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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总,请签收你的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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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冷王座宫小满的指尖敲在光洁的黑檀木办公桌上,发出规律而压迫的轻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她的玻璃幕墙办公室如同悬浮在霓虹中的冰冷王座。

汇报工作的部门经理声音发紧,额角渗出细汗。宫小满,二十七岁,宫氏集团最年轻的总裁,

以眼光毒辣、手腕强硬著称。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衬得她肤白胜雪,红唇饱满,

长卷发一丝不苟地拢在肩后。她是所有人口中那个“美得极具攻击性,但更不敢惹”的宫总。

“下季度预案,重做。我要看到能实际落地的细节,而不是这些空中楼阁。”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调,像冰锥敲在耳膜上。部门经理如蒙大赦,又似被判死缓,

抱着文件几乎是踉跄着退了出去。助理林薇适时端上一杯现磨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放在桌角恰到好处的位置。宫小满揉了揉眉心,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却压不住心底一丝莫名的空荡。她走到幕墙前,俯瞰车水马龙,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玻璃。高处不胜寒。这话老套,却真实。电梯直抵地下车库,

专属的黑色宾利静候着。司机为她拉开车门,她弯腰坐进后座,闭目养神。手机屏幕亮起,

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又是一张精心修饰的男士照片,附言:“小满,

张董家的公子刚从海外回来,一表人才,周末见见?”宫小满蹙眉,指尖一动,

直接划掉通知,设置了免打扰。这种无聊的相亲游戏,她早已厌倦。

车子驶入一个高端公寓社区,环境清幽,安保严密。她住在顶层的复式。推开沉重的入户门,

预料中的冷清却没有到来。玄关暖黄的灯开着,空气中漂浮着一丝甜腻的奶油香气,

还夹杂着……烤焦的味道?宫小满换鞋的动作一顿,眉头拧紧。

趿拉着毛绒兔子拖鞋的细碎脚步声啪嗒啪嗒地从厨房方向传来。“小满姐姐!你回来啦!

”一个身影雀跃地蹦到她面前。女孩看起来刚成年,穿着印有巨大卡通猫的宽松卫衣,

下身是短裤和及膝的条纹长袜,头发扎成两个松散的小团子,几缕碎发俏皮地贴在颊边。

眼睛极大,瞳仁是干净的浅褐色,像浸在水里的琥珀,此刻正亮晶晶地望着她,

嘴角还沾着一点可疑的白色奶油。白昙。十九岁。母亲世交家的小孩,据说是艺术生,

家里装修,临时借住在她这里一个月。

宫小满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家极简性冷淡风格格格不入的“生物”,感觉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

“你在厨房做什么?”宫小满的声音比在公司时更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警惕。

上次白昙试图给她煮“养生粥”,差点触发消防喷淋。

白昙献宝似的举起手里一个歪歪扭扭、边缘焦黑的小饼干,形状隐约能看出是只兔子,

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我给你烤了小饼干!就是火候好像没掌握好……”她凑近,

身上带着暖烘烘的甜香和少女特有的清新气息,瞬间冲散了宫小满从外面带回来的冷冽。

“小满姐姐,你尝尝?我放了好多好多糖!”宫小满下意识后退半步,

避开那几乎要怼到她唇边的焦黑兔子,目光扫过女孩嘴角的奶油,

和自己一尘不染却此刻显得无比空旷的客厅。“我不吃甜食。”她冷硬地拒绝,

绕过这个散发着过热能量的小太阳,将昂贵的铂金包随手放在玄关柜上,“还有,

叫我宫小满,或者宫总。不要叫姐姐。”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白昙举着饼干的手顿在半空,

眼里的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重新亮起,像永不熄灭的小太阳。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宫小满身后,叽叽喳喳:“哦,宫小满……可是叫名字好生疏啊。

你工作到这么晚饿不饿?我还煮了泡面,加了火腿肠和溏心蛋!

虽然蛋好像煮破了……”宫小满脚步停住,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坚固了二十七年的世界,

正在被一种名为“白昙”的粉红色病毒缓慢入侵、瓦解。她转身,

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眼神纯粹得让人无处发火的女孩。“白昙,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具威慑力,“记住,这里是我家。保持安静,保持整洁,

不要动我的东西,尤其不要动厨房。一个月,安分点,到期走人。明白?

”白昙眨了眨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扑扇,她突然踮起脚尖,

飞快地用指尖擦过宫小满的嘴角。宫小满浑身一僵。“知道啦知道啦!

”白昙笑嘻嘻地收回手,仿佛刚才那个大胆的举动只是无心之举,“你这里沾了一点灰,

肯定是外面风大。宫小满,你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咖啡糖哦,外面苦,里面是不是甜的呀?

