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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舒服?我直男脑回路封神!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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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蓝屏惊魂夜“啪!”我手指头还悬在键盘上,屏幕已经彻底黑了。

不是那种优雅的关机黑,是带着一种“爷今天心情不好,**了,

你看着办”的、充满恶意和像素颗粒感的死亡蓝。对,蓝屏。

一片令人心碎的、代码尸横遍野的蓝。“**!”我猛地往后一靠,

电竞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差点带着我一起表演个后空翻。头皮一阵发麻,

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这摊电子废墟,是我熬了整整三个通宵,

头发都薅掉一大把才堆出来的核心算法框架。眼看就要跑通最后一遍测试,

给甲方爸爸交差领赏钱了……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嗝屁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嗖”一下窜上天灵盖,比喝了冰镇快乐水还透心凉。“冷静,林一,

冷静……”我深呼吸,试图催眠自己,“重启***,

重启能解决世界上99%的问题……吧?”手指哆嗦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绝望,

按下了那个小小的圆形按钮。嗡——风扇重新开始卖力地嘶吼,机箱灯亮起,

屏幕挣扎着闪了一下……然后,又他妈倔强地蓝了!“我——日——啊!

”一声哀嚎堵在喉咙口,差点把自己噎死。拳头硬了,真的很想给这破机箱来一套组合拳,

让它深刻体会一下什么叫“程序员の愤怒”。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嗡嗡嗡响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电动小马达。谁啊?这么会挑时候!我烦躁地一把掏出来,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满脑子的代码乱麻——“女王大人”。是苏蔓。

心里那点无处发泄的邪火“噗”一下,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焦黑的茫然和……嗯,

一种条件反射般的紧张。我舔了舔干得起皮的嘴唇,清了清沙哑的嗓子,

用一种近乎谄媚的、连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腔调,按下了接听键。“喂?蔓蔓?

”声音飘得我自己都心虚。电话那头一片诡异的安静。过了足足有三秒,

才传来一点极其细微的吸气声,带着点压抑的颤抖,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像被雨打蔫了的小猫崽儿。“喂……”苏蔓的声音闷闷的,有气无力地飘过来,

跟平时那副能把我怼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精神劲儿判若两人,

“林一……”我的心“咯噔”一下,直接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这调调……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平时她给我打电话,开场白基本是:“林一!你死了吗?没死吱一声!

”或者“林一!给你三分钟,立刻马上出现在我楼下!不然你就死定了!

”今天这软绵绵、黏糊糊、透着股虚弱劲儿的声音……警报瞬间在我脑子里拉响,

红灯狂闪!“蔓蔓?你怎么了?”我声音都绷紧了,**也坐不住了,

蹭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在满地都是数据线和零食包装袋的“战场”上焦躁地踱步,

“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哪儿不舒服?说话啊!”“没……没发烧。”她又吸了口气,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肚子?

”我脑子里的CPU因为刚才的蓝屏还在冒烟重启中,此刻更是直接过载,“吃坏东西了?

中午吃的啥?是不是楼下那家麻辣烫不干净?我就说那老板看着贼眉鼠……呃,我是说,

看着不太卫生!等着,我这就过去带你去医院!”我一边说着,

一边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地找外套和车钥匙,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桌上的半罐可乐,

褐色的液体欢快地流淌开来,淹没了几张重要的草稿纸。“不是!

”苏蔓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点,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随即又弱了下去,闷闷地,

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窘迫,“……不是那个!就是……‘那个’不舒服!懂了吧?你个猪!

”轰!一道无形的闪电精准地劈中我的天灵盖。“那个”!这两个字像核弹密码,

瞬间解锁了我那被代码塞满的直男大脑里某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

七大姑八大姨、以及网络上无数血泪教训总结出的、关于女性生理期的、极其碎片化的知识!

关键词:肚子不舒服!脾气暴躁!需要呵护!以及……红糖水!对!红糖水!

传说中的妇女之友!痛经克星!居家旅行必备良品!“懂了懂了懂了!

”我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捏碎,一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瞬间觉得自己高大伟岸起来,连机箱里冒出的焦糊味都显得不那么刺鼻了。“蔓蔓你等着!

哪儿也别去!躺好!我马上到!有我在,别怕!”我吼得气壮山河,仿佛要去拯救世界,

而不是处理女朋友的生理期。“你吼什么吼……”苏蔓的声音虚弱地**着,

但似乎也没力气跟我计较了。挂了电话,我像被上了发条的陀螺,原地高速旋转起来。医院?

暂时不用!红糖水!当务之急!我目光如电,在狗窝一样的房间里疯狂扫射。零食堆?没有!

厨房?空空如也!上次开火做饭大概是恐龙灭绝那年……等等!我猛地刹住脚步,

目光死死锁定了书桌最底层那个积满了灰尘、印着褪色卡通图案的——储物箱!

