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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发现女友有双胞胎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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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的甜蜜陷阱---订婚宴定在市里那家死贵死贵、名字拗口得像法语的“塞纳左岸”酒店。

我,林阳,一个老实巴交、代码写得比情书溜的程序员,

此刻站在缀满香槟色玫瑰的花拱门下,感觉西装领口勒得慌。手心有点潮,

心里那点不真实感跟水草似的缠着脚脖子——哥们儿今天真要上岸了?对象还是苏小小,

一个能把“可爱***”焊死在身上的合法萝莉。“紧张啊?

”带着点甜滋滋奶音的问话戳在我腰眼上。一扭头,正撞进苏小小那双笑成月牙的大眼睛里。

她今天穿了条奶白色的小礼服裙,泡泡袖,裙摆蓬蓬的,长度刚过膝盖,

露出两截白得晃眼的纤细小腿。头发精心卷过,松松挽了个半丸子头,

几缕俏皮的卷发垂在颊边。救命,这杀伤力!155的身高在我185的视野里,

活脱脱就是个大型手办成了精。“没,就是觉得…这花拱门造价够我攒半年显卡了。

”我老实巴交地回答,试图用程序员朴素的价值观掩饰内心的锣鼓喧天。她“噗嗤”乐了,

小拳头不轻不重捶我胳膊:“德性!显卡有我好看?”说着,踮起脚尖凑近,

一股清甜的果香混合着她独有的温软气息扑面而来,“放心啦阳阳,以后你的显卡,

我批条子!”那声带着点撒娇意味的“阳阳”,配上她亮晶晶的眼神,

精准命中我这条颜狗加声控的死穴。血槽瞬间清空,只剩傻乐。得,别说显卡,命给她都行。

我赶紧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那几缕不听话的卷发别到小巧的耳朵后面,

指尖碰到她微凉的耳垂,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就是我的小太阳啊,

能把我这种社畜程序猿从代码的深渊里捞出来,晒得暖洋洋的。

2冰山姐姐的突然闯入司仪清了清嗓子,

用那种抑扬顿挫、恨不得把每个字都镀上金边的腔调宣布:“尊敬的各位来宾,吉时已到,

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砰!”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描金大门,

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力道之大,门板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硬生生掐断了司仪后面的话,也把全场嗡嗡的祝福声摁了暂停键。

门口的光线被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堵住。逆着光,一时看不清脸,

但那身剪裁利落、线条冷硬的黑色西装套裙,

还有脚下那双能把大理石地砖戳出洞来的尖头细高跟,

先声夺人地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她一步一步走进来,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冰冷,像小锤子一下下砸在所有人心上。全场鸦雀无声,

连背景音乐都识趣地哑巴了。她径直走到花拱门下,站在我和小小对面,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眼底淬着冰渣的寒意。目光像手术刀,在我身上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那眼神,活像在看菜市场一块沾了泥巴的过期五花肉。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心脏猛地往下一沉,像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夯了一下。

这张脸……和苏小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的精致眉眼,同样小巧的鼻尖,

同样花瓣般的嘴唇。但气质却天差地别。苏小小是暖融融的春日,

带着点奶糖的甜腻;眼前这位,就是西伯利亚寒流裹挟的冰刃,锋利、尖锐,

能把人骨头缝都冻透。最直观的,她比小小高出大半个头,至少170朝上,身形更瘦削,

透着股凌厉的劲儿。“姐?!”苏小小惊叫出声,声音都变了调,小手死死攥住了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西装袖子里。她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3姐妹对峙的真相揭露姐?双胞胎姐姐?!信息量太大,我CPU差点当场冒烟。

跟小小在一起两年,甜甜蜜蜜,见家长都见了八百回,从来没听她提过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啊!

这隐藏情节埋得也太深了吧?玩我呢?“苏小小。”姐姐开口了,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冽,

带着金属的质感,砸在空气里都有回音。她没看妹妹,那双冰封的眸子牢牢锁定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你眼光什么时候差到这种地步了?”她往前逼近半步,

高跟鞋的细跟几乎要踩上我的皮鞋尖,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我下意识想后退,

但胳膊被小小死死拽住,动弹不得。“就这种货色?”她红唇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

眼神里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

“一个整天对着电脑屏幕、头发油腻、眼神呆滞、满身代码味的废物程序员?苏小小,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废物程序员?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这套为了订婚咬牙买的、据说是什么意大利手工的昂贵西装,

又摸了摸早上被托尼老师抓了半小时才勉强有点造型的头发。油腻?呆滞?

