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白月光和我的狗血事件》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孟同山陆顾行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麻雀女士”,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许是刚才消耗的体力过多,人的精神已经疲乏至极,就连用抑制手环都无法压制住信息素。草木的冷香萦绕在陆顾行的鼻尖,像是最好的止痛药,他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孟同山直起身,有些疑惑:人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脸还这么红。“很难受吗?”目光相接,孟同山看向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因为身体不适,陆顾行冷着脸,在和人对视时,却强撑起一个笑容,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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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加里林的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在禁区内,脚下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偶尔有石块铺就的地面,上面也布满了青苔。
周围多是认不出名的植物,粗粝的树干,茂盛的枝叶,树干底下有着成排的,各色的菌菇。
翻越一个土坡后,在一条潺潺溪流旁,竖着一张木牌,上面用红色油漆画着禁止前行的标识。
【前方有地雷,禁止前行。】
看似只是泥泞的小道,却极有可能残留之前内部南线战争留下的地雷。这让孟同山每迈下一脚,都慎之又慎,他埋首紧盯着面上平静的泥路,汗水从额间滑下,滴落进泥里,喘息声都被刻意放轻。
陆顾行抬头望去,觉得这里彷佛是由绿色编织的牢笼,铺天盖地,几乎要遮挡住天空。
在这张网里,他和孟同山像是背腹被捆绑在一起的蚂蚱。温热的身躯隔着一层薄衫紧挨着,陆顾行甚至能感受孟同山呼吸时,胸腔里的颤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一起,毫无规律但是强烈地跃动。
感受到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孟同山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眼背上的病号。
陆顾行的脸颊通红,就连耳根都泛着不正常的颜色,他心下一紧,就近将人放在一块石头上。
温热的触感变得冷硬,陆顾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鼻尖就感受到炙热的呼吸,漂亮的面孔在眼前无限放大。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缠绕,陆顾行甚至可以看见孟同山浓密的睫毛,或许是刚才消耗的体力过多,人的精神已经疲乏至极,就连用抑制手环都无法压制住信息素。
草木的冷香萦绕在陆顾行的鼻尖,像是最好的止痛药,他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孟同山直起身,有些疑惑:人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为什么脸还这么红。
“很难受吗?”
目光相接,孟同山看向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因为身体不适,陆顾行冷着脸,在和人对视时,却强撑起一个笑容,黑亮的眼睛里闪着光。
“还好。”
“嗯,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安全洞了。”
孟同山背对着人半蹲下去,示意人上来。
陆顾行轻捏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没多少路了,我自己走。你也休息会儿。”说着他半弯着腰,将人扶起来。
不能再让孟同山背了,这个家伙是惯爱逞强的,陆顾行看着人有些发白的唇色,和额间的汗水,不着痕迹地皱下眉头。
“这点路累不到我,你的伤口……反正你现在不能多动。”
孟同山摇了摇头,垂下眼看向陆顾行的腹部,作训服的颜色很深,几乎看不出来血迹,干涸的血迹已经融进大片大片的迷彩里面。
“不至于,我的身体我清楚。”陆顾行安抚性地拍拍孟同山的肩膀道:“走吧,别耽搁了。”说着,就转身往前走去。
孟同山知道这人的倔驴脾气又上来了,拗不过他,只能在后面跟着,时刻注意着人的背影,连自己手背被带刺的树枝划了几个口子也没注意到。
在天空响起第一声雷时,两人终于抵达山洞面前。
“到了。”
洞口不高,需要二人弯腰才能进去,但所幸里面还算宽阔,容纳下二人还算绰绰有余。
洞外已经下起倾盆大雨,雨水打在芭蕉叶上,让宽大的叶子不断摆动,叶下到生出许多可爱小花,只可惜在雨幕看不清花的品种,只能勉强看见它柔弱的茎叶,和粉白的一簇花骨朵,在芭蕉叶下也算得安宁,只是会随着风摇摆几下。
“嘶。”
孟同山收回目光,转过头。
陆顾行已脱掉作训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腰腹处裹了一圈纱布。他缓缓扯开纱布,纱布和溃烂的血肉粘黏在一起,拆下时,不免带下些血肉,纱布上还有发黄的脓液。
“化脓了?”
