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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植入完美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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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铁窗惊魂冰冷的铁栅栏切割着窗外灰败的天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绝望的咸腥。

江诚蜷在硬板床上,指尖几乎要抠进掌心。杀妻。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反复烫在他的神经上。凶器——那把沾满周倩血迹的水果刀,

是在他书房抽屉里找到的;血迹——客厅、走廊,一路延伸至后门,

鲁米诺试剂下绽放出诡异的蓝光;动机——邻居作证,他们前一天曾爆发过激烈的争吵,

他砸碎了一个花瓶。一切都指向他,唯独缺了周倩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巨大的空洞反而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百口莫辩。

狱警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停在他的牢门前。“江诚,你的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封是普通的白色,纸质略显粗糙。他麻木地接过,撕开封口。展开信纸的瞬间,

血液仿佛凝固了。那字迹,他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来——是周倩!娟秀,

带着她特有的、微微上扬的尾勾。“亲爱的江诚:”这称呼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他的心窝。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心疼。不过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一股寒气从脊椎直冲头顶,他猛地攥紧了信纸,指关节捏得发白。游戏?什么游戏?

周倩没死?那她在哪?这信是谁送来的?无数个问题像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大脑。

他强迫自己往下看。“好好享受你应得的‘假期’。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落款处,

空无一物。只有那熟悉的字迹,像嘲讽的烙印。他把信纸揉成一团,又颤抖着展开,

一遍遍确认。是她!绝对是她!她还活着!狂喜只持续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恐惧淹没。

如果她还活着,那这一切是谁布的局?那血迹,那凶器,又是谁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那句“游戏才开始”,带着刻骨的寒意,让他如坠冰窟。“李律师!”他扑到栅栏边,

嘶哑地喊,“我要见李律师!马上!”2.信中的秘密李振宇,江城有名的刑辩律师,

此刻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坐在看守所的会面室里,隔着厚重的玻璃,

看着对面形容枯槁的江诚。那双曾经神采飞扬的眼睛,如今只剩下血丝和深不见底的恐惧。

“信呢?”李振宇沉声问。江诚小心翼翼地从贴身口袋里掏出那封已被他抚平了无数次的信,

隔着玻璃推过去。李振宇戴上手套,仔细审视。字迹他认得,确实是周倩的。邮戳是本地的,

时间就在江诚被捕后第三天。他嗅了嗅信纸,一股极淡的、难以形容的冷香,

和周倩常用的香水不同。“李律师,她没死!她一定没死!”江诚的声音带着哭腔,

“有人陷害我!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冷静点,江诚。”李振宇放下信,目光锐利,

“陷害需要证据。警方掌握的证据链目前对你非常不利。凶器、血迹、动机,

甚至你无法提供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杀她!我怎么可能杀她!

”江诚痛苦地抱住头,“那天晚上我们确实吵了几句,因为一点小事,我摔门出去了,

在酒吧待到凌晨才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看到地上的血……我吓坏了,到处找她,

然后警察就来了……”李振宇沉默地记录着。他接手这个案子,最初是因为高额的律师费,

但现在,这封诡异的信和江诚绝望中透出的那丝真实感,让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回到律所,李振宇一头扎进了堆积如山的案卷。

他调取了所有警方移交的证据清单和来源记录,一页页仔细翻看。越看,

他心头的疑云就越重。那把作为关键物证的水果刀,是案发后第二天,

一个匿名电话打到警局,声称在江诚家小区外的垃圾桶里发现的。血迹的发现,

也是源于一个匿名举报,说在江诚家后门外的灌木丛里发现了可疑痕迹。

甚至那几位作证听到激烈争吵的邻居,也是在警方上门排查时,

被一个“恰好路过”的“热心市民”提醒,才“猛然想起”案发当晚的细节。

所有的关键证据,都指向同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匿名的“热心市民”。这太“热心”了,

热心得近乎刻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精准地、一步步地将江诚推向深渊。

李振宇立刻申请会见负责此案的刑警队长陈锋。“陈队,

关于证据来源……”李振宇开门见山。陈锋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李律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匿名举报在案件中很常见,我们核实过,物证本身没有问题,

刀上的指纹、血迹的DNA都指向江诚。邻居的证词也相互印证。目前来看,

证据链是完整的。”“但所有的关键线索都来自同一个匿名渠道,这不奇怪吗?

