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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冷静期我和渣夫共用一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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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离婚那天,丈夫裴聿安的头撞上大理石茶几,鲜血直流。第二天,

那道丑陋的疤痕出现在我的额角,而他光洁如新。他用指尖轻佻地描摹我的伤口,

笑得邪气横生:「看,晚萤,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医生将此症命名为「婚姻共感症」

,在法律关系存续期间,我们会随机交换彼此的身体部件。后来,

他为了得到我那双被誉为「神之手」的钢琴手,当着我的面,用铁锤砸断了自己的手骨。

当晚,我眼睁睁看着我完好的手,一寸寸扭曲变形,变成了他那双血肉模糊的断手。而他,

拥有了我二十年苦练和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以为,他赢了。直到我发现,这个病症,

交换的并非随机。而是你,在那一刻,「最在意」的东西。1.我躺在VIP病房里,

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昂贵的香薰,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手腕被厚重的石膏固定着,

那是一种粗暴的、不带任何美感的禁锢。那是裴聿安的手。

而我那双能让黑白键流淌出星河的手,此刻正戴在裴聿安的手腕上。他坐在我的床边,

正用我那双手,专注地为一株名贵的兰花修剪枝叶。银色的剪刀在他修长完美的指间翻飞,

动作轻柔,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优雅。每一个剪切,都像是在剪断我的神经。「晚萤,你看,

它现在更美了。」他转过头,将修剪好的兰花递到我眼前,笑容温柔得像淬了毒的蜜糖。

「我用我们的手,让它获得了新生。」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别过头去。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兰花插回水晶花瓶里,然后用我那双手的指腹,轻轻拂过花瓣。

「这双手,天生就该创造美。」我的父母撞开病房的门,

我父亲姜振国看到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气血直冲头顶,指着他的鼻子,声音都在发抖。

「裴聿安!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畜生!把晚萤的手还给她!」裴聿安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用丝质的手帕,一根一根地擦拭着我那双手的手指。他看向我父亲,

眼神里是上位者对蝼蚁的悲悯。「姜叔叔,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双手现在属于我,

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生理上,它都是我裴聿安的。」他刻意走近,

用那双崭新的、完美的手,轻轻掸了掸我父亲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姜-晚-萤-的-手。」

他一字一顿,像是在宣告战利品的所有权。我母亲扑到我的床边,

握住我那双被石膏包裹的「新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的女儿啊,我的心肝,

这可怎么办啊……」那双手,原本属于裴聿安,骨节粗大,掌心布满薄茧,

那是一个庸才因嫉妒和不甘,疯狂练习却始终无法企及天才万一而磨出的印记。我的人生,

我的一切,好像都随着我双手的失去,被彻底抽空,轰然倒塌。裴聿安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他彻底掌控的藏品。「晚萤,别多想,

好好养身体。」「你的梦想,我会替你完成。」「我会代替你,站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让全世界都听到我们的声音。」门被关上,隔绝了他傲慢的背影。病房里,

只剩下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我一颗死掉的心。主治医生进来查房,看着我的电子病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裴太太,婚姻共感症,极其罕见,

目前在医学上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唯一的办法,

就是立刻解除你们在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只要离婚协议一生效,

这种身体交换就会即刻停止。」我母亲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问:「那我们晚萤的手,

还能换回来吗?医生!」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已经完成的交换,是不可逆的。」

「除非……」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除非在离婚之前,你们再次发生交换。」

再次交换。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死寂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我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丑陋粗糙的石膏,一个无比疯狂,无比大胆的念头,开始破土而出,

疯狂滋生。2.出院那天,裴聿安来接我。

他开着那辆我父亲在我二十岁生日时送给我的阿斯顿马丁,纯白色的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手臂闲适地搭在车窗上,是我的手。他看到我,朝我挥了挥。阳光穿过指缝,

那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

而这件艺术品,曾经是我的。我压下心头的恨意,面无表情地坐进了副驾驶。

他今天的心情显然极好,车里的音响流淌着我最喜欢的肖邦的《夜曲》。「回家给你弹琴听。

」他侧过脸,对我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我看着他,

也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好啊。」回到那个被他称为「家」,对我而言却是地狱的牢笼。

一进门,客厅中央那架价值不菲的法奇奥里钢琴就映入眼帘。

他像是急于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掀开了琴盖。他坐下,

十指轻盈地落在琴键上。一串华丽至极的琶音,如同瀑布般倾泻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是我尚未发表的练习曲,我呕心沥血的创作。他弹得很好,技巧上无可挑剔,

