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无下限,可以说是极致变态,总以为手里有钱便可以操纵所有游戏规则。
他们随意玩弄女人,不带任何感情,完全把女人当成物品般摆弄。
时常有小明星自杀跳楼事件出现在头版头条。
不过都是些转瞬即逝的小水花,根本没人会在意。
总之这些人的玩法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宋沧渊并不觉得自己是多么高尚的人。
不过这种挑战人性的游戏令他极为不齿,他不屑与他们为伍,所以有这种聚会的场合他极少参加。
听着男人们的炫耀他不禁蹙了蹙眉。
一想到季姝曼跟他们的女人们混在一起心中就隐隐担忧。
他可不想让她跟着学坏。
宋沧渊拧着眉心放下酒杯,悄然离开男人堆,去寻找季姝曼的身影。
才上到甲板就听见季姝曼对蒋依楠说出的那段话。
此刻,季姝曼那句“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反复在他脑海中响着,心情更是波涛汹涌。
她竟然让别的女人对自己多花点心思,她是多么巴不得自己接受别的女人,这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爱她的梓谦哥哥?
蒋依楠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Lucas,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因为别人而受到影响。”
宋沧渊双手插进兜里,眸色冰冷,眉宇间透着寒意,身上愈发增加几分疏离。
他转身迎风而站,深邃乌眸望向远处,紧抿着唇线没有再说话。
蒋依楠看着男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季姝曼下来船舱,听到舱内传来音乐声,那是女歌手在试麦,在为晚宴party做准备。
宽敞的客厅内摆满了各类精致食物,琳琅满目。
季姝曼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不知道是喝下的香槟开始上头,还是因为吹了风有些晕船的缘故。
她进了洗手间,将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温水汩汩流出淌过手背,顺滑细腻,抚平了一些她的不明情绪。
不应该被他们搅乱心情,宋沧渊订婚对自己来说是好事,这样自己才有机会离开他身边。
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眸子里带着些血丝,看起来有些憔悴。
这两天一直在琢磨着如何能顺利逃脱,几乎没怎么睡着过。
每次睡梦里总看见秦梓谦抱着七七被人追着跑,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太可怕,她从梦中吓醒来,害怕到无声抽泣不敢再睡。
秦梓谦还没有打给自己,他说好这个礼拜就开始搬家,等一切落定之后就联系自己的。
季姝曼想着下个周末也许是个好时机,上次宋母的电话里宋沧渊答应了宋母要回去见蒋依楠的,他必然是会离开她身边的。
可是还有李慧子那个女保镖,到时候该如何能支开她?
季姝曼烘干了双手,从贴身小挎包内拿出手机。
思索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曹卿,看一眼手机,信号只有一格时有时无,她忘了现在是在海上。
好在游艇上有WIFI,她连接上了之后最终还是决定给曹卿发个信息过去安全一点。
手指飞快地编辑了一条信息:【曹阿姨,下周末能拿到吗?】
她的时间有限,出行也不能自由,只有趁着宋沧渊不在的时间才能见机行事。
她让曹卿帮她办理了新的身份证和护照。
她知道容城是他宋沧渊的地盘。
第247章 :原来哥哥你好这一口
经过上一次的逃跑之后,宋沧渊必定会更加设防。
她即使能顺利到达机场也未必能起飞。
曹卿早些年在港城混阔太圈,自然有些人脉关系,她说可以托人将季姝曼送去港城后走国际机场直接飞走,这样宋沧渊也没办法第一时间拦截。
季姝曼心中想着只要等到秦梓谦那边确定之后就准备逃离。
手中的信息正准备点击发送。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季姝曼因为紧张,不由地身子一怔,手指下意识随即按熄了手机屏幕。
她刚才进来只是为了洗个脸,并没与按下门锁扣,门外的人自然随时进得来。
她以为是女生进来用卫生间,正准备往外走。
随着外面的强光泄进来,一道颀长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似乎还裹挟着一股寒气,她警觉地抬起眼皮瞥一眼。
她的瞳孔顿时不由自主扩张。
进来的人不是宋沧渊是谁。
“……你……你,你怎么进来这边了?”
