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悦悦，你那五百万彩礼，能不能先借给你表弟用用？"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
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妈妈王秀芬坐在我对面，眼神闪躲，
语气却异常坚定："还有你市中心那套房子，能不能也先过户给志强？他马上要结婚了，
女方家要求必须有房。"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妈，你在开玩笑吧？那是我的彩礼，
我的房子！""什么你的我的，都是一家人。
"妈妈理直气壮道："志强是我娘家唯一的男孩，不能让他打光棍。你都28了，
有个能结婚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志强是我妈娘家大哥的孙子，
25岁，游手好闲，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妈，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你现在让我把彩礼和房子都给别人？""志强女朋友怀孕三个月了，等不起。
"妈妈摆摆手："你那个程浩不是说爱你吗？没有彩礼他也会娶你的。
"我深吸一口气："那我的房子呢？我在这个城市打拼八年才买下的。
""你结婚后不是要搬到程浩家吗？留着也是浪费。
"妈妈说得轻松："志强结婚后房子还在咱们家族，又不是给外人。""王秀芬！
"我直呼妈妈姓名："你疯了吗？"妈妈脸色一沉："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妈！
我养你这么大，要你帮帮弟弟怎么了？""志强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
"我站起身："而且我已经帮过他很多次了。上次他欠债二十万，是我替他还的。
前年他创业失败，又是我给他十五万启动资金。现在你竟然要我的彩礼和房子？
""那些都是小钱，现在志强遇到人生大事了。"妈妈也站起来："林悦，你要是不答应，
我就不同意你结婚！"我愣住了。妈妈这是在威胁我？"你不同意又怎样？我已经成年了，
可以自主决定。""呵。"妈妈冷笑："那你就别认我这个妈了。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不帮志强，我立马去程浩家，告诉他们你这个女儿有多不孝，看他们还要不要你！
"我的心凉了半截。程浩的父母都是传统人，最看重孝道。如果妈妈真的去闹，
这门婚事多半要黄。"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逼我？""我不是逼你，我是在教你做人。
"妈妈理所当然道："女人嫁人是泼出去的水，娘家兄弟才是你的根。你现在帮了志强，
将来你老了，他也会照顾你。"我苦笑："照顾我？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志强只是还没遇到机会，有了房子和资金，他肯定能成功。
"***眼中闪着期待的光："悦悦，妈求你了，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看着妈妈哀求的样子，我心软了一瞬间。从小到大，妈妈确实不容易，一个人拉扯我长大。
但是..."妈，五百万不是小数目，那是我男朋友家对我的认可。
房子更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你让我都给志强，我怎么办？""程浩家有钱，
你嫁过去什么都不缺。"妈妈不耐烦道："再说了，你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还不是便宜了别人家。"我彻底明白了。在妈妈心里，我从来就不是她的女儿，
只是她娘家人的提款机。"如果我不答应呢？
"***脸瞬间阴沉下来："那你就等着看志强怎么死吧。他女朋友家里有人在道上混，
说了不给房子就要他一条胳膊。到时候志强残废了，你良心能安吗？
"我震惊地看着她："妈，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我是在救我的侄子！
"妈妈激动起来："林悦，你要是见死不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程浩打来的。"悦悦，你在哪？我妈想和阿姨见面谈谈婚礼的事。
"我看了一眼妈妈，她正眼巴巴地看着我。"程浩，
我..."妈妈突然抢过我的手机："程浩啊，是阿姨。悦悦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过去了。
你们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再约时间。"挂了电话，妈妈把手机还给我："你还有一晚上考虑。
明天中午之前，你必须给我答复。"说完，她拿起包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客厅里。
五百万彩礼，一套价值八百万的房子，这是我大半辈子的积蓄。
妈妈竟然要我全部给一个几乎不相干的人。我拿起手机，想给程浩打电话，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种事情说出来，他会怎么看我这个家庭？夜里，我辗转反侧，
一夜未眠。第二章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我妈，
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悦悦，这是你舅舅。
"妈妈推着那个男人进门："他专门从老家赶来的。"我皱眉。
妈妈口中的舅舅我从小就没见过几次，只知道他叫王建国，是个包工头。"悦悦啊，
长这么大了。"王建国上下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听你妈说，你现在很有出息啊。
""还行。"我冷淡地回应。王建国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悦悦，
你表弟的事你妈跟你说了吧？""说了。""那你什么意思？