几乎和我本人弹奏时一模一样。天赋,原来真的可以被如此粗暴、如此血腥地掠夺。

一曲终了,他回头看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满足,像个终于抢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怎么样?不比你差吧。」「嗯。」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弹得真好。」

我的顺从让他有些许的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种征服者的**。他以为,我已经被彻底击垮了。

他以为,那个骄傲的、浑身带刺的姜晚萤,已经死了。他以为,我认命了。接下来的日子,

他彻底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所谓「天赋」里。他每天有超过十二个小时,

都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坐在那架钢琴前。他开始频繁地更新社交媒体,发布他弹琴的视频。

视频里,我那双手在黑白键上舞蹈,引来一片又一片的惊叹和赞美。那些如潮水般的赞美,

曾经,都是属于我的。【裴总真是深藏不露啊!这水平,可以直接去开世界巡回演奏会了!

】【之前还以为是姜晚萤下嫁,现在看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才子配佳人!

】【我的天,这双手也太好看了吧!简直就是为钢琴而生的神之手!

】裴聿安特意将最后一条评论截图,放大,然后发给了我。后面还附带了一句语音,

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说:「他们真有眼光。」我盯着那张截图看了很久,

然后回了他一个微笑的表情符号。他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晚上回来的时候,

破天荒地给我带了一份我最喜欢吃的歌剧院蛋糕。他把蛋糕放在我面前,用我那双手,

将一把银质的叉子递给我。「吃吧,奖励你的乖巧。」我看着他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手,

再看看自己这双属于他的,笨拙粗短、手背上还留着狰狞疤痕的手。我拿起叉子,

叉起一小块蛋糕,慢慢地放进嘴里。浓郁的巧克力和咖啡的苦涩在舌尖弥漫,甜到发腻,

腻到反胃。我对着他笑,眉眼弯弯:「谢谢老公。」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

眼底的掌控欲和满足感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喜欢我这样叫他。他喜欢我温顺,喜欢我依赖他,

喜欢我像一个被抽掉灵魂,只剩下美丽躯壳的娃娃。我越是这样,他越是放松警惕。而我,

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我失去的一切,连本带利,全部夺回来的机会。

3.我开始研究「婚姻共感症」。我黑进了国内外各大医学数据库的后台,

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医学文献和病例报告,案例少得可怜。

所有公开的资料都将交换的原因归结为「随机性」,「不可预测」。但我不信。

如果真的是随机,为什么每一次交换,都对他如此有利?我开始像侦探一样,

复盘我们之间每一次的交换细节。第一次,他为了一个重要的商业封面拍摄,

极度在意自己额角的一颗痘痘,生怕影响他完美的形象。他反复照镜子,用最贵的遮瑕膏,

焦虑得一整晚没睡。第二天,那颗痘痘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额头上一个丑陋的疤痕。

他最「在意」的,是他的脸。第二次,我因为食物中毒引发急性肠胃炎,

疼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而第二天,他要去参加一场为期三天的铁人三项赛,

是他用来碾压商业对手,炫耀体魄的重要场合。结果,那种翻江倒海的绞痛,

分毫不差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最「在意」的,是他的身体状态。第三次,

他为了得到我的手,不惜砸断自己的手。他对我的手,已经不是简单的「在意」了,

那是一种偏执到扭曲,疯狂到变态的「占有欲」。所以,交换的根本不是随机的身体部位。

而是对方,在那一刻,最在意,最恐惧,最渴望的东西。这个发现,让我遍体生寒,

血液几乎要凝固。但紧接着,一种极致的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窜遍我的四肢百骸。裴聿安,

你以为你赢了吗?不。游戏,才刚刚开始。我需要创造一个情境。

一个让他对我身上某个「部位」的在意程度,超过他对那双「神之手」的执念。我要让他,

主动地,恐惧地,甚至是哀求着,把我的手还给我。我的计划,正式启动。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穿着宽大的家居服,素面朝天,死气沉沉。

我开始meticulously地打扮自己。我翻出所有昂贵的礼服,

学习最精致的妆容,让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金钱和美貌的气息。

我甚至会主动挽着他的手臂,陪他去参加那些觥筹交错,虚伪至极的商业聚会。在聚会上,

我永远安静地坐在角落,像一尊美丽而没有灵魂的雕像,微笑地看着他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会为那些穿着香奈儿的豪门贵妇和名媛千金弹琴,享受着她们投来的,