我明明感觉自己今天帅得能原地出道!没等我组织好语言反驳,

或者至少解释一下“程序员不等于废物”这个朴素的道理,

这位姐姐的目光已经从我脸上移开,

精准地落在我身后那张铺着雪白蕾丝桌布、上面堆着三层华丽奶油蛋糕的餐台上。

她嘴角那抹冷笑更深了,眼神里甚至掠过一丝快意的疯狂。下一秒,

在全场几十双眼睛的惊恐注视下,她猛地抬手!不是推,不是碰。是掀!

带着一股子毁灭一切的狠劲儿,纤细却爆发力十足的手臂狠狠一挥!“哗啦——!!!

”巨大的声响撕裂了死寂的空气。那座象征甜蜜、花了我半个月工资的梦幻奶油城堡,

像一个被戳破的华丽泡沫,瞬间倾覆、崩塌。

柔软的蛋糕胚、蓬松的奶油、新鲜的水果、精致的翻糖装饰……所有美好的一切,

天女散花般砸向光洁的地砖,摔得稀巴烂,糊成一团狼藉的、色彩斑斓的污迹。

飞溅的奶油点子甚至崩到了前排几位女士昂贵的裙摆上,引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时间仿佛凝固了。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冰冷的光,照着地上那滩刺眼的狼藉,

也照着那位肇事者。苏笑笑——从苏小小刚才那声惊叫里,

我总算知道了她的名字——微微喘着气,胸脯起伏。她收回手,脸上没有丝毫愧疚或慌乱,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甚至带着点完成某种使命后的、冰冷的满足感。她再次看向我,

下巴微抬,如同女王在俯视她的败将。“现在,清醒了吗?”她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离我妹妹远点。你,不配。”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回音。几十道目光跟探照灯似的聚焦在我、小小,

还有那位掀了蛋糕的女煞神身上。空气粘稠得像凝固的胶水,

尴尬、震惊、还有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猎奇感,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头顶。

苏小小的身体在我旁边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攥着我胳膊的手指冰凉,

指甲隔着衬衫布料都掐得我生疼。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发出极力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毯上,迅速洇开深色的水痕。

我看不到她的脸,但那股子绝望和无助,像细密的针扎在我心上。我深吸一口气。行,

既然都撕破脸掀桌子了,那咱也就别装什么文明人了。我抬手,

安抚性地、极其缓慢却坚定地,把苏小小那只冰凉的小手从我的胳膊上掰开。

她惊惶地抬头看我,泪眼婆娑,像只被抛弃的幼兽。我给了她一个“放心,有我在”的眼神,

然后上前一步,挡在了她和苏笑笑之间,直面那位冰霜女王。我甚至还抬手,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小小抓皱的西装袖口,动作刻意放得很慢,

带着点满不在乎的劲儿。做完这一切,我才抬眼,迎上苏笑笑那双写满“垃圾,

快滚”的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其实已经弹幕刷屏:好家伙,

真当我是HelloKitty了?掀我蛋糕?骂我废物?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

但在一片死寂中格外清晰,

带着点程序员特有的、耿直到欠揍的坦诚:“那个…苏笑笑**是吧?”她没应声,

只是用更冷的眼神睨着我,仿佛在说“你也配叫我的名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双手一摊,

那姿态,活像在项目评审会上解释一个显而易见的Bug:“配不配的,咱先放一边。

我就说点实在的哈。”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滩惨不忍睹的蛋糕尸体,又抬起来,

直视苏笑笑,语气诚恳得能气死人:“您看啊,我呢,确实是个程序员,头发嘛,

有时候是油了点,眼神嘛,对着电脑久了是有点直。但废物这词儿…啧,

是不是有点伤自尊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她消化时间,

然后慢悠悠地抛出重点:“关键是,您妹妹小小……”我侧头,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还在抽噎的小可怜,“她就喜欢我这号儿的啊!

