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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是一场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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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曾以为,爱是百炼成钢,只要我熬过所有苦楚,就能等到沈确回头。

可他的白月光宋晚宁回来了,我所有的坚持,都变成了笑话。他为了她,亲手将我推入深渊,

踩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成为全城的笑柄。直到我将订婚戒指扔在他面前,转身离去。

他才红着眼眶告诉我,他错了,他不能没有我。1.沈确的生日宴,衣香鬓影。

我作为他的未婚妻,却像个透明的摆设。他全程陪在宋晚宁身边,为她挡酒,替她布菜,

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宋晚宁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笑意盈盈地靠在他肩上,

腕间那条定制的星月手链闪着细碎的光。「阿确,你看,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戴着呢。」

沈确的目光落在手链上,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你喜欢就好。」

宾客们心照不宣地笑着,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同情与看好戏的戏谑。

我端着酒杯,指尖用力到泛白,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宴会**,宋晚宁像是没站稳,

惊呼一声,手腕一扬。那条星月手链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噗通」一声掉进了泳池。「呀!

我的手链!」宋晚宁脸色煞白,眼泪说来就来,「阿确,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沈确立刻沉下脸,目光如刀子般射向我。「姜知意,你还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下去,把它捞上来。」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泳池的水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深不见底。

我穿着高定礼服,脚上是十厘米的高跟鞋。「沈确,」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你知道我不会游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泳池最浅的地方才到腰,淹不死你。」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有命令。

「别让我说第二遍。」宋晚宁在一旁拉着他的袖子,怯生生地开口:「阿确,别这样,

太为难知意姐了……水那么凉,要不还是算了吧……」她越是这么说,

沈确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他觉得我在故意为难他的心上人。他上前一步,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姜知意,你非要今天给我难堪是吗?」

他把我拖到泳池边,周围的宾客纷纷退开,让出一片空地。「下去。」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只有为了另一个女人的不耐与狠戾。十年的爱恋,三年的婚约,

在他眼里,我终究比不上一条手链。我的心,也随着那条手链,一同沉入了冰冷的池底。

2.我和沈确的婚约,是一场交易。三年前,沈家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是我父亲出手,

以两家联姻为条件,注资救活了沈氏。沈确恨我,恨我们姜家,觉得这场婚姻是对他的羞辱,

是趁火打劫。所以在我们订婚的第二天,他就搬出了我们的婚房,对我视若无睹。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可我忘了,他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

一个叫宋晚宁的女孩。宋晚宁是他的青梅竹马,是所有人都公认的沈太太人选。

只是她五年前不告而别,远走高飞。如今,她回来了。沈确的世界,瞬间就只剩下了她。

我从泳池里爬上来的时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礼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曲线,

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沈确的视线扫过我,眉头紧皱,不是心疼,而是厌恶。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却不是给我,而是披在了只湿了裙角的宋晚宁身上。「别着凉了。」

他柔声说。宋晚宁将手链重新戴好,感激地看着他:「阿确,谢谢你。也谢谢知意姐……」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我攥紧了手,

冰冷的池水仿佛还在骨头缝里窜着,冷得我牙关打颤。沈确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拥着宋晚宁转身离开。「送晚宁回去。」他的声音传过来,是对司机说的。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晚风一吹,刺骨的寒意从皮肤渗进心脏。有人在身后小声议论。

「正牌未婚妻还不如一个白月光,真是可怜。」「可怜什么,当初要不是她家逼婚,

沈总怎么会跟宋**分开?」「就是,鸠占鹊巢,活该。」那些话像一把把小刀,

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我回到家,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烧得浑浑噩噩。半夜,

沈确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他推开我的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知意,

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烧得说不出话,只能睁着眼看他。「我警告你,别动晚宁。

她不像你,她心思单纯,受不住你那些手段。」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个工于心计的恶毒女人。「她手腕上那条细细的红痕,」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眼神冰冷,「是你今天在泳池边抓的吧?」「我告诉你,再有下次,

我不会再像今天这么客气。」我看着他,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悲哀。宋晚宁手腕上的红痕,

是他自己把她从泳池边拉开时留下的。可他看不见。他的眼睛,他的心,

全都被宋晚宁蒙蔽了。我闭上眼,不再看他。这场独角戏,我真的累了。

3.我的高烧持续了三天。这三天,沈确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第四天,我烧刚退,

就接到了他的电话。「马上来『月色』会所,302包厢。」语气是命令式的,不容拒绝。

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想缓和关系。换了衣服,化了个淡妆遮掩病容,我赶到了会所。

推开包厢门,里面乌烟瘴气。沈确坐在主位,宋晚宁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朋友们见我进来,都露出暧昧又轻蔑的笑容。「哟,嫂子来了。」「确哥,你这不行啊,

怎么能让嫂子一个人来。」沈确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疏离。「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指着桌上满满一排酒,对我说:「张总今天不高兴,你替我,

把这排酒喝了,让他消消气。」那位被称为张总的男人,肥头大耳,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我看向沈确,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没有。

他很认真。认真地,要把自己的未婚妻,推给另一个男人赔罪。「为什么?」我问。

宋晚宁怯生生地开了口:「知意姐,你别怪阿确……都怪我,我不小心打翻了酒杯,

弄脏了张总的合同……」她说着,眼眶就红了。沈确立刻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瞪着我。

「听见没有?晚宁已经道歉了,你作为我的未婚妻,替我解决这点小麻烦,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你想让晚宁替你喝?」他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看着那排五颜六色的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病还没好,根本不能喝酒。

可我看着沈确维护宋晚宁的样子,看着周围人看好戏的眼神,一股倔强涌了上来。

我端起第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和胃,但我面不改色,

接着端起了第二杯,第三杯……张总的眼睛越来越亮,嘴里发出***的笑声。

沈确的朋友们也在一旁起哄。「嫂子海量啊!」「确哥好福气!」只有沈确,他靠在沙发上,

冷漠地看着我一杯接一杯地灌下那些酒,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跳梁小丑。他的眼神,

比那些酒更让我心寒。当我喝到最后一杯时,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我强撑着放下酒杯,

看着张总。「张总,现在消气了吗?」张总笑着站起来,想来拉我的手:「消气了,消气了!

