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又赚了五千万。"表弟张扬地把银行转账截图甩到我面前。
我看着手机里可怜的三位数余额，刚刚被客户投诉扣掉的五十块外卖费还在心疼。
同样是张家的种，凭什么他随便炒个股就是千万级别，我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三千块？
直到那天晚上，我无意中撞见他在别墅里和一群西装革履的外国人开会，
桌上摆着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现金堆。"陈浩，你知道的太多了。"表弟转过身，
眼神变得陌生而危险。1我叫陈浩，今年二十八岁，是个送外卖的。
刚刚被一个客户投诉说我送慢了，平台直接扣了我五十块钱。
看着手机里可怜的798块余额，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哥，你怎么还在送外卖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我表弟陈飞开着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
摇下车窗对我说话。这小子比我小三岁，但是开的车比我一年的工资都贵。"飞子，
你今天又赚了多少？"我苦笑着问道。"也不多，就五千万吧。"陈飞轻描淡写地说道，
仿佛在说今天吃了个包子一样平常。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五千万？我算了算，
按照我现在一个月三千块的收入，不吃不喝要赚一千三百多年才能攒到这个数。
"你到底是怎么赚钱的？"我忍不住问道。"炒股啊，随便买买就涨了。
"陈飞说得云淡风轻，"哥，要不你也来试试？我给你点启动资金。""算了，
我这脑子不适合。"我摆摆手，内心深处有种说不出的酸涩。同样是张家的孩子，
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小时候我们一起长大，他成绩一般，我还是班里前三名呢。
结果现在他开豪车住别墅，我还在街头送外卖。"那行，我先走了，晚上还有个饭局。
"陈飞说完就踩油门走了，留下一股汽车尾气和我满心的不甘。回到出租屋，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陈飞这两年突然就发财了，说是炒股赚的，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炒股能这么稳定赚钱？而且每次都是几千万的进账？我拿出手机，想查查陈飞最近的朋友圈。
这一看不得了，全是各种转账截图和豪车照片。
最新的一条是今天中午发的：刚买了套海景别墅，一个亿，还行吧。下面一堆点赞和评论，
都是"飞哥牛逼"、"带带我"之类的。我点开评论，
发现有个叫"王总"的人说：明天的会议记得准时参加。什么会议？
陈飞什么时候开始参加商业会议了？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女朋友李梦打来的。
"浩子，我妈又催我们结婚的事了。"李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她说如果你还是这样没个正经工作，就让我们分手。"我心里一沉。李梦跟我谈了三年了，
但是她妈妈一直看不上我。确实，一个送外卖的，有什么资格娶人家女儿？"梦梦，
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我说道。"我相信你，
但是我妈她..."李梦叹了口气，"算了，我们明天见面聊吧。"挂了电话，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内心充满了无力感。如果我也能像陈飞一样赚钱就好了。
但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第二天，我决定去找陈飞问个清楚。我骑着我那辆破电动车，
来到了陈飞新买的别墅。这栋别墅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光装修就得上千万。我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女仆装的漂亮女孩。"您好，请问您找谁？"女孩问道。"我找陈飞，
我是他哥哥陈浩。"我说道。"陈先生在书房，请跟我来。"女孩带着我走进别墅。
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栋房子，奢华得让我眼花缭乱。客厅里放着一台七十寸的电视，
沙发看起来就比我的房租贵。来到书房门口，我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明天的货什么时候到？"这是陈飞的声音。"后天凌晨三点，老地方。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道。什么货？我心里有些疑惑。女孩敲了敲门："陈先生，
您哥哥来了。""让他进来。"陈飞说道。我推门进去，
看见陈飞正坐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桌上放着好几台电脑和一些我看不懂的文件。"哥，
怎么了？"陈飞笑着问道。"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陈飞的表情微微一变，然后恢复正常："我不是说了吗，炒股啊。""炒股能这么稳定赚钱？
而且每次都是几千万？"我追问道。"运气好呗。"陈飞站起身来，"哥，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我看着他的眼神，感觉他在撒谎。"飞子，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说道，"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钱，
