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小月，你这个野种今天必须给我跪下道歉！"村委会大院里，
继母王桂花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围观的村民们窃窃私语，眼中满是看好戏的兴奋。
我捂着**辣的脸颊，倔强地瞪着她："凭什么？是你女儿陈小丽先偷我的粮票！
""***！"王桂花恶狠狠地指着我，"小丽是我亲生女儿，会偷你一个拖油瓶的东西？
你个没娘教的野种，就是欠收拾！"说着，她又要抬手打我。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却撞到了一堵肉墙。回头一看，是我爹陈建军。他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
脸色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爹！"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然而陈建军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小月，给你妈道歉。""她不是我妈！
"我红着眼睛吼道。陈建军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陈小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王桂花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抹着眼泪："建军，我知道小月不喜欢我，
可我真的是一心想对她好啊。她妈走得早，我就想填补一下母爱的空缺...""够了。
"陈建军打断了她的话，看着我，"小月，跪下，给你妈道歉。"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十五年了，从我记事起，陈建军就是这样的态度。冷漠，疏离，仿佛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而王桂花和她女儿陈小丽，却在他面前享受着所有的宠爱。"我不跪！"我咬着牙，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你这个死丫头！"王桂花气急败坏，"建军，你看看，
这就是你女儿！一点教养都没有！"围观的村民们开始指指点点："这陈小月也太不懂事了，
继母好歹也是长辈啊。""就是，王桂花嫁过来这么多年，对她也算不错了。
""这孩子就是被惯坏了，该管管了。"我环视一圈，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谴责和嘲讽。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一个没有母亲庇护的女孩，注定要承受更多的恶意。
陈建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小月，我最后说一遍，跪下道歉。"我死死咬着嘴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就在这时，村委会主任张大伯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慌张和兴奋："建军，建军！有你的紧急电报！"陈建军皱了皱眉，接过电报撕开。
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彻底变了。"小月，跟我回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威严起来，
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平淡。王桂花有些不甘心："建军，小月还没道歉呢...""够了！
"陈建军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冰冷得让人胆寒，"回家再说。"我跟在陈建军身后，
心中满是疑惑。电报上到底写了什么，能让一向偏心继母的陈建军突然护着我？回到家里，
陈建军关上门，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小月，告诉我，你妈是怎么死的？
"我愣住了。妈妈李秀兰在我五岁时就病死了，这么多年来，陈建军从来不提起她，
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妈妈...妈妈是生病死的啊。"我小声说道。
陈建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问："那你觉得，你妈真的是病死的吗？
"这句话如雷击般轰在我心上。"你...你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问。
陈建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老旧的木箱子。他打开箱子，
从里面拿出一封信。"这是你妈临死前写给我的信，她说，如果有一天她出了事，
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我颤抖着手接过信，展开来看。信纸已经发黄，
但字迹依然清晰："建军，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我知道是谁害死我的，
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那会害了小月。建军，答应我，保护好我们的女儿，
不要让她重蹈我的覆辙。还有，相信小月，她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坚强。
如果有一天时机成熟了，让她知道真相，为我报仇。——永远爱你的秀兰。"看完这封信，
我的手在颤抖。"爹，妈妈她...她是被人害死的？"陈建军点了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的，而且我知道是谁。""谁？"我急切地问。陈建军看了看门外，
确认没人偷听后，低声说："王桂花。"这个答案并没有让我意外，
反而让我心中的很多疑惑豁然开朗。难怪王桂花对我这么恶毒，
难怪陈建军这些年来对我这么冷淡。"那你为什么..."我哽咽着问。"为什么要娶她，
为什么要对你冷淡？"陈建军叹了一口气，"因为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她付出代价的机会。"说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小月，
