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晚卿楚昭萧景珩的《太子妃被废?转眼变成受宠皇后》,是作者“昕空居士”的作品,主要讲述了:1楔子苏晚卿至今记得嫁入太子府那日,萧景珩掀她盖头时,指尖凉得像块玉。她以为,这抹凉会陪她熬过深宫里的风雪。直到她跪在佛堂替他抄了七七四十九遍《金刚经》求子嗣,转头就听见林知夏在他怀里哭:“太子妃姐姐总...
1楔子苏晚卿至今记得嫁入太子府那日,萧景珩掀她盖头时,指尖凉得像块玉。
她以为,这抹凉会陪她熬过深宫里的风雪。
直到她跪在佛堂替他抄了七七四十九遍《金刚经》求子嗣,转头就听见林知夏在他怀里哭:“太子妃姐姐总说我抢她的东西,可这太子妃之位,原就是她仗着苏家压给殿下的。”
直到沈妙棠红着眼替她递安胎药,药里却掺了坠胎散,她疼得昏死过去前,听见那丫头在门外笑:“你这样的金枝玉叶,哪懂我们这些泥里爬的人,多恨你
”直到她父母的头颅悬在城门那日,萧景珩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签和离书:“苏家倒了,你不过是个丧家犬。”
她突然想起苏伯藏在祖祠暗格里的箱子——那是苏家三代人走海上丝路攒下的密卷,记着三十七座海岛的货仓,两百艘商船的航线,够买三个大宁的国库。
后来大楚的凤冠落在她头上时,楚昭替她簪花:“当年你救我时才七岁,蹲在巷子里给小叫花子喂糖,我就想,总有一天要把全天下的糖都捧给你。”
而千里之外的大宁东宫,萧景珩撕了满屋子的和离书,疯了似的喊:“晚卿,我错了,我只要你回来...”可他忘了,被他踩碎的糖,早被另一个人,小心收进了掌心。
2太子妃被废那日,她烧了和离书腹中一片死寂。
苏晚卿猛地从冰冷的床榻上惊坐起,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曾经的温热和规律的胎动,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冰凉。
记忆如淬了毒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三天前,她还是东宫最受尊宠的太子妃,满心欢喜地***五个月的肚子,等着她和萧景珩的第一个孩子。
林知夏,她名义上的表妹,端着一碗安胎药,笑得温婉可人:“姐姐,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方子,喝了对小皇孙好。”
那碗药,是催命符。
剧痛袭来,血染红了她的衣裙,也染红了萧景珩震惊的双眼。
可等她再醒来,就从东宫主殿被挪到了这处废弃的冷院。
太子府上下,见她如见瘟神,连她一手提拔上来的贴身侍女沈妙棠,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太子妃
我们太子府,很快就没有太子妃了。”
一语成谶。
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冷风裹挟着一道明***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萧景珩。
他依旧是那副俊朗无俦的模样,只是看她的眼神,再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刻骨的冰冷和疏离。
他手中拿着一纸文书,像丢一件垃圾一样,扔到她面前。
“签了它。”
三个字,砸得苏晚卿耳中嗡嗡作响。
她低头,看清了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和离书。
“为什么
”她嗓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萧景珩薄唇轻启,吐出的话比这深秋的寒夜更冻人:“你苏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本宫,不得不与你划清界限。”
通敌叛国
苏晚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那个刚正不阿,视家国大义比命还重的父亲,怎么可能通敌
这是栽赃,是陷害!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萧景珩:“你不信我,不信我爹
”萧景珩的目光没有一丝动摇:“本宫只信证据。”
苏晚卿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站起,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捡起了那封轻飘飘却重如千钧的和离书。
“好,我签。”
她抬起眼,那双曾盛满爱意的眸子里,如今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燃起的怒火。
萧景珩被她眼中的火焰刺得微微皱眉,甩袖离去,仿佛多待一刻都是煎熬。
门被无情地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苏晚卿独自在冷宫坐了一夜,直到月上中天。
她想起多年前,圣上赐婚,她即将嫁入东宫。
出嫁前夜,父亲将她叫到书房,郑重地将一本泛黄的《墨谱》交到她手中。
“卿儿,这是咱们苏家祖上传下的制墨秘法,也是你的嫁妆。
切记,书在人在。”
她自幼聪慧,过目不忘,早就察觉这本《墨谱》中,除了制墨之法,字里行间还暗藏着另一套玄机。
父亲所谓的制墨秘法是假,苏家半数家产的密卷藏于其中是真。
这是父亲留给她最后的底牌。
如今,父母兄长生死未卜,家族被污,孩子被夺。
她必须活下去,为了苏家,也为了那个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叩叩。”
窗棂传来极轻的敲击声。
苏晚卿警惕地望去,一个苍老的身影在窗外低声道:“**,是我,苏伯。”
是苏家的老管家。
苏晚卿连忙打开窗,苏伯闪身进来,将一封密信塞到她手里,声音急切又悲痛:“**,家里出事了,所有账册都被太子府的人查封带走!老爷和少爷……下落不明。