混杂着痴迷和仰慕的目光。他会把我介绍给所有人:「这是我的太太,姜晚萤。」那语气,

带着一丝炫耀稀有宠物般的得意。所有人都夸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没有人知道,

他是一个用最卑劣手段窃取我人生的强盗。也没有人知道,我美丽的皮囊之下,

藏着怎样一颗淬满剧毒和仇恨的心。我的巨大转变,让裴聿安非常满意。

他觉得他彻底征服了我,把我从一个骄傲、独立、有思想的天才艺术家,

驯化成了一个只会依附于他,为他增光添彩的美丽花瓶。他对我越来越放松警惕,

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他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他人生中的第一场个人独奏音乐会。

他要用我的手,我的天赋,我的作品,去摘取本该属于我的,至高无上的荣耀。而我,

就要在他攀上巅峰的那一刻,亲手剪断绳索,让他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4.我开始「生病」。最初只是几声轻微的咳嗽,在偌大而空旷的别墅里,

尤其是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裴聿安从琴房里出来,英挺的眉峰不耐烦地蹙起。

「怎么了?」「没事,喉咙有点痒,可能是天气太干了。」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他没有在意,转身又一头扎进了琴房,如痴如醉地练习着。

几天后,我的咳嗽变本加厉。我开始在半夜咳醒,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他被我吵得无法入睡,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刺眼的光让我睁不开眼。

「你能不能小点声?吵死了!」「对不起。」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我控制不住。」

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昂贵的进口止咳糖浆,直接扔到我身上,然后抱着枕头,

摔门去了客房。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在黑暗中,嘴角一点一点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我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胡话。「裴聿安,

你听,墙纸上的花在唱歌,它们的旋律好悲伤。」「你看,天花板上,

有好多黑色的音符在跳舞,它们在嘲笑我。」我指着空无一物的墙壁,眼神迷离,

表情介于惊恐和痴迷之间。裴聿安一开始以为我在故弄玄虚,想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

「姜晚萤,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想让我多陪陪你?」我猛地抓住他的手,是我的那双手。

我将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按在我的太阳穴上。「你听,你仔细听!

它们在我的脑子里开音乐会,好吵,真的好吵啊!」我的眼神空洞,

表情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他的手,冰凉。他像触电一样甩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疑和审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给我做了一套详尽的身体检查,

从血液到大脑CT,结果显示,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裴先生,

太太可能只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您也知道,艺术家嘛,情绪总是比较敏感。多休息一下,

放松心情就好了。」裴聿安面色阴沉地送走医生,回头看着我。我正坐在地毯上,

用他那双粗短的手指,在空气中,一遍又一遍地,笨拙地画着五线谱。

嘴里还哼着一段不成调的,诡异的曲子。他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

试图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姜晚萤,你到底怎么了?」我缓缓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它们说,它们不喜欢你。」「它们说,你的灵魂太肮脏,

太丑陋了,配不上它们高贵的形态。」「它们要回来,它们说要回到我的身体里,

回到我的脑子里来。」裴聿安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引以为傲的天赋,

他费尽心机抢来的手,正在被我用一种他无法理解,无法掌控的方式「污染」。

他开始害怕了。他怕的不是我疯了。他怕的是,我的「疯病」,会通过那双他视若珍宝的手,

传染给他。5.裴聿安开始失眠。他会在深夜里突然从床上惊坐而起,

然后像个幽灵一样冲到我的房间。我总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

嘴里念念有词地哼着那些诡异的调子。他会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我那双完美无瑕的手,

翻来覆去地看,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看不见的病毒。他弹琴的时候,也开始出错。

一首他已经练习了上千遍的李斯特的《钟》,他会突然弹错一个至关重要的音。

那个刺耳的错音,像一根毒针,狠狠地扎在他的心脏上。他会瞬间变得暴躁,

会用那双手狠狠地砸向琴键,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啸。然后,他会猛地回头,

用一种夹杂着惊惧和憎恶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而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对他报以微笑。我的笑容,成了他最大的梦魇。他强行带我去看全城最顶级的心理医生。

在装潢典雅,气氛宁静的诊室里,我表现得非常正常,甚至比他还要冷静沉着。「医生,

我先生最近压力很大,他为了即将到来的音乐会,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他总是觉得我会伤害他,总说我疯了,要把我关起来。」我一边说,

一边恰到好处地露出委屈又害怕的表情,身体还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心理医生看向裴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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