梦梦的妈妈要我们分手了。"陈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哥，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为什么？"我更加疑惑了。"因为知道了，
你可能就回不了头了。"陈飞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声。
陈飞走到窗边看了看，脸色突然变了。"不好，他们来了。"陈飞快速走到书桌前，
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谁来了？"我问道。"哥，你快走，从后门走。
"陈飞推着我往门外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外国人已经走进了书房，
领头的是一个金发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眼神锐利得像鹰一样。"陈，
我们来谈谈明天的事情。"金发男子说道，然后看向我，"这位是？""我哥哥，他刚要走。
"陈飞紧张地说道。"既然来了，就一起聊聊吧。"金发男子说道，
然后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黑衣人立刻堵住了门口。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感觉事情不对劲了。"陈飞，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小声问道。陈飞没有回答，
而是对金发男子说道："杰克先生，我哥哥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您看...""不知道？
"杰克冷笑道，"那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他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着我："陈先生的哥哥，
想必也是个聪明人。"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些人到底是谁？
陈飞到底在做什么生意？2"杰克先生，我哥哥真的不知道。"陈飞急忙解释道，
"他就是个送外卖的，什么都不懂。"我听到陈飞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我确实是送外卖的，但是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感觉很丢脸。杰克笑了笑，
那笑容让我感到很不舒服。"送外卖的？"杰克说道，"那更好，正好缺个跑腿的。
""什么意思？"我问道。"陈，你没告诉你哥哥我们是做什么的？"杰克转向陈飞。
陈飞的脸色很难看："杰克先生，我们之前说好了，不牵扯到我家人。""计划变了。
"杰克冷淡地说道，"我们需要更多可靠的人手。"我越听越糊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杰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示意我也坐下。"陈先生，你知道你弟弟这两年是怎么赚钱的吗？
"杰克问道。我摇摇头。"他帮我们洗钱。"杰克直接说道，"每个月几千万的黑钱，
通过他的账户变成干净的钱。"我感觉头皮发麻。洗钱？这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吗？
"飞子，他说的是真的吗？"我转向陈飞。陈飞低着头不说话。"当然是真的。
"杰克继续说道，"你弟弟很聪明，利用炒股和投资的名义，把我们的钱洗得干干净净。
每次抽成百分之十，所以他每个月能赚几千万。"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难怪陈飞总是能轻松赚到巨额资金，原来是在帮人洗黑钱。"那你们的钱是哪来的？
"我问道。杰克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这个问题，你最好不要知道。"但是从他的表情，
我已经能猜到答案了。这些人是黑帮。"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杰克站起身来，"第一，
加入我们，和你弟弟一起工作，每个月也能赚几千万。第二..."他没有说完，
但是我明白他的意思。"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道。"考虑？"杰克笑了，
"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黑衣人立刻拿出了一把手枪。我的腿开始发抖。"杰克先生，请给我哥哥一点时间。
"陈飞说道，"他只是被吓到了。""时间？"杰克看了看手表，"我给他五分钟。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如果我不答应，这些人会杀了我。
如果我答应了，我就成了犯罪分子。但是我还有第三个选择吗？我想到了李梦，
想到了她妈妈对我的嫌弃。如果我有钱了，是不是就能娶到她了？"哥，你答应吧。
"陈飞突然说道，"这些钱够我们用一辈子了。""可是这是犯法的。"我说道。"法律？
"杰克冷笑道，"只要有钱，法律算什么？"他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法官袍的中年男人，正在和杰克握手。"这是市中级法院的院长，
我们的老朋友了。"杰克说道，"还有警察局长，检察长，他们都收过我们的钱。
"我彻底震惊了。这些人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时间到了。"杰克收起手机，