"王建国直接问道："志强是我们王家唯一的男孩，你作为姐姐，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冷笑："姐姐？我和他什么时候成姐弟了？""你妈姓王，你也算半个王家人。
"王建国理所当然道："而且志强比你小，你不是姐姐是什么？"我气笑了："按这个逻辑，
全国姓王的都是一家人了？""悦悦，你怎么说话的？"妈妈瞪了我一眼："你舅舅是长辈！
""长辈？"我看向王建国："请问这位长辈，我有困难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上大学缺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刚工作租不起房子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王建国脸色难看："那时候我也不容易...""现在我容易了，你们就来了。
"我打断他："真巧啊。""林悦！"妈妈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舅舅？
""我说错了吗？"我看着他们："你们来找我，不就是看中我的钱吗？"王建国站起身，
指着我："你这个女娃子怎么这么没教养？我们是为了志强的未来！
""志强的未来关我什么事？"我也站起来："他的父母呢？
他们为什么不卖房卖地给儿子买房？""志强爸妈哪有钱啊。"王建国说道："你不一样，
你有钱有房，帮一把又不会死。""是啊，我不会死，但我会变成穷光蛋。
"我冷笑："五百万加八百万，一共一千三百万，你们这一张嘴就要走了。
""那也是为了家族！"王建国急了："志强要是娶不上媳妇，我们王家就断后了！
""断后就断后，关我什么事？"啪！一个巴掌突然打在我脸上。
妈妈愤怒地看着我："林悦，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我捂着脸，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打我？为了一个外人打我？""志强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侄子！
"妈妈眼中含泪："悦悦，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以前的你多善良啊，
现在怎么这么冷血？""我冷血？"我气笑了："妈，你搞清楚，是你们在抢我的钱！
""我们不是抢，是借！"王建国急忙道："等志强以后发达了，会还给你的。""借？
"我看向他们："借条呢？利息多少？什么时候还？"两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对吧？因为你们压根就没想过要还！"我彻底愤怒了："你们就是想白要我的钱！
""悦悦，话不能这么说。"妈妈缓和语气："我们是一家人，谈什么借条？""一家人？
"我冷笑："一家人会逼着自己女儿倾家荡产吗？一家人会为了外人打自己女儿吗？
""志强不是外人！"妈妈又激动起来："他是我的血脉至亲！""那我呢？我是你什么？
"我红着眼睛问道："我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还是志强是？"妈妈愣住了。"妈，我问你，
如果志强和我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这...这怎么能比？"妈妈支吾道。
"不敢回答是吧？因为你心里清楚，你会救志强。"我苦笑："在你心里，
我就是个赚钱工具，赚够了钱就要上交给娘家。""悦悦，你误会了...""我没有误会！
"我打断她："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教育我的。说什么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娘家兄弟才是根。现在志强需要钱了，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王建国见状不妙，
赶紧道："悦悦，你别激动。我们可以商量嘛，五百万太多了，那就先借三百万？
""一分钱都不借！"我斩钉截铁道："我的钱是我辛苦赚的，凭什么给你们？
""那房子呢？"王建国不死心："房子总能过户吧？""房子更不可能！
"我怒道："那是我的家！""你马上就要嫁人了，还要什么家？
"妈妈不解道："程浩家那么大的别墅，你住那里不好吗？"我彻底绝望了。在妈妈眼里，
我嫁人就是彻底属于别人家了，自己的一切都应该留给娘家。"妈，我最后问你一遍，
如果我不给钱给房子，你会怎样？"妈妈和王建国对视一眼，
妈妈咬牙道："那我就去程浩家，告诉他们你是个不孝女！""你去吧。
"我平静地说道："我倒要看看，程浩会选择一个被母亲敲诈的女人，
还是会理解一个拒绝被剥削的女人。"第三章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悦悦，你...你真的要和妈妈决裂吗？""是你要和我决裂的。
"我冷静地说道："从你开口要我的彩礼和房子那一刻起，我们的母女关系就结束了。
"王建国急了："悦悦，你别冲动啊！志强真的等不起了，他女朋友的家人说了，
这个月不拿到房产证，就要打断志强的腿！""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我看向王建国："而且我很好奇，他女朋友家既然这么凶狠，为什么不直接抢银行？
来钱更快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王建国脸色不善。"意思就是，这整件事都很可疑。
"我分析道："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家，会因为房子问题就要打断男朋友的腿吗？
这不是谈恋爱，这是绑架勒索。"妈妈心虚地避开我的眼神："志强选择的女孩，
肯定有她的道理...""妈，你见过那个女孩吗？"我追问道："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做什么工作？家里几口人？"妈妈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连基本情况都不了解，
