲凉又嘲讽的弧度。他终于收回了匕首,
那边的赵金花立刻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一瞬,
苏云溪只觉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地上蛮横地拽起,
直直撞入一个冰冷而坚硬的怀抱。“啊——”她低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前世,
你死于瘟疫,可你知道,朕为你做了什么吗?”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痛楚与疯狂,让苏云溪不寒而栗。他禁锢着她的力道大得惊人,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他的低语,是前世诅咒的开端,
还是今生纠缠的序曲?苏云溪只觉得遍体生寒,她精心构建的世界,在这一刻,
轰然裂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缝。02苏云溪几乎是被萧景珩强行掳走的。
绣坊的绣娘们和街上闻声探看的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眼睁睁看着她们那位精明能干、向来镇定自若的苏掌柜,被当今天子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
塞进了那顶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辇之中。车轮滚滚,一路无话。龙辇内的空间并不小,
熏着上好的龙涎香,可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苏云溪蜷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萧景珩则靠在另一侧闭目养神,只是那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她被带回了皇宫,安置在了一处名为“静心阁”的偏殿。殿内陈设精致华美,一应俱全,
比她那小小的绣坊不知奢华了多少倍。萧景珩没有将她囚禁,
反而赐予她一个“绣坊总管”的虚职,准她可以自由出入宫廷,打理宫中所有绣品事宜。
但这自由,是带着枷锁的。她的身边,无时无刻不跟着皇帝的眼线,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从那晚起,萧景珩夜夜召她入御书房。他从不碰她,也不谈风月,
只是坐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一边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
一边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断断续续地,讲述着那个所谓的“前世”。
他讲他如何失忆流落民间,被一个善良的村妇所救。他讲他回宫后,如何为了断绝念想,
狠心赏赐了那村妇千两黄金。这些,都是苏云溪已知的,甚至是由她亲手参与改写的情节。
她垂眸静立,听着他复述着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剧本”,心里不起波澜是假的,但更多的,
是警惕和揣测。直到某一天夜里。“朕回宫后,曾派人快马加鞭赶回荷花村寻你。
”萧景珩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他放下了手中的朱笔,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里有种让她陌生的东西。“可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是……你已染疫身亡。
”苏云溪心头猛地一震,握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死死收紧,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
他……派人找过她?前世,她和全村人一起死于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尸骨无存,化为尘土。
她一直以为,萧景珩这个薄情的男人回宫坐上太子之位后,
便将她这个“露水情缘”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却不想……“那一日,朕心如刀绞。
”萧景珩的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真实而深刻的痛楚,不似作伪。“朕下令封锁疫区,
任何人不得出入,最后……付之一炬。”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浓重的自嘲和绝望。
“只为断绝瘟疫蔓延,护住京城百姓……却不想,在你看来,朕竟是如此冷血无情。
”焚烧疫区……苏云溪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是的,前世的荷花村,连同周边好几个村落,
最后都化为了一片焦土。她一直以为那是官府为了防止瘟疫扩散的无情之举,而下令之人,
正是恢复了身份的太子萧景珩。即便他曾派人找过她,可这焚村之举,在她看来,
依然是牺牲了无数无辜百姓的残忍行径。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她缓缓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冷笑。“牺牲无辜百姓,让上千条人命与村庄一同化为灰烬,
这就是陛下所谓的‘心如刀绞’?”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又准又狠地扎进了萧景珩的心口。“咳……咳咳!”他脸色瞬间煞白如纸,猛地捂住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那不是装的,而是发自肺腑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几缕殷红的血丝,
顺着他的指缝溢出,滴落在明黄的奏折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你……你永远不肯信我……”他抬起头,眼中的偏执更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苏云溪,你以为朕为何会失忆?你以为那千两黄金,真的只是对赵金花的恩赐吗?
”他的质问如同一记记重锤,一下下敲打着苏云溪的认知。失忆的背后,还有隐情?
千两黄金,除了是她费尽心机骗来的“分手费”,还有别的含义?
还有他这咳血的毛病……前世他明明龙精虎猛,康健得很,今生为何会变成这副病弱的模样?
