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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直陪着白月光那就锁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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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冷掉的排骨与未拆的礼盒蒋凡把最后一勺糖醋汁淋在排骨上时,他看向窗外,

昏黄的太阳好像在暗示这什么。蒋凡坐在餐桌旁,等待着柳如烟,随着时间缓缓流逝,

那排骨上的汤汁也早已凝固,蒋凡就那样坐着,从来不吸烟的他脚下堆满了烟头。“哒,哒,

哒。”楼道里的脚步声清晰起来——是柳如烟的高跟鞋,踩在理石地面上,节奏比往常慢些,

带着一种刻意的拖沓。蒋凡抬眼瞥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过12点,

秒针在“17”的刻度上顿了顿,又往前跳了一格。比平时晚了三个小时。

这个发现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下他的神经。他解下围裙,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料理台上。

台面上摆着个烫金礼盒,是下午特意绕路去“老凤祥”取的——里面是对银质对戒,

内环刻着“凡”与“烟”,是结婚三周年的礼物。

早上出门时他特意把礼盒放在玄关柜最显眼的位置,还压了张便签,

用柳如烟喜欢的瘦金体写:“晚上早点回,做了你爱吃的排骨。”现在,礼盒还在原地,

便签边角被风吹得微微卷翘,像片无人问津的枯叶。玄关的门“咔哒”开了。

蒋凡端着排骨走出厨房,暖黄的灯光漫过客厅地砖,在柳如烟脚边织出片光晕。

她穿了件驼色羊绒大衣,领口沾着细碎的雪沫,大概是傍晚那场雪没停透。

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衬得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但她没看他,

也没看那盘冒着热气的排骨,更没注意到蒋凡身上的烟味,或许注意到只是不在乎吧,

弯腰换鞋时,声音带着点刚从暖气房到冷空气中的沙哑:“排骨?”“嗯,你上次说想吃。

”蒋凡把盘子放在餐桌中央,瓷盘边缘印着圈淡蓝的缠枝纹,是他们结婚时买的餐具,

柳如烟当时说“看着就有家的样子”。他伸手想帮她拂掉肩上的雪,指尖刚要碰到大衣,

柳如烟却像被烫到似的往旁边躲了躲。“不用了。”她直起身,从包里摸出手机按了按,

屏幕亮起来,锁屏是季博长的侧脸——大概是上次同学聚会拍的,他站在落地窗前,

手里捏着杯红酒,笑得温文尔雅。蒋凡的目光在屏幕上停了半秒,手指攥的发白,

然后目光又落回柳如烟脸上,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什么。“季博长今晚应酬喝多了,

”她一边划开手机回复消息,一边往卧室走,丝毫不在意蒋凡的样子,“吐了一身,

我送他回公寓,刚把他安顿好。他助理请假了,总不能看着他在酒吧门口躺着吧?

”最后那句像是解释,却更像是通告。蒋凡站在原地,手里还残留着排骨的热气,

指尖却慢慢凉了。他想起下午去取戒指时,柜员笑着说“现在还这么用心的年轻人不多了”,

当时他还红了脸,心里揣着点隐秘的期待——或许今晚,她能暂时把季博长放在一边,

好好吃顿饭,看看他准备的礼物。“他没成家?”蒋凡好似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问完又觉得多余——季博长回国有半年了,柳如烟没少提他,

从“博长现在单身”到“博长说想找个温柔的姑娘”,桩桩件件,都像在给他递话。

柳如烟换衣服的动作在卧室里顿了顿,接着是拉链划过布料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嗔怒,“蒋凡,你能不能别总这样?

我和博长就是老同学,他刚回国没站稳脚,我帮衬一把怎么了?

你以前不也说‘同学之间该互相照应’吗?”“我没说不该照应。”蒋凡走到玄关,

拿起她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抖了抖上面的雪沫。大衣口袋里掉出张纸巾,上面沾着点酒渍,

还有股陌生的古龙水味——不是季博长常用的那款木质香,倒像是酒吧里常见的甜腻香水。

他捏着纸巾的指尖紧了紧,又慢慢松开,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我只是觉得,

他的事,不该让你忙到半夜。今天是……”“知道了知道了,三周年嘛。

”柳如烟从卧室出来,换了身米白色的珊瑚绒睡衣,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面霜往脸上抹,镜子里的她皱着眉,“等过阵子博长公司稳定了,

