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殿前献舞时舞绸断裂,我从最高处摔落,腰骨俱断。
我被拖出杖毙,刑仗重击断骨,碎骨嵌在打断了筋的血肉间,一片模糊。
昏迷前,夫君谢怀远终于站出来为我求情。
奄奄一息的我被抬回府,谢怀远为我遍请名医。
可他的白月光柳知意却冲进来哭诉。
“沈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和你争了!你不要设计害我好不好?”
闻言,谢怀远瞬时变了脸色。
“原来如此!沈画扇,若非今日意儿抱恙换了你做领舞,指不定被你害成什么样!还好老天有眼,让你自食恶果!”
说罢,他冷着脸让人将我送去艺坊,说要让我好好反思,学习如何容人。
当晚,浑身是伤的我被馆内的所有男人轮流“享用”,他们***笑着将蜡液滴在我渗血的伤口上,看我挣扎哭喊。
我沦为一铜板一次的暗娼。
一年后,谢怀远来接我离开。
看我低眉顺从的样子,他十分满意。
“看来艺馆这一年你确实学了不少,终于有点能让人看入眼的样了。”
“我已将你贬妻为妾,日后意儿是谢府的主母。但她怀了孕不能受累,你回去给我好好操持我与她的大婚!”
我却置若罔闻,只是拖着扭曲的残肢朝他爬去,跪在他的脚边,麻木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沈画扇!你在干什么!”
见我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将头向他胯下埋去。谢怀远瞳孔震动,抬手朝我便是重重一巴掌。
他身为锦衣卫专审重犯的酷吏,手上的力道非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