她就爱我这种老实巴交、不会花言巧语的‘直男程序员’款儿!”这话一出,

苏笑笑那冰山脸肉眼可见地绷得更紧了,眼神里的冰渣子噼啪往下掉。我继续补刀,

语气那叫一个无辜又实在:“而且吧,您可能不太了解行情。现在像我这种‘废物’程序员,

一个月到手,也就这个数。”我慢悠悠地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多不少,五万。”“啪!”我仿佛听到空气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是苏笑笑的冰山面具?还是周围某些宾客的下巴?苏笑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震惊、怀疑、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在她眼底飞快地交织掠过。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你……”她刚吐出一个字,声音有点发颤。“所以啊,

”我抢在她爆发前,一脸无辜地总结陈词,摊手耸肩的动作做得无比自然,“您看,

这‘废物’的工资,好像…还行?”我故意把尾音拖长,带着点欠揍的疑惑,

“小小跟着我,至少…能实现蛋糕自由?哦,当然,除了今天这块被您物理超度的。

”最后这句调侃,像根针,精准地扎破了苏笑笑强撑的气场。她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

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把我连同地上的奶油一起人道毁灭。“林阳!

你…你**!”她终于憋出一句,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尖利,完全失了之前的冰冷腔调。

“彼此彼此。”我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程序员の憨厚微笑”,“承蒙夸奖,

蛋糕杀手**。”“你——!”苏笑笑气得浑身发抖,

那根指着我的、涂着暗红色甲油的纤长手指都在哆嗦。

她大概是生平头一次被人用这种“老实巴交”的方式怼得哑口无言。

周围压抑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嗡嗡响起。“够了!笑笑!”一直沉默的苏父终于看不下去了,

脸色铁青地低吼一声,几步上前,一把攥住苏笑笑扬起的手腕,力道很大,

硬生生把她往后拽开几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我滚回家去!立刻!马上!

”苏笑笑被父亲拽得一个趔趄,高跟鞋在地毯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

通红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剜了我一眼,

又狠狠瞪向躲在我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的苏小小。那眼神,有愤怒,有不解,

还有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深切的痛楚。“苏小小,你好自为之!”她几乎是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绝望和决绝。说完,她猛地转身,

黑色西装裙摆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她没再看任何人,挺直了脊背,

踩着那双能杀人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下,昂着头,

像个战败却绝不投降的女将军,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被她亲手砸烂的订婚现场。

厚重的描金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那道冰冷又决绝的背影。

4深夜电话的意外求助宴会厅里只剩下满地狼藉的蛋糕,压抑的沉默,

还有苏小小再也控制不住的、压抑的哭声。订婚宴的后半程,气氛活像追悼会。

司仪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彻底哑火,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比哭还难看的僵硬微笑,

机械地念着剩下的流程词儿。宾客们努力想活跃气氛,尬聊的声音干巴巴的,

眼神却总忍不住往地上那滩巨大的、已经凝固的奶油污渍上瞟,

再偷偷瞄一眼魂不守舍的我和哭成泪人的小小。苏父苏母的脸黑得像锅底,

勉强维持着最后的风度,挨桌敬酒时笑容勉强得能刮下一层霜。苏母好几次想拉小小的手,

都被她躲开了,小姑娘像只受惊的鹌鹑,全程缩在我身边,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好不容易熬到散场,把最后一位看热闹的亲戚送走,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比连续加班一周赶项目上线还累。

回到我和小小精心布置、此刻却显得格外空旷冷清的婚房。小小一进门就扑倒在沙发上,

把脸深深埋进抱枕里,肩膀无声地耸动。那压抑的、小动物似的呜咽,听得我心都揪成一团。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布料很快被泪水浸湿了一小片。

“小小…”我低声叫她。她猛地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桃子,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鼻尖通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带着浓重的鼻音:“阳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姐姐会这样…我…”“嘘,

”我伸出食指,轻轻按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道歉,“不是你的错。

”“可是蛋糕…那么贵…”她又开始掉眼泪,“还有…姐姐她…”“蛋糕没了可以再买,

”我抽了张纸巾,笨拙地给她擦眼泪,指腹碰到她滚烫的皮肤,

“你姐…她可能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怕你吃亏。”这话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苏笑笑那架势,可不止是“怕吃亏”那么简单,那是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小小摇摇头,

眼泪掉得更凶了:“不是的…阳阳,你不懂…我和姐姐…我们…”她似乎想说什么,

又猛地咬住下唇,把话咽了回去,只剩下更汹涌的泪水。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姐妹俩之间,