我好好陪你补过,行吧?现在真不是时候,他那个医疗器械的项目刚要落地,

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再不帮他,他该撑不住了。”蒋凡没说话。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凝固的糖醋汁的酸甜味在嘴里散开,却没抵过喉咙里的涩。

这道菜他学了三年——大学时柳如烟说食堂的排骨太柴,他就在宿舍楼道的小电锅里偷偷试,

醋放多了酸得皱眉,糖放多了腻得发慌,直到毕业那天,她咬着排骨含糊不清地说“蒋凡,

你以后天天做给我吃呗”,他才终于找到她喜欢的比例。可现在,她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

卧室的灯亮了很久。蒋凡慢慢吃着排骨,一盘菜见了底,暖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

孤孤单单的。他听见柳如烟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却还是有几句飘进耳朵:“……博长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明天再去催催……嗯,我没事,

蒋凡他挺好的……你早点睡,别着凉了。”挂了电话,柳如烟面带微笑地走出卧室,

看见餐桌旁的空盘子,愣了愣:“你一个人都吃了?”“嗯。”蒋凡起身收拾碗筷,

不在打理柳如烟。“蒋凡,为了这点小事你至于吗?我就是看博长自己一个人都没有帮他,

我跟他就是同学关系而已。”柳如烟走到门口冲着蒋凡嚷道。“嗯。

”蒋凡走到冰箱前拿了瓶酒,随后走进厨房。“你!”柳如烟不在讲话,用力的把门关上,

发出“砰”的一声。蒋凡站在厨房水槽前,水流哗哗地冲过瓷盘。他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

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那天柳如烟骑自行车摔掉了颗门牙,躲在小区花坛后面哭,

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他蹲在她旁边,

把刚摘的月季塞她手里——花瓣上还沾着露水,他说:“没事,掉了门牙才可爱,

像只偷吃糖的小松鼠。”她当时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却“噗嗤”笑了:“蒋凡你真傻。”那时的风是暖的,月季是香的,她的笑是真的。

怎么过了十五年,什么都变了呢?2白月光归来时的裂痕季博长回国那天,是个少见的晴天。

柳如烟前一晚翻箱倒柜到半夜,

把压在衣柜最底下的湖蓝色连衣裙找了出来——那是她高中毕业时买的,

说是“要穿给最重要的人看”。蒋凡记得,那天她对着镜子转了三圈,裙摆像朵盛开的花,

她回头问他:“好看吗?”“好看。”他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

去机场的路上,柳如烟一直在看手机,屏幕上是季博长的朋友圈——大多是国外的风景照,

配着“此心安处是吾乡”之类的句子。“你看博长拍的照片,”她把手机递给他,

眼睛亮晶晶的,“比以前更有气质了吧?他在国外读了博,还进了大公司,厉害吧?

”“厉害。”蒋凡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前方的车流上。

他想起高中时的季博长——确实是耀眼的,坐在柳如烟前桌,白衬衫总是洗得干干净净,

解数学题时手指在草稿纸上飞快地动,柳如烟总说“博长解题的样子像在发光”。

那时他坐在柳如烟斜后方,看着她偷偷往季博长的笔袋里塞巧克力,心里酸溜溜的,

却只敢在她被老师批评时,偷偷把自己的笔记本推过去让她抄。机场人很多。

柳如烟一进到达大厅就松开了他的手,踮着脚尖往出口望,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

蒋凡站在她身后半步远,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博长!”她忽然喊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雀跃。蒋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正往外走,

手里拖着个黑色行李箱,身形比高中时更高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季博长也看到了柳如烟,快步走过来,

张开双臂抱了抱她:“如烟,好久不见。”“是啊,好久不见!”柳如烟的声音发颤,

蒋凡看见她的肩膀在抖,是激动的。她从季博长怀里退出来时,脸颊红扑扑的,

像个怀春的小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季博长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蒋凡身上,笑意淡了些,

带着点礼貌的疏离:“这位是?”“哦,忘了介绍。”柳如烟这才想起他,

侧过身指了指蒋凡,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一件日用品,“这是蒋凡,我先生。蒋凡,