”李振宇追问,“这个人似乎对案件细节了如指掌,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提供最关键的线索。

你们查过这个‘热心市民’吗?”“查过。”陈锋叹了口气,“电话是路边公共电话亭打的,

没有监控。举报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无法辨识。至于那个提醒邻居的‘路人’,

邻居描述是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中等身材,很普通,没留下任何痕迹。大海捞针。

”李振宇的心沉了下去。这只“无形的手”,不仅狠毒,而且极其谨慎。回到看守所,

李振宇将“热心市民”的情况告诉了江诚。江诚听完,脸色惨白如纸,

眼神却骤然亮起一种近乎疯狂的光。“是他!一定是他!”江诚猛地抓住面前的栏杆,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谁?”“林默!那个心理医生!”江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周倩的心理医生!林默!”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大约半年前,

江诚发现周倩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时而低落消沉,时而莫名焦虑。他劝她去看看医生。

周倩起初很抗拒,后来不知怎么被说服了,开始定期去见一位叫林默的心理医生,

据说在创伤治疗和情绪管理方面很有名。有一次,江诚提前下班回家,推开书房门,

看到周倩和林默面对面坐着。周倩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

林默的手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声音低沉而柔和:“……记住,

你不需要为别人的错误背负枷锁,你是受害者,你有权利愤怒,

有权利痛苦……”那画面莫名地让江诚感到一丝不舒服,但他没多想,只当是正常的诊疗。

后来,周倩的状态似乎时好时坏。有一次,她甚至哭着对江诚说:“阿诚,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好像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盒子里,

永远也逃不出去……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江诚当时只以为是她工作压力太大,

或是林默的治疗触动了某些深埋的创伤。“林默……”江诚的牙齿都在打颤,

“有一次我无意中翻到他的资料,他发表过论文,研究方向是什么……‘受害者心理植入’!

对!就是这个!我当时还觉得这名字很怪!

现在想想……他是不是……是不是对周倩做了什么?!”受害者心理植入?李振宇心头剧震。

这个概念他略有耳闻,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心理操控手段,

通过反复暗示、情境构建和情绪引导,让个体逐渐接受并认同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

甚至可能产生错误的记忆和认知!如果林默真的精通此道,

并且对周倩使用了这种手段……那周倩的失踪,这封诡异的信,以及指向江诚的所有证据,

是否都与此有关?“你确定?”李振宇的声音也凝重起来。“我确定!我记得很清楚!

”江诚用力点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恨意,“李律师,你一定要查他!

周倩一定是被他控制了!那封信……那封信说不定也是他逼她写的!”林默。

这个名字瞬间成了风暴的中心。李振宇立刻展开调查。林默,男,38岁,

江城知名心理诊所“静心苑”的首席咨询师,履历光鲜,业内口碑极佳,

尤其擅长处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和焦虑症。

他的诊所位于市中心一栋高档写字楼内,安保严密,私密性极强。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

李振宇尝试以患者家属的名义预约咨询,被前台礼貌而坚决地拒绝,声称林医生预约已满,

且不接收新转诊。他又试图从外围调查林默的社会关系,发现此人生活极其规律,独居,

社交圈狭窄,几乎就是诊所和家两点一线。邻居对他的评价是“有礼貌,但很疏离”。

就在李振宇感到一筹莫展,甚至开始怀疑江诚是否因压力过大而产生妄想时,

警方那边传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陈锋亲自打来电话,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震惊:“李律师!周倩……周倩找到了!”“什么?在哪?

她还活着?”李振宇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在……在林默家的地下室里。

”陈锋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死了。”李振宇如遭雷击,手机差点脱手。死了?

在林默家?那封信是怎么回事?江诚的指控……难道是真的?“死亡时间初步判定,

”陈锋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李振宇浑身冰凉,“大约在四天前。”四天前?!

李振宇的脑子飞速运转。江诚被捕是在一周前,所谓的“案发时间”是在十天前!也就是说,

警方在江诚家“发现”血迹和凶器,指控他杀妻的时候,周倩其实还活着!直到四天前,

她才在林默家中遇害!这彻底打败了警方的所有推论!

江诚不可能在十天前杀死一个四天前还活着的人!所谓的“案发现场”和“凶器”,

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现场……什么情况?”李振宇艰难地问。“初步勘察,

林默家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隔音的治疗室。”陈锋的声音压抑着愤怒,

“周倩的尸体就在里面,衣着完整,没有明显外伤,具体死因要等法医报告。

现场……还发现了一些药物注射器和记录本。林默……失踪了。

”李振宇立刻驱车赶往看守所。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江诚时,江诚先是愣住,

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那不是解脱的哭泣,

而是得知爱人真正逝去后的绝望悲鸣。他一遍遍捶打着地面,嘶吼着周倩的名字,

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李振宇默默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江诚的嫌疑洗清了,

但代价是周倩的生命。那个神秘的“热心市民”,那只无形的手,

此刻终于显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林默。警方发出了对林默的通缉令。全城搜捕。

这个曾经温文尔雅、备受尊敬的心理医生,一夜之间成了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他的照片出现在大街小巷,新闻滚动播放。然而,林默如同人间蒸发。三天后,

就在警方焦头烂额之际,林默自己走进了警察局。他穿着整洁的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

神情平静得近乎诡异,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学术会议。“我来自首。”他说,

声音平稳,没有任何波澜,“关于周倩女士的死。”3.真相大白法庭。肃穆,压抑。

旁听席座无虚席,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了被告席。林默站在那里,

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心悸的平静。江诚坐在原告席旁,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死死地盯着林默,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公诉人宣读完起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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