绝对有事。而且看小小这反应,恐怕还不是小事。但现在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带着洗发水香气的柔软发顶,

“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明天还得去选新的蛋糕呢,对吧?我们选个更大更漂亮的,

气死她!”小小在我怀里抽噎着,终于破涕为笑,

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我一下:“讨厌…谁要气死她…”哄着她喝了点温水,

又讲了好几个巨冷的程序员段子(效果一般,但她很给面子地扯了扯嘴角),

才总算把这哭包哄得迷迷糊糊睡去。看着她蜷在沙发上,呼吸变得平稳悠长,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长长舒了口气,感觉比打完一场硬仗还累。

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卧室床上,盖好被子。我回到客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掏出手机。

屏幕幽幽的光映在脸上。工作群里一堆艾特我的消息,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估计是项目上的急事。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刚想关机图个清净,手机却像算准了似的,

“嗡嗡”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5系统崩溃的紧急救援这都几点了?

午夜十二点半!哪个不长眼的甲方这时候夺命连环call?我皱着眉,没好气地划开接听,

把手机凑到耳边:“喂?哪位?”电话那头沉默着,只有细微的电流声,

还有…一种极力压抑的、紊乱的呼吸声。我心头莫名一跳,

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说话。”我语气冷了几分,

带着熬夜的沙哑和不耐烦。又过了几秒,就在我耐心耗尽准备挂断时,

一个极其熟悉、此刻却失去了所有冰冷外壳、只剩下惶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

艰难地挤了出来:“…是我。”苏笑笑。果然是她!我差点没拿稳手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位几个小时前还恨不得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的冰山女王,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

这剧本走向有点迷啊。“苏笑笑?”我故意把语调拉得长长的,

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惊讶,“稀客啊。怎么,睡不着?想找我聊聊人生,

还是探讨一下‘废物程序员’的自我修养?”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力克制的深呼吸,

像是在强压怒火。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脸色铁青的样子。“林阳,

”她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焦灼,

“我没空跟你废话!”哦?求人还这么横?我乐了,换了个更舒服的瘫姿,

翘起二郎腿:“行啊,那您老早点歇着?晚安玛卡巴卡。”说着作势要挂。“等等!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里的惶急彻底压不住了,“别挂!”我满意地收回手指,

把手机重新贴回耳边,懒洋洋地:“嗯哼?苏大**,有何指教?长话短说,

我明天还得早起给我的小可爱煎爱心蛋呢。”“你……”她又被噎了一下,呼吸急促,

“我们公司的核心业务系统…全瘫了!”哈?我挑了挑眉。苏笑笑,

据小小以前零星提过一嘴,好像是在一家挺大的跨国集团做高管,具体什么职位不清楚,

但看她那身行头和怼天怼地的气势,级别肯定不低。“哦?系统崩了?”我语气平淡,

甚至带了点事不关己的幸灾乐祸,“找你们IT部门啊?或者供应商?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又不是修电脑的。”“他们搞不定!”苏笑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濒临绝望的嘶哑,

“试遍了所有预案!所有备份!都没用!现在整个亚太区的业务都停了!每一分钟都在烧钱!

在丢客户!在砸招牌!”她的语速飞快,像失控的***,

那份一直被她精心维持的高冷和矜持彻底粉碎,

只剩下一个被逼到悬崖边的、走投无路的职场女强人的恐慌和歇斯底里。“林阳!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知道你能!小小说过你搞过大型分布式系统!

解决过类似的灾难性故障!我需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嚯,信息量不小。小小这丫头,

平时看着傻白甜,居然还知道跟她姐夸我技术好?

不过嘛……我慢悠悠地咂摸了一下她最后那句“我需要你”,啧,听着真顺耳。

尤其从一个几小时前还骂我“废物”的人嘴里说出来。“需要我啊?”我拖长了调子,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沙发扶手,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行啊。不过苏总,

咱先小人后君子。您也知道,我们这行,技术咨询,尤其是这种救火性质的,

价格嘛……”“钱不是问题!”她抢白道,斩钉截铁,“你开价!”“谈钱多俗啊,

”我轻笑一声,声音压低,带着点循循善诱的坏劲儿,“您看,我这人吧,

比较注重精神层面的…回报。”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那急促的呼吸声都停滞了。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流细微的滋滋声。我能想象她此刻的表情,

肯定是那种被雷劈中、混合着震惊、羞愤和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来掐死我的扭曲。

我耐心地等着,欣赏着这沉默的煎熬。过了足足有十秒钟,也许更久。

一个极其细微、极其压抑、仿佛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带着屈辱的颤音,蚊子哼哼似的,

飘进了我的耳朵:“…老…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还带着点破音的颤抖。

但确确实实,是那两个字。“噗——”我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这反差也太特么**了!

