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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帅哥后,我居然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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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帅哥的第一天,我对着浴室镜子沉迷自身美色。转学首日被校霸堵在楼梯间,

却听见他红着脸骂我“娘娘腔”。直到晚宴遇见首富千金——那张和我前世一模一样的脸。

她微笑着递来红酒:“哥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猛然想起今早家族密室那份“克隆人实验计划”……---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镶嵌金边的洗手盆泛着冷白的光。水龙头没关紧,一滴,又一滴,砸在釉白池壁上,

碎开细小的水花。镜子里的人陌生得令人心悸。

不再是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熟悉到近乎厌倦的清秀脸庞。镜面倒映出的,是一个少年,

或者说,青年。利落的黑色短发还沾着沐浴后的湿气,几缕不羁地搭在光洁的额前。

眉骨很高,衬得眼窝微深,瞳孔是罕见的深琥珀色,像凝着一汪透亮的蜜。

鼻梁挺拔得近乎傲慢,下颌线条流畅而清晰。这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脸,英俊得毫无瑕疵,

甚至带着点攻击性。我抬起手,指尖迟疑地,轻轻碰了碰镜面,

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窜上来,激得人一颤。指尖缓缓下移,

掠过镜中影像的眉峰、眼睫、鼻梁,最后落在淡色的、弧度完美的唇上。这真的是我?

身体里属于另一个灵魂的记忆碎片还在混乱地冲撞,头痛欲裂,

但眼睛却无法从镜子里移开半分。这具身体的原主,叫凌曜。十七岁,***钻石钥匙出生,

刚因为家族事务举家迁回国内,今天,是他转学去私立明德高中的第一天。“啧。

”我对着镜子,试图发出一个表达不屑的音节,声音却低沉微哑,带着刚睡醒似的磁性,

敲在耳膜上,自己先愣了一下。妈的,连声音都好听得犯规。

前世作为一个普通到扔进人海就找不到的女孩,何曾有过这种体验?我凑近镜子,

几乎要贴上冰凉的镜面,仔细端详这张脸。皮肤好得看不见毛孔,

睫毛长得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真……绝了。

——明德高中弥漫着一股金钱堆砌出来的精英气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走廊墙壁上挂着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抽象画。空气里是消毒水和淡淡香氛混合的味道。

我揣着凌曜的记忆,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显得理所当然些,

昂贵的手工制服面料***皮肤,提醒着我这具身体此刻拥有的身份。

周围投来的目光密集而黏着,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又在我视线扫过去时迅速退开。

“新来的?哪个班的?”“好帅……是混血吗?”“看起来好冷,不好接近的样子。”麻烦。

我皱了下眉,根据记忆找到教务处,办完手续,拿着课程表和教室指引,

往高三国际部的楼层走。楼梯间相对僻静,我刚拐过弯,脚步顿住了。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堵在那里,校服穿得歪歪扭扭,眼神不善,明显是在等人。

为首的那个靠在墙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头发剃得极短,眉骨有一道浅浅的疤,

眼神桀骜又阴沉。他上下打量着我,像评估一件货物,目光让人极不舒服。“喂,新来的?

”他开口,声音粗嘎,“凌曜?”我停下脚步,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身体身高逼近一米八五,看他们需要微微垂眼。这种沉默的俯视似乎激怒了他。

他站直身体,逼近一步,几乎要撞上我。烟味和某种劣质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听说你很吊啊?刚来就敢招惹沈薇?”他冷笑,伸手就想来揪我的制服前襟。

我下意识地往后撤了半步,精准地割开了他的手。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身体反应速度极佳。他抓了个空,脸上有点挂不住,眼神更凶。

他身后的几个男生围了上来,楼梯间的气氛瞬间绷紧。我握了握拳,

计算着动手的胜算和后果。凌曜的记忆里似乎有格斗术的肌肉记忆。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

那校霸盯着我,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怪异的事情,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他的视线牢牢钉在我的脸上,从眼睛到嘴唇,来回逡巡。然后,毫无预兆地,