爹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紧张地看着他。陈建军深吸一口气："我不叫陈建军，
我的真名叫陈志远，华北军区的首长。"轰！这句话如雷劈中我的脑袋。首长？
我爹居然是首长？"这...这怎么可能？"我结结巴巴地说，
"您明明是个农民...""这是我的掩护身份。"陈建军，不，应该说是陈志远，
"十五年前，我受命来这里执行一个秘密任务，然后遇到了你妈。我们相爱了，
我决定留下来。但是组织上一直在关注着我，今天的电报，就是要我回去的命令。
"我完全傻了。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农村姑娘，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首长的女儿！
"那王桂花...""她以为杀死你妈就能独占我，却不知道这些年来，
我一直在搜集她的罪证。"陈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包括她是怎么害死**，
她这些年来是怎么虐待你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震惊地看着他："所以，
您这些年对我冷淡，都是装的？"陈志远点了点头："我必须装作不在乎你，
这样王桂花才会放松警惕。同时，我也在观察你，
看看你是否有足够的智慧和坚强来承受真相。""今天在村委会，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你没有屈服，没有妥协，有**风骨。"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原来，
我不是没人疼爱的野种。原来，我的爸爸一直在保护我，只是用了一种我不理解的方式。
"那现在..."我擦着眼泪问。陈志远站起身，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从一个沉默寡言的农民，变成了一个威严肃穆的军人。"现在，是时候让王桂花付出代价了。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村子里就来了三辆绿色的吉普车。车上下来的都是穿着军装的人，
肩膀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个陈家庄都轰动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来了这么多当兵的？""不会是陈建军犯什么事了吧？""快看，
为首的那个人好像很有来头..."我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个领头的军官大步走向我们家，
心跳得厉害。王桂花和陈小丽也从屋里跑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慌。"建军，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桂花颤抖着声音问。陈志远没有理她，而是挺直腰板，
朝那个军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陈志远归队！"什么？归队？
所有围观的村民都懵了。那个军官也回了一个军礼，然后大声说道："同志们辛苦了！
陈志远同志，根据组织决定，你即日起恢复华北军区副司令员职务！"副司令员？我的天，
我爹居然是副司令员？王桂花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不...不可能...建军明明就是个农民..."她喃喃自语。
陈志远这时候才转过身看她，眼神冰冷得像冰刀："王桂花，
还记得十年前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说，像我这种泥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出息。
"王桂花的嘴唇在颤抖，说不出话来。"你还说，"陈志远一步步走向她，
"李秀兰就是个短命鬼，死了活该。
""我...我没有...我没有说过..."王桂花想要否认。"没说过？
"陈志远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机，"那我们来听听这个。"他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王桂花的声音："...这个李秀兰，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过是个狐狸精而已，勾引了建军就以为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做梦！我告诉你们，
我一定要让她死得难看！""妈！"陈小丽吓得脸色煞白，"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这段录音如雷轰顶，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村委会主任张大伯颤抖着声音问："桂花，
你...你真的害死了秀兰？"王桂花想要狡辩，但陈志远又拿出了一叠文件。
"这是十年前卫生院的病历，李秀兰入院时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是在你去探望她之后，
她的病情急转直下。""这是你买砒霜的收据。""这是目击证人的证言，
证明你在李秀兰的粥里下了毒。""这是..."一份份证据摆在面前，
王桂花再也无法否认。她瘫软在地上，痛哭流涕："我没想杀她！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生个病，
让建军看看她有多娇弱...我不知道会要了她的命...""妈！"陈小丽也吓哭了，
"您怎么能做这种事？"陈志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对母女："王桂花，因故意杀人罪，
你被逮捕了。还有这些年来你虐待我女儿的账，我们也要好好算算。"说着，
那些军人就上前要抓王桂花。"不要！不要抓我妈！"陈小丽哭着扑过来，"陈叔叔，
求求您放过我妈吧！她知道错了！"陈志远冷冷地看着她："你妈杀了我妻子，
这些年来又虐待我女儿，你觉得一句知道错了就能解决问题？
""可是...可是您这些年来不是也不管小月姐吗？"陈小丽哭着说，
"您如果真的在乎她，为什么不保护她？"这话让围观的村民们都愣住了。是啊，
既然陈志远是首长，为什么这些年来眼睁睁看着女儿被虐待？陈志远看了我一眼，