那是当年搬出老家时,老妈硬塞给我的“传家宝”,美其名曰“男孩子也要学会照顾人”。

我扑过去,粗暴地掀开盖子。一股混合着旧书和樟脑丸的诡异气味扑面而来。

巴巴的获奖证书(参与奖)、几个锈迹斑斑的游戏币、几本翻烂了的玄幻小说……在最底层,

一个用厚实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的硬块,静静地躺在那里。就是它!

我像挖掘到秦始皇陵的考古学家,怀着无比虔诚的心情,

小心翼翼地剥开那层历经沧桑的牛皮纸。一层,又一层……足足剥了五层!终于,

圣物”——一块暗红色、质地坚硬、表面甚至有点结晶反光、体积堪比半块板砖的……红糖!

“**……”我掂量着这块沉甸甸、透着浓浓历史厚重感的糖砖,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这玩意儿,别说冲水了,拿去砌墙估计都够格。

老妈当年是怕我在外面饿死,所以按战备物资的标准给我储备的吗?时间紧迫,容不得多想!

我一把抓起这块“传家宝”红糖砖,

也顾不上收拾被可乐淹没的“战场”和依旧倔强蓝屏的电脑,像一阵旋风般冲出了家门。

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巨响关上,震得楼道声控灯忽明忽灭。

2红糖砖风波油门差点被我踩进油箱里。平时开得跟乌龟爬似的城市道路,

今天在我眼里简直成了F1赛道。什么红灯?只要不是红的发紫,

只要前面没警察叔叔亲切招手,统统都是浮云!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蔓蔓不舒服!红糖水!救人如救火!车子一个甩尾,

带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精准地(或者说粗暴地)停在了苏蔓租住的老式居民楼下。

我抓起副驾上那块沉甸甸的红糖板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

差点把年久失修的楼梯踩出个窟窿。“砰砰砰!”我砸门,不是敲,是砸。力道之大,

感觉整层楼的邻居都要出来问候我了。门几乎是立刻被拉开了一条缝。

苏蔓苍白的小脸从门缝里露出来,眉头紧锁着,额角还带着点细密的冷汗,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珊瑚绒睡衣,像个虚弱的蚕宝宝。看到是我,

她似乎松了口气,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被疼痛折磨的烦躁。“你……拆楼啊?

”她有气无力地抱怨了一句,侧身让我进去。我像颗炮弹一样冲进她温暖的小窝,

带进来一阵冷风。顾不上换鞋(反正她家地板也不怎么干净),我献宝似的,

双手把那块暗红色的“板砖”高高举起,递到她眼皮子底下,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自信:“蔓蔓!看!红糖!祖传的!特效药!我妈压箱底的宝贝!

快,我给你冲一杯,喝了立马生龙活虎!”客厅里诡异的安静。苏蔓没接。

她那双因为疼痛而显得湿漉漉的大眼睛,

先是茫然地看了看我手里那块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有点“狰狞”的硬物,

又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来,对上我写满“快夸我机智”的脸。她的表情,

从最初的虚弱和烦躁,像慢镜头一样,一点点裂开,凝固。先是困惑,然后是难以置信,

最后定格在一种……看史前巨兽复活般的惊悚和荒谬上。“林一……”她开口了,

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带着一种灵魂出窍般的平静,

“你告诉我……”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尖微微颤抖着,

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块坚硬的糖砖表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这块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那石破天惊的后半句吼了出来,

“它是不是比你太奶奶的年纪还要大?!啊?!你拿这玩意儿给我冲水?

你是想毒死我好继承我花呗里那三块五毛二的遗产吗?!!”唾沫星子伴随着怒吼,

精准地喷了我一脸。我举着“太奶奶级”红糖砖的手,僵在了半空。

脸上的得意和自信瞬间碎成了渣渣,风一吹,哗啦啦掉了一地。大脑一片空白,

发聩的灵魂拷问在立体声环绕播放:比你太奶奶年纪还大……毒死……三块五毛二……完了。

芭比Q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红糖未泡人已凉。我像个被戳破的氢气球,

蔫头耷脑地杵在原地,手里那块惹祸的糖砖仿佛有千斤重,烫得我差点脱手扔出去。

“不……不是……蔓蔓,你听我狡辩……啊呸!听我解释!”我急得语无伦次,

脸涨得通红,“这是我妈给的!她说……她说老红糖才好!纯天然!无添加!效果杠杠的!

真的!我……”“杠杠的?”苏蔓抱着肚子,气得小脸更白了,像刷了一层劣质墙粉,

“我看是硬得杠杠的吧!林一,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泥吗?

还是代码把你那点可怜的脑细胞全烧光了?用这玩意儿冲水?