季姝曼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看一眼,门上是“Woman”没错啊。
她瞬间石化,紧张到手心冒汗,手指捏紧手机,关节微微泛白,将手背到身后去。
这是女生独立卫生间,隔壁才是男生,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知道这个狗男人心中的恶趣味,甚至有些变态。
可是更紧张的是手里的手机,万一她发给曹卿的信息被他看见那就死定了。
宋沧渊看着她的紧张模样微微勾唇,随手将身后的门反锁,步步朝她走近。
“你是我的女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理所当然的,怎么这么怕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我才没有!”
说是这样说,可她的确是在背着他做他不喜欢的事,她难免心虚。
季姝曼紧绷着转过来面朝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轻靠在洗手台上借力。
“没有?没有怎么会这么紧张?你看看你都冒汗了。”
宋沧渊俯身凝视着她那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她那细无毛孔般的肌肤腻白如牛奶,额上分明密布着细汗,看得出来那是紧张所致。
他抬手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眸子里噙着一丝戏谑,拆穿她是谎言。
季姝曼脸颊微烫,粗粝的指腹触感在她脸上逐渐点燃,染上了一层绯色。
男人身上的乌木香气笼罩着她,她呼吸渐沉,心跳不由加速。
她的身体太熟知他的味道和触感,细胞总会不由自主地为他打开。
“那……那是因为太热了……”
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荒谬。
这分明是在随口胡掐。
今天的体感并不热,天气非常适宜,不到23度的气温,而且舱内开着20度的空调,别说热,她甚至觉得有些发冷。
“哦?是吗?可是你的小手怎么这么冰。”
宋沧渊的手掌捉住她攥着手机的那只手腕。
她内心不由咯噔一下。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信息!
她从男人乌黑的眸子中看到了紧张得像一只小白兔的自己。
她记得他说过,她越躲他就越想要,她这般示弱不是在给男人赤裸裸的暗示吗?
的确啊,她越是躲避他越是想要,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迎合他,让他觉得自己和其他女人一般。
反正他会订婚的,他要娶的人是蒋依楠,自己就像那群麻将女随时准备被抛弃。
蒋依楠说这个男人喜欢挑战,喜欢征服,她果然是了解他的人。
季姝曼决定不能再任他肆意妄为。
“哥哥,你不用陪你的……楠楠吗?”
季姝曼巧妙地将手机递到另一只手中塞回了包包里。
她一手攀上宋沧渊的脖颈,身子前倾,红唇贴在他下颌处,温温软软地撒娇。
她本想说‘未婚妻’又觉得太刻意了些,随口改成了他口中的楠楠。
宋沧渊对着这样的季姝曼竟有些手足无措,只感觉喉咙发痒,他喉结翻滚着,刚才在甲板上的怒气似乎消了不少。
她一定是喝了酒的原因才会对自己如此。
“对,你猜对了,她就是楠楠,你这是在吃醋吗?”
宋沧渊松开她的手腕,虎口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颊,将她抵在洗手台上,低头俯视着她,想看清楚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季姝曼后背腰肢被硌得生疼。
她忍着疼痛,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脸上露出娇笑,“哥哥,你以前有莫欣现在有蒋依楠,又偏要跟我勾搭在一起,原来哥哥你好这一口,就是喜欢偷啊。”
宋沧渊闻言眉毛微挑,眸色沉了沉,唇角微微勾起,“谁说是偷?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带着你出来的,我现在是单身,不过你就不同了,你的确是背叛着自己老公跟我在偷,你每天在享受着我的同时心里又对秦梓谦充满愧疚对吗?”
“你……”
季姝曼气结,双目圆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脯起伏不定,却又无力反驳。
倏地,她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牙齿狠狠用力。
宋沧渊来不及反应,唇舌间很快溢出了铁锈味。
白炽灯光下,他眉目英俊,乌眸中浮起一丝狡黠笑意,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似乎在享受着。
面对女人的用力啃咬丝毫看不出气恼,任由着她放肆。
许是体内的酒精作祟,他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尝到血腥味后反而是兴奋更加。
他顺势弯腰低头重重包裹回吻她,捞起她的纤细腰肢,将她腾空抱起后放置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身后的镜子上,用力与她纠缠,以死相抵。
很快便反被动为主动,掌控着主权。
季姝曼被他抵在冰凉的镜面上,他的吻令她快要窒息,意识逐渐迷离,她双手拼命捉住他的衣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