他的耳根竟然一点点漫上诡异的红色,连带着那道疤都显得没那么凶悍了。

他像是为了掩饰什么,猛地别开脸,声音比刚才更响,却莫名透出一丝外强中干的虚张声势,

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娘、娘娘腔!”我:“……?”他身后的跟班们也集体愣住了,

面面相觑。那校霸仿佛再也待不下去,

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猛地推开旁边的人,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下了楼梯。剩下几个人反应过来,也赶紧跟着跑了。空荡荡的楼梯间,

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空气茫然。娘娘腔?我抬手,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线条硬朗,

触手是温热的、属于男性的皮肤质感。这人眼睛瞎了?——夜晚的凌宅灯火通明,

与白天的冷清截然不同。豪车如流水般驶入,穿着高定礼服的社会名流们端着酒杯,

言笑晏晏。水晶吊灯的光芒碎在晶莹的杯盏里,流淌着奢华的光彩。我被要求出席,

作为凌家刚刚“回归”的儿子,一件需要展示给外界看的漂亮道具。

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雪茄和食物的气味,熏得人头晕。我端着一杯香槟,

靠在相对安静的廊柱边,看着衣香鬓影的人群,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与这浮华世界隔着一层透明的墙。直到人群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众星捧月般走进来的那个女孩,

穿着一身火焰似的红色曳地长裙,肌肤白得晃眼,黑发如云,挽成优雅的发髻,

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恰到好处的微笑,

与周围上前寒暄的人点头致意,姿态从容,仿佛生来就该站在聚光灯下。她是沈卿,

本市首富的独生女,今晚宴会上最耀眼的存在。当她转过脸,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这个方向时——我手中的香槟杯猛地一晃,金色的酒液险些泼洒出来。

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口发疼。

那张脸……那张脸,明明就是我自己!是我前世看了二十多年,再熟悉不过的眉眼、唇鼻,

甚至连左眼眼角那颗极小极淡的痣,都分毫不差!

只是前世的我绝不会有这样矜贵疏离的气质,和这般灼目逼人的美丽。

她似乎察觉到我过于直白、甚至称得上失礼的注视,微微偏过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她的眼神里掠过一丝极细微的、难以捕捉的讶异,

随即又被完美的笑意覆盖。她从容地穿过人群,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像一下下撞在我的心跳节拍上。她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

微微仰起脸看着我。距离近了,更能看清那张脸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都在尖叫着“这就是你”!强烈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吞没。

她红唇微弯,从侍者的托盘中取过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向我。杯壁折射着璀璨灯光,

映得她眼底光影迷离。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落入我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哥哥,”她微笑着,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我的眼睛,语气亲昵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

宴会的喧嚣被过滤成模糊的背景噪音。整个世界只剩下她那张和我前世一模一样的脸,

和那句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的问话。见过?何止见过!

剧烈的、撕裂般的头痛毫无预兆地袭来,

意间闯入这具身体父亲书房暗室时看到的画面——冰冷的金属台上排列着圆柱形玻璃培养舱,

、蜷缩的幼体……密密麻麻的数据屏幕闪烁不定……还有一份摊开在操作台上的绝密计划书。

烫金的封皮上,

编号:ShenQing-07/LingYao-13附注:***对照,

社会性沉浸测试。阶段Ⅲ启动倒计时。我的瞳孔骤然缩紧。手中的高脚杯再也握不住,

直直坠落下去。“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末日降临的号音。殷红的酒液如同鲜血,

猛地泼溅开来,染红了脚下光洁如镜的地面。碎裂声尖锐地刺破宴会的喧嚣。

猩红的酒液像泼溅开的血,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蜿蜒扩散,玻璃碎片星星点点,

折射着水晶吊灯冰冷的光。时间仿佛被这声响定格。

周围的笑语、寒暄、酒杯碰撞声戛然而止,

所有目光——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过来,钉在我身上,

钉在我脚下那片狼藉上,钉在我和沈卿之间那诡异凝固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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