你就要我拿出一千三百万给一个陌生人买房？"我冷笑："妈，你是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王建国怒道："志强是我的儿子，我会害他吗？""志强是你儿子？
"我愣了一下："不是你侄子吗？"王建国脸色一变，
妈妈也慌了："志强...志强是我大哥的孙子，也就是建国的侄子...""不对。
"我仔细回想："妈，你刚才说志强是你的血脉至亲，现在又说是大哥的孙子。
你大哥不是早就去世了吗？那志强的父亲是谁？"两人对视，都不说话了。
我感觉到了巨大的阴谋："说啊！志强到底是谁的儿子？"沉默了良久，
王建国才开口："志强...志强其实是我的儿子。""什么？"我震惊了："你的儿子？
那为什么要说是***侄子？""因为..."王建国看向妈妈，妈妈点点头，
他才继续说道："因为我是**前男友。"我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你们什么意思？"妈妈低着头："悦悦，妈妈对不起你。我和你爸结婚之前，
确实和建国谈过恋爱。后来分手了，我才遇到你爸。但是...但是志强确实是建国的儿子，
也可以说是我的...""够了！"我厉声打断她："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志强和我有什么关系？"王建国深吸一口气："志强...志强其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什么？
""你爸...你爸当年也不是什么好人。"妈妈眼中含泪："我和他结婚后，
他还在外面养着女人。志强的妈妈就是其中一个。"我感觉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了。
"所以，志强是我爸的私生子？""是的。"王建国点头："你爸去世前，
把志强托付给了我，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他。""那你为什么之前说他是你儿子？"我质问道。
"因为...因为我怕你不认这个弟弟。"王建国解释："所以就说是我的儿子，
希望你能看在亲戚份上帮一把。"我彻底乱了。如果志强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我是不是应该帮他？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你们有证据吗？
"我冷静下来："有DNA鉴定吗？有出生证明吗？就凭你们一张嘴，
我就要相信志强是我弟弟？"两人又对视了一眼。"DNA鉴定...我们没做过。
"王建国说道："但是你爸临死前确实说过这事。""我爸临死的时候我也在场，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反问道："而且如果志强真的是我爸的儿子，
为什么从来没有来看过我爸？为什么我爸的葬礼上也没见到他？"两人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他们编了一个志强是我弟弟的谎言，
就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掏钱。"够了！"我愤怒地指着门口："你们给我滚出去！立刻！
马上！""悦悦，你听我解释..."妈妈还想说什么。"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怒吼道："你们为了钱，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妈，你真的让我恶心到了！
""悦悦...""滚！"我拿起茶杯就要砸过去："再不滚我报警了！"王建国见状不妙，
赶紧拉着妈妈往外走："走走走，这个女娃子疯了。"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瘫坐在沙发上，
眼泪止不住地流。我的妈妈，竟然为了钱编这种离谱的谎言来骗我。
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妈妈吗？手机响了，是程浩打来的。"悦悦，你怎么了？
声音怎么这么哑？"我擦了擦眼泪："没事，就是有点感冒。""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挂了电话，我想了很久。
妈妈今天的表现让我彻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也许，是时候做个了断了。第四章当天下午，
我去了程浩家。程浩的父母程建设和李美华都在，正在讨论婚礼的细节。"悦悦来了！
"李美华热情地招呼我："快坐快坐，我们正在说婚宴的事呢。
"程浩走过来牵我的手："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感冒了？""没事。
"我勉强笑了笑："伯父伯母，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什么事？说吧。
"程建设放下茶杯。我深吸一口气："关于我***事。"程浩皱眉："阿姨怎么了？
""她...她今天提出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我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包括妈妈要我的彩礼和房子，以及编造志强是我弟弟的谎言。听完之后，客厅里一片安静。
程建设的脸色很难看："你妈妈真的这样说了？""是的。
"我点头："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
"李美华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办？如果你妈妈真的来闹...""伯母，您放心，
我会处理好的。"我保证道："不会影响到程浩，也不会影响到你们家。
"程浩握住我的手："悦悦，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
"我苦笑："程浩，如果你觉得这个家庭太复杂，我可以理解...""你说什么傻话？
"程浩打断我："这是你***问题，不是你的问题。"程建设点点头："浩子说得对。
不过悦悦啊，你妈妈那边确实需要处理好。我们不是怕她闹，而是担心影响你们的感情。
""我明白。"我说道："我会和妈妈彻底摊牌的。"李美华担心道："会不会太绝情了？