然后说："因为我在等她长大，等她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来面对真相。如果我过早地保护她，
她永远不会成长。""而且，"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这些年来，我看似不管她，
实际上暗中保护着她。每次王桂花想要对她下重手的时候，都会有意外阻止。
你以为那些都是巧合吗？"我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每次王桂花要打我的时候，
总会有人突然来访；每次她要饿我的时候，总会有邻居送来食物；每次我生病的时候，
总会有好心人送来药...原来，那些都不是巧合，都是爸爸在暗中保护我。"小月，
"陈志远转向我，眼中带着愧疚，"这些年委屈你了。爸爸为了布这个局，不得不对你冷淡，
但我从来没有一刻不爱你。"我的眼泪再次涌出："爸爸，我知道了。"就在这时，
王桂花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地冲向我："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如果不是你，
建军就是我一个人的！"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菜刀，恶狠狠地朝我砍来。
"小月小心！"陈志远大吼一声，想要冲过来保护我。但是距离太远，他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突然向旁边一闪，同时抓起旁边的扁担，
狠狠砸在王桂花的手腕上。"啊！"王桂花惨叫一声，菜刀掉在地上。
我趁势一脚踢向她的膝盖，王桂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想杀我？"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围观的村民们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
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陈小月，居然有这样的身手。陈志远也愣住了，
然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陈志远的女儿！"那些军人迅速上前，制服了王桂花。
"带走！"陈志远冷声下令。就在王桂花被押走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看着我，
眼中满是怨毒："陈小月，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死，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我心中一惊："什么意思？"但是王桂花已经被押上了车，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志远的脸色有些凝重，显然王桂花最后的话让他也有些意外。"爸爸，她什么意思？
"我急切地问。陈志远沉思了一会，说："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小月，
我们先回军区，有些事情需要重新调查。"就这样，我跟着陈志远离开了陈家庄。
坐在军用吉普车上，看着车窗外飞逝的田野，我的心情五味杂陈。***仇虽然报了，
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王桂花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一个农村妇女，
真的有能力瞒过一个首长这么多年吗？我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志远，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或许，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华北军区的大院比我想象的要宏伟得多。红墙绿瓦，警卫森严，
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哨兵。我跟在陈志远身后，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首长，
您的女儿长得真漂亮。"一个年轻的警卫员小声说道。陈志远点点头，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她妈。"我们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陈志远停下脚步："小月，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刚进门，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首长，您终于回来了！
"她的眼中带着泪光，"这些年您受苦了！""刘嫂，"陈志远点点头，"辛苦你了。小月，
这是刘嫂，这些年一直在照顾我们的生活。"刘嫂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这就是小月吧？
真是个好孩子！快，快进屋，我给你做好吃的。"在刘嫂的照料下，
我洗了这辈子最舒服的一个澡，换上了全新的衣服。镜子里的自己，
已经完全看不出农村女孩的痕迹了。晚饭时，陈志远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小月，
从明天开始，你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训练。""什么训练？"我好奇地问。"文化课，外语，
礼仪，还有..."他顿了顿，"防身术。""防身术？""今天你能制服王桂花，
说明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真正的敌人，远比王桂花危险得多。
"陈志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想起王桂花最后那句话，心中一紧："爸爸，
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陈志远点点头："王桂花虽然恶毒，但她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和手段。
能够在我眼皮底下完成投毒，而且事后毫无破绽，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谁？