”宫小满彻底愣住。咖啡糖?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她看着白昙哼着不成调的歌,

转身又啪嗒啪嗒跑回厨房,大概是去拯救她那锅“破了蛋”的泡面。宫小满站在原地,

玄关顶灯在她浓密的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空气中焦糖和奶油的甜香固执地往她鼻腔里钻,

驱散了黑咖啡的余味。她抬起手,指尖下意识地碰了碰刚刚被白昙擦过的嘴角。那里,

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不属于她的、过分炽热的温度。苦咖啡的世界里,

突然闯进了一颗吵吵嚷嚷、甜得发腻,还总是烤焦饼干的白昙花。

2甜腻入侵宫小满忽然觉得,这一个月,或许不会像她预想的那么……平静了。

宫小满立下的“规矩”在白昙入住的第一周就形同虚设。“保持安静?

”白昙的蓝牙音箱循环播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独立音乐,有时是空灵吟唱,有时是激烈鼓点,

她本人则跟着节奏一边画画一边扭动,毛绒拖鞋在地板上踢踢踏踏。“保持整洁?

的画笔、画纸、各色颜料、软陶泥、半成品手工几乎以惊人的速度侵占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宫小满甚至在自己常坐的沙发缝里摸出一颗亮晶晶的粉色水钻。“不要动厨房?

”这更是天方夜谭。白昙对厨房有着近乎执着的探索欲,

尽管成果往往惨不忍睹——要么是微波炉加热芝士年糕引发小型“爆炸”,

要么是试图熬果酱结果糊了底,警报器成了家里最常响起的背景音。

宫小满从最初的呵斥、冷脸,到后来几乎麻木。

她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威慑力在白昙面前完全失效。那女孩似乎天生缺少“害怕”这根弦,

无论宫小满脸色多冷,语气多硬,她总能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一句“宫小满你好凶哦”或者“这个送你呀”(附带一个歪歪扭扭的手工小礼物)轻易化解。

更让宫小满心烦意乱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习惯。

(即使常常是焦糊的);习惯耳边总有叽叽喳喳分享日常的声音(“宫小满你看我的新画!

”“宫小满楼下便利店饭团买一送一我抢到啦!”);习惯那个穿着卡通睡衣的身影,

抱着枕头缩在沙发另一端,陪她看其实根本看不懂的财经新闻,

然后没过多久就脑袋一点一点地睡过去。一次深夜,宫小满结束一个极其疲惫的视频会议,

***额角走出书房。客厅只留了一盏落地灯,白昙蜷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

怀里还抱着一个画板,脸上沾着一点水彩颜料。电视里无声地播放着一部幼稚的动画电影。

宫小满本想直接上楼,脚步却鬼使神差地顿住。她走近,低头看着白昙毫无防备的睡颜。

褪去了平时的闹腾,她看起来格外小,睫毛长而卷翘,像停歇的蝶,呼吸轻浅。

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画,画的是窗外的城市夜景,但色彩运用大胆得出奇,

绚烂的星空与冰冷的霓虹交织,竟有一种奇异的生命力。宫小满看了很久,

然后极其缓慢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擦掉了她颊边那点碍眼的蓝色颜料。触感温热柔软。

像被烫到一般,宫小满猛地收回手,心脏失序地狂跳了几下。她匆匆转身上楼,

背影几乎称得上狼狈。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宫小满主导的一个重大并购项目遭遇对手恶意阻击,***发酵,股价波动,

她连续熬了几个通宵,情绪绷到极致。回到家时,已是凌晨,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得吓人。

玄关的灯依然暖着,但意外地安静。她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头痛欲裂,

只想立刻灌下一杯威士忌然后昏死过去。“宫小满?”白昙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小心翼翼的。

宫小满没理她,径直走向酒柜。“你……你没事吧?”白昙趿拉着拖鞋跑过来,

手里还攥着画笔。她看到宫小满drip***的头发和毫无血色的脸,吓了一跳。

“你淋雨了?我去给你放热水!”“不用。”宫小满的声音沙哑干涩,

倒酒的手甚至有些不稳,“回你房间去。”白昙却没动。她犹豫了一下,

声说:“我……我今天看到新闻了……他们说得很难听……”宫小满猛地将酒杯顿在台面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积压数日的压力、愤怒和疲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她转过身,

眼神冷得像是淬了冰,所有的负面情绪化作尖刻的言语,

劈头盖脸地砸向眼前这个懵懂的女孩:“难听?你以为商场是什么?过家家吗?

看不懂就闭嘴!收起你那套天真的同情,我不需要!你以为你住在这里,

就有资格过问我的事了?记住你的身份,白昙,你只是个暂住的麻烦!”话一出口,

宫小满就后悔了。她看到白昙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双总是盛满亮光的浅褐色瞳孔里,

光芒迅速熄灭,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受伤取代。她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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