老爷让老奴告诉您,密卷还在您手上,您一定要保重自己!”苏晚卿颤抖着手打开密信,寥寥数语,证实了苏伯的话。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升起了一丝希望。
只要密卷还在,只要她还活着,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她送走苏伯,重新闩好门窗,借着微弱的月光,一页一页地翻开那本烂熟于心的《墨谱》。
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文字和图谱,她摒弃杂念,按照父亲曾隐晦提点过的方法,寻找着开启密卷的第一处密钥。
终于,在一页讲述“松烟墨”的章节里,她找到了。
那是一个藏在墨锭花纹图样里的,微不可察的印记。
找到了。
苏晚卿将那封和离书凑到烛火前,看着它一点点卷曲、变黑,最后化为灰烬。
火光跳跃,映在她泪水未干的脸上,那笑容,凄厉又决绝。
“萧景珩,林知夏……”她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一字一顿,仿佛要将他们刻进骨血里。
“我苏晚卿,绝不会死在这里。”
她眼底燃烧的,是地狱的业火,也是新生的光。
这深宫冷院,不是她的坟墓,只会是那对狗男女的。
只是,想要金蝉脱壳,她得先变成一个,所有人都认为毫无威胁的……疯子。
3她逃了,带着半个苏家的秘密冷宫的清晨格外寂静,霜色覆在斑驳的窗棂上,映得屋内更显清冷。
苏晚卿坐在角落里,披头散发,衣襟凌乱,眼神涣散地盯着地面某处,里喃喃低语:“墨……墨呢……我还没磨完……”她昨夜焚毁和离书时的冷静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疯癫、混乱,仿佛真成了一个被打击至疯的弃妃。
守卫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这疯婆子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送饭的太监。
苏伯佝偻着背走进来,端着一盘粗糙饭菜放在地上,目光扫过守卫,不动声色地将一瓶迷香倒进汤碗中。
“娘娘,请用膳。”
他低声唤了一声,眼神与苏晚卿短暂交汇,后者微微点头,继续装疯卖傻地拍地大笑:“哈哈……墨好黑啊!墨好黑!”守卫皱眉:“吵死了,闭嘴!”苏伯退出房间,心却跳得飞快。
半个时辰后,门外传来沉闷的倒地声。
苏晚卿猛地站起身,眼中再无半分疯意。
她迅速换上苏伯带来的太监衣物,两人沿着冷宫一处隐藏多年的暗道悄然离开。
暗道潮湿阴冷,脚步声被泥土吸收,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
苏晚卿握紧手中的《墨谱》,心跳如擂鼓,但面上却一片平静。
就在她们即将走出地道时,忽听得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巡逻侍卫提灯靠近,苏晚卿心头一紧,正欲后退,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闪出——是昔日宫中一名低等宫女,曾因偷吃点心被罚跪,被苏晚卿悄悄放走。
那宫女朝她眨了眨眼,轻声道:“主子快走,我替你引开。”
苏晚卿怔住片刻,重重点头,拉着苏伯拐入另一条小路。
一路惊险逃至城郊,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刚踏上通往南方的小径,一道声音却冷笑着响起:“太子妃娘娘,以为逃得出京城,就能翻身了吗
”苏晚卿回头,看见沈妙棠一身素衣立于林间,身后跟着数名黑衣人,赫然是陈昭的人马。
“是你
”苏晚卿眯起眼,声音冷得像冰。
沈妙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我真是你的陪嫁丫鬟
我自幼便是太子的人。
你爹娘的死,也是拜我所赐。
苏家账本早被我抄录送入东宫,哪轮得到你翻盘
”“你这个白眼狼!”苏伯怒喝。
沈妙棠轻蔑一笑:“你们苏家人太傲了,连太子都敢不放在眼里。
若不是**太过心软,我早就……”她话未说完,林知夏便踩着碎雪而来,一身淡青裙衫衬得她楚楚可怜,语气却恶毒至极:“太子妃娘娘,您不配做太子的女人。
一个商户之女,也妄想母仪天下
”苏晚卿静静看着她,心中已然清明——原来苏家覆灭,竟是因沈妙棠泄密!“谢谢你们亲口告诉我。”
她淡淡开口,“省得我还要费心思查。”
林知夏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抓住她!”话音未落,苏晚卿突然拔腿狂奔,趁其混乱之际夺下一匹战马,纵身跃上,马鞭一扬,马儿嘶鸣着冲出包围圈。
身后喊杀声震天,但她已不再回头看一眼。
风掠过耳边,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几日后,她在一处废弃宅院中停下。
这里曾是苏家旧部的一处秘密据点,如今虽荒废,却仍有残存之人接应她。
她在烛火下摊开《墨谱》,指尖滑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按照父亲当年教她的方法,解开第二层密钥。
一页页翻过,一张泛黄的地图缓缓展开——那是苏家海外商路图,还有银庄密账的藏匿地点。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终究没落下。
“原来……爹娘早有准备。”
她喃喃道。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温婉顺从的太子妃,而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
她站起身,望向南方的天际,眼神坚定如铁:“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而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异响。
紧接着,数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动作迅捷无声,个个面罩黑巾,手中寒光闪闪。