""我怀疑，是我的政敌。"陈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有人想通过王桂花来对付我，
没想到她这么蠢，直接把人给杀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原来***死，
不仅仅是王桂花的个人行为，还牵涉到更大的阴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让你适应这里的生活，然后我会慢慢查**相。"陈志远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
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第二天，我的新生活就开始了。上午是文化课，
老师是军区的文化干事，人很和善。下午是外语课，学的是俄语和英语。晚上是防身术训练，
教官是一个叫张强的中尉。"首长的女儿是吧？"张强打量着我，
"听说你昨天制服了一个歹徒？""算是吧。"我有些不好意思。"来，让我看看你的身手。
"张强指了指训练垫，"攻击我。"我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放心，
你伤不了我。"张强轻松地说。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向他冲去。但是下一秒，
我就被他轻松地制服了。"力气不错，速度也还行，但是技巧太差。"张强点评道，
"不过天赋不错，好好练几个月，应该能有不错的成果。"就这样，
我开始了在军区的新生活。每天的训练很累，但我很充实。更重要的是，
我能感受到陈志远发自内心的关爱。
难时耐心解答；会在我想***时候静静地陪着我...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但是，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陈志远匆匆推开我的房门。
"小月，快收拾东西，我们要离开这里。""为什么？"我吓了一跳。"有人要对我们不利。
"陈志远的脸色凝重，"我刚刚收到消息，有人在军区内部散布谣言，说我私藏反***分子，
还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我们去哪里？""先回陈家庄，
我要重新调查**案子。"陈志远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这次，我要彻底查**相。
"半小时后，我们就坐上了吉普车。夜色中的军区大院显得格外寂静，
但我能感觉到暗中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爸爸，"我小声问，"我们还会回来吗？
"陈志远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无奈："会的，但不知道要多久。
"车子驶出军区大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红墙绿瓦。心中有种预感，这次离开，
可能就是真正的告别了。路上，陈志远告诉我更多的内情。"这些年来，
军区内部一直有两派势力在斗争。一派是以我为首的改革派，
主张军队现代化改革；另一派是以副政委刘国强为首的保守派，反对任何变革。""刘国强？
"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就是那个长得很胖的叔叔？""对，就是他。"陈志远点点头，
"我怀疑，当年指使王桂花害死**，就是他。""为什么？
""因为你妈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陈志远的声音有些沉重，"她以前在县医院工作，
曾经参与过一起医疗事故的处理。那起事故，牵涉到刘国强的儿子。
"我睁大了眼睛："什么事故？""刘国强的儿子开车撞死了一个农民，然后把人送到医院。
你妈当时是主治医生，发现那个农民其实还有救，但是刘国强威胁她不要抢救。
""你妈不同意，坚持要救人。结果..."陈志远的拳头握紧了，"结果她被调离了医院，
嫁给了我。"我的心在颤抖："所以，妈妈是因为正义感太强，才被人记恨上的？""对。
"陈志远点点头，"我现在怀疑，刘国强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
发现你妈可能会成为他的威胁，就指使王桂花下手。""那我们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不，"陈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我们回去是为了引蛇出洞。这次，
我要让他们露出真面目。"车子在夜色中飞驰，我看着窗外的月亮，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保护的小女孩了。我要和爸爸一起，为妈妈讨回公道！
第四章回到陈家庄的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开了消息。"陈建军回来了！还带着一大帮当兵的！
""听说他现在是什么大首长，可厉害了！""王桂花真是倒霉，
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跟着陈志远在村子里走着，
明显能感觉到村民们看我们的眼神变了。以前是轻视和同情，现在是敬畏和讨好。"小月啊，
你现在可是首长的女儿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村委会主任张大伯热情地打招呼。"是啊是啊，小月从小就聪明，我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邻居李婶也凑过来。我淡淡地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些人的嘴脸，我看得太清楚了。
我们来到县城的宾馆住下，陈志远开始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第三天晚上，
他拿着一叠资料回来了，脸色很难看。"果然如我所料。"他把资料放在桌上，
"当年害死**，确实不只是王桂花一个人。"我赶紧凑过去看。资料显示，十年前，
刘国强的儿子***开车撞死农民李大田后，曾经秘密来过这里。而且，
王桂花当时收到了一笔不明来源的钱，数目不小。"还有这个。"陈志远又拿出一份病历，
"这是你妈当时的病历，我请专家重新分析了，发现她体内的砒霜浓度远超致死剂量。
以王桂花的知识水平，不可能掌握这么精确的下毒技巧。"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所以，