毕竟是亲妈妈...""伯母，您是不知道她今天的表现。"我摇头："为了钱，
什么谎都编得出来。这样的人，我不能再惯着她了。"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是林悦吗？我是志强。"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一愣："你怎么有我电话？""我妈给我的。"志强的语气很急："林悦，
我听说你不愿意帮我？""我凭什么帮你？"我冷笑："你算我什么人？""我是你弟弟啊！
"志强大声道："咱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程浩他们都听到了，脸色都变了。
我开了免提："王志强，你也要跟着你爸爸撒谎？""我没撒谎！
"志强激动道："我真的是叔叔的儿子！我有证据！""什么证据？
""我妈当年留下的日记，还有叔叔给我妈的信！"志强说道："如果你不信，
我可以拿给你看！"我犹豫了一下。如果他真的有证据..."好，那你拿过来。
"我报了程浩家的地址："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真的是我弟弟，我也不欠你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说？"志强怒道："血浓于水，你是我姐，你不帮我谁帮我？
""那你亲爸爸呢？那你亲妈妈呢？"我反问："你妈妈既然和我爸有过关系，她人呢？
""我妈...我妈早就去世了。
"志强的声音低沉下来："我是被我现在的养父母抚养长大的。""那你的养父母呢？
他们为什么不给你买房？""他们哪有钱啊！"志强理直气壮道："你不一样，你是大学生，
挣大钱的！"我气笑了："所以你的逻辑就是，我挣钱了，就应该给你花？""你是我姐！
"志强重复道："而且叔叔生前那么疼你，你现在报答他的儿子不是应该的吗？""王志强，
我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是我爸的儿子，我也没有义务养你！
"我怒道："法律上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法律？"志强冷笑："你还跟我谈法律？
信不信我去你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女，不认自己的弟弟？""你敢威胁我？
"我彻底愤怒了："王志强，你试试看！""那就试试！"志强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
气得浑身发抖。程浩皱眉："悦悦，要不要我去处理？""不用。"我冷静下来："程浩，
我可能需要请几天假，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程建设担心道："会不会影响公司那边？
""不会的。"我摇头："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威胁我是没有用的。
"李美华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伯母，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歉疚道。"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了。"李美华安慰我："你放心去处理，
我们支持你。"程浩握住我的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我感动地看着他们。
至少，我还有程浩和他的家人支持我。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
这个所谓的"弟弟"到底有什么本事。第五章第二天上午，我刚到公司，
前台就告诉我有人找我。"林总，有个年轻人说是您弟弟，在楼下等您呢。"我冷笑。
这个王志强还真的来了。"让保安把他轰走。""可是...他说有重要的证据要给您。
"前台小心翼翼道："而且他在楼下闹得挺凶的，说什么血浓于水，
您不认弟弟..."我头疼。公司楼下人来人往，被这样闹下去确实影响不好。"算了，
让他上来吧。"十分钟后，王志强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二十五岁的年纪，长得还算端正，但眼神轻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姐。
"志强进门就叫道："我终于见到你了。""别叫我姐。"我冷冷道："坐下说话，
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志强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旧盒子："这里面都是我妈留下的东西。
"我打开盒子，里面有几封信件，一本日记，还有几张照片。我先看了看照片。照片很旧，
是八十年代的风格。照片上有一个年轻女人，确实长得不错。但我没见过这个人。
然后我看信件。信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工整，开头都是"小雯"。"小雯，我知道你怀孕了，
但是现在我还不能离婚。悦悦才五岁，我不能让她变成单亲家庭的孩子。等悦悦大一点，
我会和秀芬摊牌的...""小雯，孩子生下来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很想去看看，
但是不敢，怕被秀芬发现...""小雯，志强已经三岁了吧？我准备了一万块钱，
等找到机会就给你送去..."我看着这些信，心情复杂。如果这些信是真的，
那志强确实可能是我爸的儿子。但是，这些信也可能是伪造的。
"这些信怎么证明是我爸写的？"我问道："你有笔迹鉴定吗？
""我...我没做过笔迹鉴定。"志强说道："但是这些信确实是叔叔写的啊。""叔叔？
"我冷笑："王志强，你连我爸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志强愣了一下："林...林建国？
"我差点笑出声。我爸叫林志华，不叫林建国。"看来你对所谓的亲爸爸了解不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