一个又一个谜团,像浓雾一样,将苏云溪团团围住。他的话语,是冰冷的真相,
还是另一个精心编织的、用以囚禁她的谎言?她忽然发现,
自己对这个曾经同床共枕过的男人,竟一无所知。03苏云溪一夜之间,
成了宫里的“红人”。一个出身不明的乡野村妇,
一跃成为皇帝跟前炙手可热的“绣坊总管”,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飞快地传遍了整个后宫和京城权贵圈。无数嫉妒、轻蔑、探究的目光,如芒在背,
让她如履薄冰。尤其是那些自诩出身高贵的世家贵女们,更是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日,苏云溪正在宫中专设的绣坊里,指导几位心灵手巧的宫女一种新的绣法。
这种绣法能让绣出的花鸟更加栩栩如生,是她前世琢磨出的独门手艺。忽然,
一道尖锐而傲慢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哟,这不是苏总管吗?真是好大的架子,
本宫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苏云溪抬眸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来人是当朝丞相之女李婉儿,
前世里,她曾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只可惜萧景珩登基后迟迟不立后,也不纳妃,
让她空有野心无处施展。今生,她显然将苏云溪当成了自己最大的绊脚石。
苏云溪放下手中的绣绷,不卑不亢地起身,行了一礼。“不知李**驾到,有失远迎,
还望恕罪。”李婉儿轻哼一声,根本没拿正眼看她,目光在绣坊里扫视一圈,
最后落在一架绣绷上,故作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不是前几日西域进贡的‘金丝锦’吗?
此等珍品,陛下都未曾赏赐给后宫的娘娘们,怎么会出现在苏总管这里?”她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刻薄。“莫不是……苏总管监守自盗?”这话一出,
周围的宫女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偷盗宫中贡品,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苏云G溪却面色不改。她凭着前世的记忆,知道这李婉儿心胸狭隘,手段也并不高明。
她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回李**的话,这并非金丝锦,而是民女新近研制的‘金箔绣’。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幅已经绣了一半的牡丹图,向众人展示。
“此法是将极薄的金箔捻成丝线,再行刺绣。其光泽虽与金丝锦相似,成本却不及十分之一。
若是能在宫中推广开来,想必能为宫里节省一大笔开支。
”那绣品在从窗棂透进来的日光下熠熠生辉,竟丝毫不逊于真正的金丝锦,
甚至因为手法的缘故,更多了几分灵动。李婉儿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她本想设个圈套让苏云溪钻,没想到竟被她如此轻易地化解,还让她当众出尽了风头。
就在她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收场时,一个冷沉的男声在门口响了起来。“说得好。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萧景珩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神色冷漠,
目光却直直地落在苏云溪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陛下!”绣坊内的所有人,
包括李婉儿在内,都慌忙跪地请安。萧景珩却看也不看她们,径直走到苏云溪面前,
拿起那幅“金箔绣”,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精致华美的纹路,随即转头,
意有所指地对还跪在地上的李婉儿道:“丞相之女,见识竟如此短浅,
连金丝锦和金箔绣都分不清楚。看来,是丞相教女无方了。”李婉儿吓得花容失色,
连连磕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陛下恕罪,是臣女有眼无珠!是臣女的错!
”萧景使不再理会她,而是示意身后的太监打开捧着的锦盒,
里面赫然是一整匣璀璨夺目、货真价实的金丝线。他将锦盒推到苏云溪面前,
声音低沉而清晰,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朕的皇后,合该配得上最好的。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苏云溪心头猛地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后?这个疯子!
她只想要钱,安安稳稳地当个富婆,可没想过要坐上那个风口浪尖的位置!
她愈发警惕萧景珩的目的,只觉得他布下的那张网,正在一点一点地收紧,让她无处可逃。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苏云溪在宫中声名鹊起之时,宫外,
关于她的谣言却甚嚣尘上。赵金花不知被谁指使,竟在京城各处人流密集的茶馆酒肆里哭诉,
说苏云溪忘恩负义,抢了她当初救助太子的功劳,得了千两黄金后便翻脸不认人。更有甚者,
还绘声绘色地暗示,苏云溪是靠着什么“不正当的狐媚手段”,才勾得皇帝对她另眼相看。
这些污言秽语很快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也轻而易举地飘进了高高的宫墙之内,
让苏云溪的处境,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宫廷的华美之下,究竟藏着多少暗流涌动?
苏云溪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04谣言如野火,一旦烧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苏云溪深知,这些话不仅损害她的名声,更会直接影响到她苦心经营的“云裳”绣坊的生意。
京城的百姓最是爱听这些桃色秘闻,一旦她“忘恩负义、以色侍君”的名声坐实了,
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毁于一旦。她不能坐以待毙。夜深人静,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苏云溪跪在萧景珩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与无助,眼眶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陛下……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民女……民女实在是……不堪其扰。”她声音哽咽,
将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弱女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民女不怕被人误解,
只怕……只怕会玷污了陛下的圣名。”她决定再一次利用萧景珩对她的那份偏执,
再演一场戏。她要让他以为,她是因为在乎他,才为这些谣言所伤。她要借他的手,
去解决赵金花这个麻烦,同时,也能再次试探他的底线和对自己的容忍度。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