“嗯。”陆顾行将纱布缠在手上,将伤口的脓液挤出,因为疼痛,面部表情变得狰狞。
黄绿色的浓稠液体从伤口冒出,还掺杂着一点血丝。
孟同山站起身,快速走过去,只是这山洞实在太矮,他只能弯着腰,以一种滑稽的姿势靠近陆顾行:“你的急救抗生素呢?”
“嗯?”陆顾行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回应,双手还在挤着脓液,被疼痛占据的大脑处于半宕机状态,反应一会儿才答道:“不见了。”
“。。。”孟同山保持着半弯腰的姿态,站在人身旁也不说话,心中却有些火烧火燎的,终端已经没电,不知道军校能否收到二人的求救信号,自己的抗生素也已经用掉。
如果当时自己在坚持一会儿,不用掉那份药,是不是陆顾行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如果自己没有那么盲目自信,陆顾行是不是就不会坠崖?
山洞里很暗,陆顾行看不清人的表情,只听见孟同山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嘀咕声,声音轻到完全可以被雨声掩盖。
“对不起。”
陆顾行从作训服的夹兜里摸出新的消毒纱布,边拆开包装,边问道:
“对不起什么?”
“是我的失误。要不是我误判作战方向,我们也不会掉入禁区,你也不会……”
陆顾行低下头,发出几声闷笑,也不答话,只是包扎着伤口,颤抖的脊背和努力憋住但还是不断溢出的笑声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你笑什么?”
陆顾行最后给纱布打上一个结,抬头对上孟同山的眼睛,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军校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学生还没毕业就死在演习里,我们现在落到这里,只是不幸成为某些政治家游戏的一环。”
“可最后的命令是我下达的。”
“你总是喜欢把所有错误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不好。”
“那和你一样,把所有失误都归结于阴谋论吗?”孟同山话才出口,就觉得后悔,明明对方是劝慰自己,自己却说出这种话。
他又弓着背朝一个反方向走去,在洞口坐下,心中的懊悔与酸涩像是有蚁虫在啃咬,呆愣愣地望着外面的暴雨。
雨小了许多,窸窸窣窣的打在树叶上,落到岩石上,滑进泥土里,发出或高或低的声音,没有太规整的节奏,却足以让人心情安定下来。
“这场雨下的可真够久的。”
陆顾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移到这边,披着衣服,屈着一条腿,一只手撑在地上,学着孟同山的样子看向洞外,随意地开启一个话题。
孟同山余光扫视他一眼,对这人在这鬼影都不见一只的地方,都要耍帅的行为颇有些无语,但还是顺着台阶下来:“8月了,密加里林区该是雨季。”
一阵凉风吹过,陆顾行不由得哆嗦一下,将作训服穿好,说道:“时间过的真快,这场演习结束,我们就要毕业了。”
“嗯,你准备去哪个军队报名?”
陆顾行不假思索道:“我要去陆军机甲北支线第三军。”
孟同山摸索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一只叼在嘴里,火星在洞内暗沉的环境里,几乎成为唯一的亮色。
灰白的烟气逐渐占满陆顾行的视线。
烟雾像是一层纱,为眼前人添上一种朦胧的,难以言说的色彩,对方的五官都变成一些模糊的形状,只能看清楚弧度上扬,不断张张合合的嘴唇。
孟同山的声音也在耳边无限放大,他甚至听不见雨声。
“为什么?好远,我以为你至少会去南方,再不济也是去空军作战。”
“为了自由。”
“自由?”孟同山嘴里含着烟,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的,他用手夹着,轻抖下烟灰,神色促狭地说道:“我以为会说别人天真的陆班长是不会追求这些虚无缥缈的事物。”
陆顾行道:“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
“看见那朵花了吗?”陆顾行指着芭蕉叶下的残花道,“它叫鸢尾花。”
孟同山又叼起烟,耷拉着眉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心里有些不满陆顾行那句不了解,他可以将陆顾行所有的喜好倒背如流,这还不算了解?
“鸢尾花是我最喜欢的花,它和我母亲的味道很像。”
“更重要的是:它代表自由。”
陆顾行说着话,又挥手驱散烟雾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可少抽点烟,治疗舱才不治肺癌。”
孟同山看见人挥手捂鼻驱散烟雾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但迅速地将烟按灭在地上。心里又默默记下陆顾行的一个喜恶。
“你现在不自由吗?”
“不。”
“那你认为什么是自由?”