为首一人冷冷开口:“苏**,陛下请您去一趟。”
她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4她投靠邻国,他悔不当初夜风凛冽,苏晚卿在昏迷中被一路带往南方。
等她醒来时,眼前已是陌生的牢房。
青砖冷石,铁锁横梁,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她动了动手脚,竟未被束缚,只是这牢房布置严密,显然不是普通之地。
“你醒了。”
一道清润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她猛地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男人一袭玄色锦袍,身形修长,眉目间透着几分清贵与沉稳。
他缓缓走近,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有几分怜惜,又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楚昭
”她怔住。
十年未见,那个曾在海上救下她的少年,如今已是邻国大楚的皇帝。
他轻轻一笑:“没想到,再见面你会以这种方式来我这里。”
苏晚卿心头一震,脑海中浮现出记忆中的画面——那年她在海上遭遇海盗,船只倾覆,是楚昭带着手下拼死相救,将她从海浪中捞起。
那时他还只是个流亡海外的皇子,而她也尚未嫁入太子府。
“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低声问。
楚昭负手而立,目光幽深:“苏家密卷现世,大宁朝廷动荡,我自然要查个清楚。
你这一路逃亡,早已被我盯上。”
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被盯上了。
可不知为何,面对楚昭,她竟没有太多恐惧。
“你要拿我如何
”她抬眼直视他。
楚昭缓步走近,在牢门前停住脚步,语气低缓:“我曾欠你一条命,今日还你一次机会。
你手中有苏家账本和海外商路图,若能助我揭露萧景珩通敌证据,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包括……复仇
”“包括。”
他点头,“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她微微皱眉:“什么
”“留下来。”
楚昭望着她,眼神坚定,“不是作为苏家**,也不是作为前太子妃,而是作为你自己。
大楚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苏晚卿心头微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以为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却没想到楚昭竟愿意如此坦诚地与她对话。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或许命运并未彻底抛弃她。
几日后,她已不再牢中。
楚昭亲自安排她入住别苑,对外称其为“贵客”,实则暗中布局。
她将苏家密账交予楚昭,其中赫然记载着大宁太子私下与北狄交易的证据。
楚昭立刻派遣心腹伪造文书,散布至大宁朝堂。
不出数日,朝野震动,**羽开始***。
萧景珩暴怒不已,亲自质问林知夏是否知情,后者惊慌否认,却被陈昭趁机推作替罪羊,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而在大楚皇宫内,苏晚卿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宗庙方向,心中一片清明。
“此生既负苏家,我必以血还之。”
她喃喃自语。
身后,楚昭静静站着,目光温柔如水。
他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未曾开口,只低声一句:“我会陪你走到最后。”
风穿过庭院,吹起了她的衣角,也吹散了她眼角的一滴泪。
她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太子妃。
她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也是即将掀起风暴的女人。
5她祭了父母,他杀了白月光苏晚卿站在祠堂前,一袭素衣如雪,发间未簪珠翠,只在腰间佩了一柄短剑。
风吹过她苍白的脸,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此刻沉得像海。
楚昭的人连夜将她父母的灵位从乱葬岗寻回,如今摆在祠堂中央,香火袅袅升起,仿佛能穿透生死,唤回旧日温情。
她跪下,叩首三次,再抬头时,眼底已无泪,只有决绝。
“爹娘,女儿不孝,迟来一步。”
她的声音轻,却清晰入骨。
她亲手点燃纸钱,火光映着她的脸,也映着地上摊开的账册副本——那是苏家二十年来的商路往来、银庄密录、海外交易明细。
每一页,都是她父亲一字一句教她誊写的。
“你们教我如何守财,我今日便用它换你们清白。”
她洒下一杯酒,祭天祭地祭亡魂,也祭她与大宁再无牵连的过往。
那一夜,她写下一封密信,封口后交予楚昭。
信中附着苏家海外银庄名录,共计二十三处,遍布东瀛、南洋、西域。
这些银庄从未见于朝廷账簿,如今却成了对大宁施压的***。
朝堂震动,是在五日后。
魏丞相亲自递上一份密奏,言辞铿锵:“臣查得太子府暗中与北狄交易,以粮盐换取战马铁器,私通敌国,图谋不轨!”皇帝震怒,当场拍案而起,满殿大臣惊惧低头。
萧景珩脸色铁青,盯着那些账册,眼神几欲喷火。
“这不可能!”他咬牙低吼,“这些账册怎会……怎会出自苏家
!”林知夏被软禁三日,此刻跪在殿外,瑟瑟发抖。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陈昭——那位太子心腹谋士正垂手立于一旁,目光平静如水。
“你动过苏家账簿
”萧景珩怒声质问。
“没有!”林知夏慌忙摇头,“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