真正的凶手是刘国强？""很可能。"陈志远点点头，"但是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
王桂花被抓后，刘国强一定会销毁所有痕迹。""那我们怎么办？""我有一个计划。
"陈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但是需要你配合。""什么计划？""演一出戏。
"第二天，
县城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陈志远的女儿陈小月在调查母亲死因时发现了重大线索，
准备向上级举报某位军区高级干部。消息很快传到了军区。当天下午，刘国强就带着人来了。
他还是那副肥胖的样子，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志远老弟，听说你回来了，
我特意来看看你。"他热情地拍着陈志远的肩膀。"刘政委，辛苦你了。
"陈志远也装出客气的样子。刘国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就是小月吧？长得真像秀兰，
真是个好孩子。"听到他提起妈妈，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刘叔叔好。"我乖巧地打招呼。"好孩子，好孩子。"刘国强笑眯眯地看着我，
"听说你在调查**案子？"我点点头："妈妈死得不明不白，我想知道真相。""真相？
"刘国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王桂花不是已经招了吗？还有什么真相？
""我觉得王桂花只是替罪羊。"我故意说道，"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刘国强的脸色变了变："小月，你可不能乱说啊。""我没有乱说。"我拿出一个文件夹，
"我有证据。"刘国强的眼睛立刻紧盯着那个文件夹："什么证据？""一些照片和录音。
"我神秘地说，"证明当年确实有人指使王桂花下毒。
"刘国强的额头开始冒汗："这...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冷笑一声，
"刘叔叔，您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您知道什么内情？
""我...我没有..."刘国强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时，陈志远突然开口："国强，
你确实知道一些内情，对不对？"刘国强猛地转过头："志远，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陈志远站了起来，气势瞬间变得凌厉，"当年害死我妻子的人，就是你！
""***！"刘国强急忙否认，"我和秀兰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
""因为她知道你儿子撞死人的事情。"陈志远一步步逼近，"她威胁到了你的前途，
所以你要除掉她。""你有什么证据？"刘国强色厉内荏地吼道。"证据？
"我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怎么样？
"照片上是刘国强和王桂花在一起的场景，看起来像是在密谈什么。当然，这张照片是假的，
是我们找人合成的。但是刘国强不知道。看到这张照片，他的脸瞬间白了。
"这...这是哪里来的？""有人拍到的。"我得意地说，"刘叔叔，您还有什么话说？
"刘国强看看照片，又看看我们，眼中开始出现慌乱。"这照片是假的！是合成的！
"他大声反驳。"假的？"陈志远冷笑，"那这个录音呢？"说着，他按下了录音机。
里面传出刘国强的声音："...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
不能留下痕迹...那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了，必须除掉..."当然，
这个录音也是我们找人模仿的。但是模仿得非常逼真，连我听了都觉得像真的。
刘国强彻底慌了："这不是我的声音！这是诬陷！""诬陷？"我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刘叔叔，您心虚什么？如果您没有做过，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我..."刘国强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几个穿军装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上校。"刘国强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上校严肃地说。"为什么？"刘国强惊恐地问。"有人举报你涉嫌谋杀案，我们需要调查。
"刘国强的腿一软，差点摔倒。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没有杀人..."他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在铁证面前，
他的狡辩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带走。"上校一挥手。就在刘国强被押走的时候，
他突然回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毒。"陈小月，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
你永远不知道真相有多可怕！"这句话让我心中一惊。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看向陈志远，发现他的脸色也很凝重。显然，刘国强的话让他也意识到了什么。"爸爸，
他什么意思？"我小声问。陈志远沉思了片刻，说："看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怎么复杂？""刘国强虽然参与了害死**阴谋，但他可能也只是一颗棋子。
"陈志远的眼中闪过担忧，"真正的幕后黑手，可能还没有浮出水面。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本以为抓到刘国强就能为妈妈报仇了，
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敌人在暗中潜伏。但是，我不怕。不管敌人有多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