"你的决定？"我看着陈飞，他对我点了点头。"我...我同意。"我艰难地说道。
杰克满意地笑了："很好，欢迎加入我们。"他示意黑衣人收起枪，
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签了这个，你就是我们的人了。"杰克说道。
我拿起合同看了看，上面全是英文，我根本看不懂。"这是什么？"我问道。"雇佣合同。
"杰克说道，"签了之后，你就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了，每个月保底工资五千万。"五千万？
我的手开始颤抖。这比我送外卖一千年赚的还多。但是我知道，
这个钱拿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哥，签吧。"陈飞在旁边劝道，
"这些钱够我们全家过上好日子了。"我想到了我爸妈还在老家种地，
想到了李梦即将离开我，想到了自己这些年的辛苦和屈辱。算了，富贵险中求。我拿起笔，
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杰克满意地收起合同："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上班了。
""我需要做什么？"我问道。"你弟弟会教你的。"杰克说道，然后转向陈飞，
"明天晚上三点，老地方，这次的货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陈飞点头说道。
杰克带着他的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陈飞两个人。"飞子，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问道。陈飞长叹一口气："哥，其实我也是被逼的。""什么意思？""两年前，
我堵伯欠了他们三千万。"陈飞说道，"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被沉江，
要么帮他们洗钱。"我彻底明白了。原来陈飞也不是自愿的。"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没办法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陈飞苦笑道，"不过钱确实好赚，每个月几千万，
够我们花一辈子了。"我想到李梦，想到她***嫌弃，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飞子，
如果我有钱了，是不是就能娶到梦梦了？"我问道。"当然。"陈飞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别说娶个老婆了。"我的心情开始复杂起来。一方面，
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另一方面，我真的很想过上好日子，很想让李梦和她妈妈刮目相看。
"哥，别想太多了。"陈飞拍拍我的肩膀，"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好好干。
明天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熟悉一下业务。"我点点头，内心五味杂陈。从今天开始，
我就不再是那个送外卖的陈浩了。我即将成为一个月赚几千万的犯罪分子。3第二天晚上，
陈飞开车带我来到了码头。这里很偏僻，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四周一片漆黑。"哥，
紧张吗？"陈飞问道。"有点。"我老实地回答。"第一次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陈飞安慰道。我们在码头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远处传来了轮船的汽笛声。
一艘货船缓缓靠岸，船上跳下来几个外国人，为首的正是昨天见过的杰克。"陈，
你们来得很准时。"杰克说道。"货呢？"陈飞问道。
杰克指了指船上的集装箱："一共二十箱，每箱五千万现金，都是美元。"我的心跳加速。
二十箱，一共十亿美元？这得是多少人民币？"这次的钱需要在一个星期内全部洗完。
"杰克说道，"时间很紧，你们要加班加点。""没问题。"陈飞说道，"我哥哥会帮忙的。
"杰克看向我："新人，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摇摇头。"很好。
"杰克满意地点头，"那就开始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帮着把集装箱从船上卸下来，
装到卡车上。这些箱子很重，每个至少有几百公斤。我累得气喘吁吁，
但是想到里面装的是五千万美元，就咬牙坚持下来了。卸完货已经是凌晨六点了。
"这些货先运到仓库，明天开始洗钱。"杰克说道，"陈，记住，
一个星期之内必须全部完成。""明白。"陈飞说道。杰克他们走了，
我们也开车回到了别墅。"哥，累吗？"陈飞问道。"还好。"我擦了擦汗，
"那些钱真的都能洗干净吗？""当然。"陈飞说道，"我已经做了两年了，
从来没出过问题。""具体怎么操作？"我好奇地问道。陈飞带我进了书房，打开电脑。
"首先，我们把现金存到银行，分散到不同的账户。"陈飞一边操作一边解释，
"然后通过炒股、期货、投资等方式，把钱转来转去，最后变成合法收入。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操作界面，感觉头都大了。"这些我都不会啊。"我说道。
"不用担心，我会教你的。"陈飞说道，"其实主要是体力活，真正的技术活都是我来做。
"他给我演示了一遍操作流程，我大概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利用金融市场的复杂性，