白天还恨不得生啖我肉的冰山女王,深更半夜被逼无奈喊我“老公”?

这感觉……比三伏天灌了冰镇肥宅快乐水还爽!“哎!在呢在呢!”我响亮地应了一声,

语气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还故意带了点宠溺,“老婆大人有难,老公我岂能坐视不理?

地址发来,远程权限开好,我这就上线拯救世界!”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像是手机砸在了什么硬物上,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忙音。挂了。啧,脸皮还挺薄。

我心情大好地放下手机,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起身走向书房,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拯救世界?不,这感觉,比拯救世界爽多了!6姐妹情深的厨房大战苏笑笑公司的烂摊子,

比我想象的还麻烦。防火墙后面,那套号称“坚不可摧”的核心业务系统,

此刻在我远程连进去的屏幕上,简直像被一群发狂的野牛踩踏过的庄稼地。

日志文件疯狂滚动,报错信息跟下暴雨似的,

红色的ERROR和WARNING刷得人眼花缭乱。数据库连接池爆满,

关键服务进程死了一***,剩下的也在垂死挣扎。

整个系统就像个高烧四十度还硬撑着***拉松的病人,下一秒就可能彻底嗝屁。“怎么样?

能…能行吗?”苏笑笑的声音从加密语音频道里传来,虽然极力维持着镇定,

但那细微的颤抖和背景里隐约传来的、其他人焦躁的踱步声、键盘敲击声,

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每一分钟的宕机,对她和她的团队来说都是凌迟。

我没立刻回答,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出一串密集的指令,

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快速过滤着屏幕上瀑布般流过的数据。

数据库死锁、分布式事务协调器**、缓存雪崩……连锁反应已经形成,

常规的启动脚本和备份恢复点都成了摆设。这已经不是修修补补能解决的问题了。“啧,

”我咂了下嘴,声音在安静的频道里格外清晰,“你们这系统架构师是体育老师**的吧?

这设计,埋雷埋得跟布雷场似的。”频道那头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

估计是哪个倒霉的技术负责人。苏笑笑的声音紧绷得快要断裂:“林阳!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你到底能不能……”“把嘴闭上,吵着我思路了。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语气带着熬夜的沙哑和不耐烦,“想解决问题,就给我最高权限,

让你的人全部停手,别瞎**操作添乱!”频道里瞬间死寂。估计没人敢这么跟苏女王说话。

几秒后,苏笑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好!听他的!所有人,

立刻停止一切操作!权限给他开到最大!”那命令的口吻,恢复了部分她惯有的强势。行,

还算上道。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成了我的个人秀场。键盘成了我的武器,屏幕是我的战场。

我像个经验老道的排雷兵,在代码的废墟和混乱的逻辑链中穿行。一行行指令精准地敲下,

绕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监控告警,直接捅到系统最核心、最脆弱的内脏。强制终止僵尸进程,

手动清理死锁事务,绕过崩溃的协调器,

用临时脚本重建缓存逻辑……每一次操作都像是在悬崖边跳舞,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整个系统彻底崩溃,数据灰飞烟灭。我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精神高度集中,

肾上腺素的飙升让疲惫感暂时退却。频道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噼啪声,像密集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的天色从浓黑渐渐透出灰白。

当屏幕上最后一个顽固的ERROR标志变成绿色的“RUNNING”,

关键服务的监控图表从一片刺目的红黄变成令人心安的绿色,

据库连接数终于稳稳地降到了正常水位线时……“呼——”我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重重地靠进椅背里,感觉手指头都在微微发麻。“搞定了。

”我对着麦克风,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却有种完成杰作后的平静,“基础服务都起来了,

数据没丢。后面收尾的脏活累活,让你们自己的运维慢慢擦**吧。

”频道里死寂了足足五秒。然后,

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混杂着狂喜、难以置信和劫后余生的欢呼!“活了!真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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