这是季博长,我高中同学。”“蒋先生,幸会。”季博长伸出手,指尖微凉。“季先生。

”蒋凡握住他的手,只碰了一下就松开。那天中午,

柳如烟拉着季博长去了“云顶轩”——那家餐厅人均消费过千,蒋凡平时舍不得去,

只有每年柳如烟生日才会咬牙订个位。饭桌上,柳如烟几乎没动筷子,一直给季博长夹菜,

问他在国外的生活,问他回国的打算,眼睛里的光,是蒋凡结婚三年都没见过的亮。

“我打算开家公司,做医疗器械。”季博长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

“国内这方面市场不错,就是缺靠谱的渠道。”“渠道我熟啊!”柳如烟立刻接话,

“我爸以前就是做医疗器械采购的,我认识不少厂家,回头我帮你联系!”“那太麻烦你了。

”季博长笑了笑,目光落在柳如烟脸上,带着点温柔,“其实这次回国,除了事业,

还有件事……我一直没忘高中时,你说喜欢城西那家‘老槐树’的糖糕,

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柳如烟的脸“唰”地红了。她低下头,

声音细若蚊蚋:“还在呢……”蒋凡坐在旁边,像个局外人。他看着柳如烟发红的耳根,

看着季博长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心里那点闷闷的堵,渐渐变成了尖锐的疼。他想起结婚前,

柳如烟的妈妈拉着他的手说:“小凡,如烟这孩子心实,你多让着她点。她心里是有你的,

就是嘴笨,不会说。”他信了。所以结婚后,她加班晚归,他总等她到半夜,

温着粥等她;她随口说喜欢某个包,他省了三个月工资买给她;她跟季博长走得近,

他劝自己“只是老同学”。可现在,看着她在季博长面前的样子,

他忽然怀疑——她心里的那个“有”,到底有多少?从餐厅出来,季博长说要去酒店放行李,

柳如烟立刻说:“我送你吧!蒋凡你先回去,我晚点跟博长去看看‘老槐树’的糖糕。

”蒋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看着柳如烟坐进季博长的车,看着车子汇入车流,

消失在路的尽头。阳光照在身上,暖得发烫,他却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冷。

那天柳如烟半夜才回来,身上带着糖糕的甜香,还有季博长身上的木质香水味。

她醉醺醺地靠在门上,笑着说:“蒋凡,博长还记得我喜欢吃糖糕呢……他心里有我,

他肯定记得……”蒋凡扶她到床上躺下,给她擦脸时,她忽然抓住他的手,

眼神迷离:“蒋凡,你说……如果当年我勇敢点,跟博长表白,会不会不一样?

”蒋凡的手僵在半空。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柳如烟的脸上,她的睫毛很长,

像把小扇子。他沉默了很久,才轻轻抽回手,低声说:“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天亮时,他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蒋凡,或许从一开始,你就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3抵押的房子与破碎的承诺柳如烟帮季博长的劲头,比给自己公司做事还足。

她几乎每天都要去季博长的公司待上半天,帮他看合同、谈厂家,

甚至把自己公司的几个老客户都介绍给了他。蒋凡劝过她:“你自己公司的事也忙,

别把精力都放在别人身上。”“什么别人啊,是博长。”柳如烟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

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他刚起步不容易,我不帮他谁帮他?再说了,等他公司做起来了,

还能忘了我?到时候咱们也能沾光。”“我不需要沾这个光。”蒋凡看着她的背影,

“我听说他那个公司资质不全,连医疗器械经营许可证都没办下来,你别掺和太深。

”“你懂什么?”柳如烟转过身,皱着眉,“办许可证要走流程,慢得很,博长说先试运营,

证件下来再补就行,很多公司都这么干。蒋凡,你就是太死板了,

一辈子就知道守着你那个设计院,一点魄力都没有。”“我死板?”蒋凡气笑了,

“我守着设计院,是为了给你安稳的日子!你忘了刚结婚时,你说想要套带阳台的房子,

我加班画图攒钱,好不容易才付了首付?你忘了你说想换辆车,

我把项目奖金省下来给你买了?柳如烟,我不是没魄力,我是怕你被骗!”“我怎么会被骗?

博长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柳如烟把口红往桌上一摔,声音拔高了些,“蒋凡,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博长有本事!你是不是嫉妒他?”“我嫉妒他?

”蒋凡觉得一阵无力。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忽然不想争了。“算了,

你想帮就帮吧,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他转身走出卧室,心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真正的爆发,是在一个月后。那天蒋凡下班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柳如烟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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