把黑钱的来源给掩盖掉。"哥，等这次的钱洗完，我们每人能分到五千万。"陈飞说道，
"你打算怎么花？"五千万？我想象不出这是个什么概念。"我想先给爸妈买套房子。
"我说道，"然后和梦梦结婚。""没问题，这点钱对我们来说就是毛毛雨。"陈飞笑道。
我拿出手机，看到李梦给我发的微信："浩子，我妈说如果你下个月还没有正经工作，
就让我们分手。"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上七点。李梦应该刚起床准备上班。我想了想，
回复道："梦梦，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李梦很快回复："什么惊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卖了个关子。如果我真的能拿到五千万，
李梦她妈肯定会同意我们结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没错。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每天都跟着陈飞学习洗钱的技巧。说实话，这工作比送外卖轻松多了。
每天就是坐在电脑前点点鼠标，动动手指，钱就哗哗地进账了。第三天的时候，
陈飞让我独立操作一笔交易。"哥，你看这个股票，现在买入一千万，
明天就能涨到一千二百万。"陈飞指着电脑屏幕说道。"怎么这么准？"我问道。
"因为这是我们自己控制的股票。"陈飞说道，"杰克他们在背后操盘，想让它涨就涨，
想让它跌就跌。"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根本不是什么股票投资，
而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我按照陈飞教的方法，把一千万黑钱投入股市，
第二天果然变成了一千二百万的"合法"收入。"看到了吗？"陈飞说道，"就这么简单。
"确实很简单，简单得让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一个星期后，
我们成功地把十亿美元的黑钱全部洗干净了。杰克很满意，
按照约定给了我们每人五千万的酬劳。我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8位数的数字让我眼花缭乱。
5000000000.00五千万，真的到账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有钱。
"哥，现在你可以去找你女朋友了。"陈飞笑道，"带着这个银行卡，
她妈肯定会同意你们结婚的。"我点点头，心情激动得无法形容。有钱的感觉真好。
但是在内心深处，我还是有一丝不安。这些钱来得太容易了，总感觉不太真实。而且我知道，
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4我拿着银行卡，开着陈飞借给我的玛莎拉蒂，
来到了李梦工作的公司楼下。李梦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月薪八千，
在这个城市算是中等收入。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梦梦，下班了吗？我在楼下等你。
""浩子？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李梦有些惊讶，"你不是要送外卖吗？
""我已经不送外卖了。"我说道，"下来吧，我有个惊喜要告诉你。"几分钟后，
李梦从公司大楼里走出来。当她看到我站在玛莎拉蒂旁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浩子，
这是你的车？"李梦不敢置信地问道。"嗯，刚买的。"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道。
"你...你哪来的钱买车？"李梦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打开车门："上车，我慢慢告诉你。
"李梦小心翼翼地坐进副驾驶座，摸了摸真皮座椅："这车得多少钱？""不多，
三百万左右。"我说道。李梦倒吸一口凉气："三百万？浩子，你到底怎么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跟我表弟陈飞做生意，赚了点钱。""做什么生意？
"李梦追问道。"投资，股票，期货什么的。"我含糊其辞地说道。李梦看着我，
眼神中充满了怀疑："浩子，你以前连股票是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人是会变的嘛。"我打断了她，"梦梦，我们先去吃饭，
然后我带你去看个东西。"我们来到了市中心最高档的西餐厅，这里一顿饭少说也要几千块。
以前我从来不敢来这种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五千万。"浩子，这里太贵了。
"李梦小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吧。""没关系，我现在有钱了。"我大方地说道。
服务员拿来菜单，我随便点了几个菜，总共花了八千多块。以前的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
现在一顿饭就花了八千，这种感觉真的很爽。吃饭的时候，李梦一直在观察我。"浩子，
你变了很多。"她说道。"哪里变了？"我问道。"以前你很节省，现在花钱大手大脚的。
"李梦说道，"而且你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以前你的眼神很清澈，
现在..."李梦停顿了一下，"现在有点复杂。"我心里一紧。李梦还是很了解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