雨逐渐变小,陆顾行看着又逐渐冒出的太阳,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自由就是有选择的权力。”
孟同山也跟着陆顾行笑起来,虽然他不理解一路上算是顺风顺水的陆顾行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自由,却也不愿意扫他的兴接道:
“那我祝你早日自由。”
陆顾行笑着点头,又嫌坐着太累,便躺下双手枕在脑后,问道:“你呢?”
“北线指挥部,但具体哪个军种,就服从安排了。”
“说不定我们就分到一起了。”
“那到时你一定要当我的指挥官,小孟指挥。”
“我们也不管什么鹰党,什么共和派,哪个队伍都不站。”
“就安安心心地作战,等态势一和平,就结伴去旅游……所以,为了我们以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要少抽烟……”
孟同山也跟陆顾行一样直接躺在石地上,听着陆顾行的絮絮叨叨混杂着雨后的零星鸟鸣声,困意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他打个哈欠,合上双眼。
陆顾行说着话,见旁边没有了声音,侧头一看,孟同山闭着眼,身子蜷缩着,阳光照进洞口,恰好落在他白皙的脸上。
孟同山很漂亮,陆顾行第一次见他时就这么觉得。
不过,那时二人关系有些剑拔弩张,到也没有多接触,仿若是转眼间,孟同山从“长得像一个OMEGA”的少年ALPHA,变成一个面容精致,美的极具攻击性的艳丽青年,像是一只毒蛇,在你为他的容貌倾倒时,他已经瞄准你的脖颈。
不过,孟同山睡着后,却给人一种恬淡干净的感觉,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高挺的鼻梁,淡色但永远上扬的嘴唇。
心跳不断加快,一种莫名的勇气,让陆顾行俯下身,贴在那抹漂亮的弧度上。
嘴上柔软的触感让孟同山大脑一片空白。
是陆顾行。
陆顾行亲了他。
心跳的很急,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孟同山努力屏住呼吸,他不敢睁开眼。
他害怕睁开眼后,对上的是一张懊悔的脸庞,害怕这个吻只是因为重伤之下,脆弱而激发的莫名情绪。
陆顾行摸着装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的胸膛,跑到洞外,在芭蕉叶下蹲下,一只手摸着脸,耳朵根烧的通红。他用余光往回瞥去,孟同山还保持着刚才的睡姿,没有动弹。
他有些遗憾,但更多是庆幸。这段时间,二人的关系是有些过于暧昧,这不是一对继兄弟应该有的情感。更不提二人都是ALPHA,要是真在一起了,自己无所谓外界眼光与评论,但孟同山在乎。
孟同山不够了解陆顾行,但陆顾行太清楚孟同山了
自己爱自由,孟同山渴望权力,他是一个清白的野心家,不应该为自己而绊住手脚。
不过,自己也是多此一举,毕竟孟同山是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的。
“1804?”
“1804!”
狱警略带警告意味的话语将陆顾行拉回现实。
陆顾行再次走进那个阴暗、狭小的房间,坐在单人床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又被锁上。
狱警感到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哼着小曲走远,陆顾行凭借着A级ALPHA的听力还隐约能听见他和朋友约着下班后一起喝酒的声音。
两人说笑着走远。
长长的走廊又恢复一片寂静。
偶尔有其他牢房的人传来一些咳嗽声,除此,这里像是死水一般寂静。
可能,死刑犯的最后日子都是这样。每天倒数着日子,等待死刑的到来,日复一日抱怨着命运的不公。在这长期的孤独、焦虑、不满的情绪中,心是注定比肉体死去。
到刑场的那一天,大多人都已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只有当子弹临近刺穿胸膛的一瞬间,他们会想起这个世界上最不舍的人,最难忘的事情,又在那一瞬间释怀。
在长达两年的等待里,陆顾行的灵魂像是一根枯木,一天比一天腐烂:
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久了,倒也成为一种习惯,以至于最后的最后,陆顾行认命了。
他觉得年少的爱意像笑话也行,入狱是一场误会也罢,子虚乌有的罪名他也认。
当一块腐木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烂掉的皮肉,坏死的神经是不会有痛觉的。
可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只要一见面,再滑稽的心思就像是枯木逢春一般,有点起死回生的味道。
陆顾行天生就是乐观主义的那颗心又开始跳动:要是上天保佑,我能逃过这一劫,我一定要问孟同山:
山洞那天,你到底睡没睡着。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陆顾行死亡倒计时:37小时20分0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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