姜**真是爽快人,不如我们……」他话没说完,沈确突然站了起来。他一脚踹开椅子,

脸色阴沉得可怕。「滚。」一个字,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张总愣住了,讪讪地收回手。

沈确拽着我的胳膊,几乎是拖着我走出了包厢。他的力气很大,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

胃里翻腾得厉害,头晕目眩。他把我塞进车里,一言不发地开车。

我以为他终究还是有一点点在乎我的。可他接下来的话,彻底将我打入地狱。「姜知意,

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欲拒还迎?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别的男人盯着看?」他猛地一脚刹车,

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因为惯性狠狠撞在前面,额头一片通红。「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缺到要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他的话,字字诛心。我没还嘴,只是拉开车门,

冲到路边吐了起来。吐得天昏地暗,连黄疸水都出来了。他站在车边,冷冷地看着我。

「装可怜给谁看?」我扶着路边的树,慢慢站直身体,看着他英俊却冷酷的脸。「沈确,」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解除婚约吧。」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以退为进?」「我告诉你,姜知意,只要我们两家的合作还在,

你就永远别想摆脱沈太太这个身份。」「这是你和你家,欠我的。」说完,他拉开车门,

上了车。「自己打车回去。」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没有丝毫留恋。

我一个人站在深夜的街头,冷风吹过,胃里疼得像刀绞。我看着车灯消失的方向,

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4.那晚之后,我搬回了自己家。沈确没有找我,

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仿佛我这个人,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倒是宋晚宁,

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知意姐,对不起,

那天晚上的事都是我的错。阿确他也是太在乎我了,你别生他的气。」

「你什么时候搬回来呀?阿确他……其实挺想你的。」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她听不到我的回应,又继续说:「知意姐,我知道你爱阿确,我也知道你们有婚约。

我不会跟你抢的,我只想……只想能偶尔看看他,就满足了。」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真诚,

那么无辜。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过她在沈确怀里挑衅的样子,或许我真的会信了。「宋**,」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你不用跟我演戏。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沈确是你的,

我不要了。你们好好在一起。」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是沈确。

我刚一接通,他愤怒的咆哮就从听筒里传来。「姜知意!你对晚宁***了什么?

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欺负她!」「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

立刻滚过来给晚宁道歉!」我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一片麻木。「我在我家。

我不会去道歉。」「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不会去。沈确,我们已经完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嘟嘟」的忙音。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

半个小时后,我家的门铃被疯狂按响。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沈确。他脸色铁青,

眼底布满***,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我不想开门。他开始用脚踹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惊动了邻居。我怕他闹得更难看,只能把门打开一条缝。「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反手将门锁上。「跟我走。」他拽住我的手腕。「去哪里?」

「去给晚宁道歉。」「我不去。」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姜知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强行拖着我往外走。我挣扎着,抓着门框不放手。

「沈确!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是绑架!」他冷笑一声:「我们还没解除婚约,

这里也算是我们的家。我带我自己的未婚妻出门,算哪门子绑架?」

他的**刷新了我的认知。我情急之下,张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吃痛,闷哼一声,

但没有松手。反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他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松口。

「长本事了,嗯?」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看着他手臂上那个深深的牙印,

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

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宋晚宁。他立刻松开我,接起电话,

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晚宁,别怕,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他最后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姜知意,我们的账,以后再算。」他摔门而去。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被他踹得变形的门,还有手臂上被他捏出的淤青,只觉得浑身冰冷。这个男人,

为了宋晚宁,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必须,尽快离开他,离开这座城市。

5.我开始着手准备离开的事。卖掉房子,处理掉所有和沈确有关的东西。

我以为他不会再来找我。可一周后,在一个雨夜,他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踹门,

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外,任由大雨将他淋得湿透。我从监控里看着他,心如止水。

他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拉开门,他浑身湿漉漉地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看到我,他抬起头,眼里是浓重的血丝。「知意……」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动容。

如果他是为了宋晚宁来求我,我或许还会高看他一眼。可他不是。他公司的几个大项目,

都依赖我们姜家的支持。我一旦彻底抽身,沈氏会再次陷入危机。他不是来求我,

是来求我的家世。「沈总,有事说事。」我的语气客气又疏离。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知意,别闹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为了晚宁……」「打住。」我打断他,「你没错。你只是爱你所爱,我没资格置喙。」

「至于我们的婚约,我会让律师去跟你谈。你放心,姜家之前承诺给沈氏的支持,

一项都不会少。就当我,买断我们这几年的情分。」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不留一丝余地。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情分?」他自嘲地笑了笑,「在你眼里,

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个了?」「不然呢?」我反问,「难道还有爱吗?」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是啊,他爱的是宋晚宁,我又怎么敢奢谈爱字。雨越下越大,

他站在雨里,像一尊落魄的雕塑。「姜知意,」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好,」他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好得很。」他转身,踉跄着走进雨幕中。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以为,

这是我们最后的交集。可我错了。沈确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更狠。他动用关系,

冻结了我所有的银行卡,中止了我卖房的合同。他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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