你是打算让我用牙啃还是用锤子砸?!”她越说越气,

顺手抄起沙发上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朝我砸了过来。我下意识一缩脖子,

抱枕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啪叽”一声糊在了身后的墙上。“滚!现在!立刻!马上!

带着你这块古董给我滚出去!”苏蔓指着大门,胸口起伏,

一副随时要被我气晕过去的架势,“看见你就来气!肚子更疼了!”“别别别!蔓蔓我错了!

我这就去楼下超市!买最贵的!最新鲜的!包装最好看的红糖!你等我!”我慌得一批,

地把那块“太奶奶”小心翼翼地(怕摔碎了砸坏她家地板要赔钱)放在她还算干净的餐桌上,

转身就想跑。“站住!”苏蔓一声冷喝,把我钉在原地。我僵硬地回头,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女王大人……还有何吩咐?”苏蔓捂着肚子,走到桌边,

拿起手机,对着那块无辜的红糖砖,“咔嚓”、“咔嚓”、“咔嚓”,

从不同角度来了个高清十连拍。然后,她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戳点点,

嘴角勾起一抹让我头皮发麻的、混合着痛苦和“恶意”的微笑。“哼,等着接受审判吧,

愚蠢的直男!”她按下发送键,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下去,蜷缩在沙发里,哼哼唧唧,

“疼死我了……气死我了……林一你这个猪头……”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比刚才面对蓝屏时还要强烈百倍。

我颤抖着手掏出自己的手机,

点开那个熟悉的、名为“地表最强闺蜜团(禁男)”的群聊——虽然我没有发言权,

但苏蔓偶尔会“恩赐”我一点权限,让我瞻仰一下她们是如何花样吐槽我的。果然!

群里已经炸了!苏蔓发的几张红糖砖特写照片,像深水炸弹一样,

把潜水的、冒泡的全炸了出来。【照片】【照片】【照片】苏蔓:“家人们!谁懂啊!

肚子疼得快裂开!我那‘天才’男友!给我送来了这个!说是他妈压箱底的‘祖传特效药’!

还让我泡水喝![裂开][裂开][裂开]”闺蜜A(秒回):“????????????

??????”闺蜜A:“我眼花了?这……这玩意儿确定是红糖???

这质地……这色泽……这体积……说它是从秦始皇陵里挖出来的陪葬品我都信啊!

@林一大哥!你搁这儿考古呢?!

”闺蜜B(发了一串捶地大笑的表情包):“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笑得我姨妈巾都要侧漏了!!!@林一你是想笑死我们然后继承我们的蚂蚁森林能量吗?!

这玩意儿能泡水?你咋不直接给蔓蔓啃砖头补钙呢??”闺蜜C(故作严肃):“咳咳!

严肃点!@林一同学,从专业角度分析(我瞎掰的),

这块‘红糖’的碳14含量可能严重超标,建议送检!蔓蔓喝了怕不是要直接飞升!

[狗头保命]”闺蜜D:“@林一直男の迷之操作虽迟但到!

年度沙雕男友提名没你我不看!蔓蔓快跑!这男人不能要了!

让他和他的‘太奶奶红糖’过去吧![笑哭][笑哭]”群里的消息像开了闸的洪水,

疯狂刷屏。各种“哈哈哈”和“???”几乎要溢出屏幕。表情包更是百花齐放,

从“老人地铁手机”到“笑到打鸣”,再到“直接抬走”,

全方位无死角地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和嘲笑。我拿着手机,手指冰凉,眼前发黑。

感觉自己的“英名”(虽然本来也没多少)彻底毁于一旦,在这小小的闺蜜群里被反复鞭尸,

钉在了“直男癌晚期”的耻辱柱上。“蔓蔓……”我哭丧着脸,

看向沙发上那个蜷缩成一小团、但嘴角明显可疑地上扬了一丢丢的“罪魁祸首”,

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你……你这把我坑惨了啊……”苏蔓把头埋在抱枕里,

肩膀可疑地耸动了两下,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住的虚弱:“活该……让你拿古董来糊弄我……嘶……疼……”看着她那副又气又疼的样子,

我心里那点被公开处刑的羞愤瞬间被心疼取代。算了算了,被笑就被笑吧,

只要她别疼得那么厉害。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往外走。“你去哪?

”苏蔓的声音从抱枕里飘出来。“买红糖啊!新鲜的!刚出厂的!”我没好气地回道,

“顺便看看有没有卖后悔药的!”3直男逆袭记楼下的社区超市灯火通明。

我像个游魂一样飘进去,目标明确,直奔调味品货架。货架上花花绿绿,

各种品牌的糖琳琅满目。白砂糖、***、黄糖……终于,在角落里,我找到了“红糖”专区。

“古方红糖”、“老姜红糖”、“玫瑰红糖”、“阿胶红糖”……包装一个比一个精致,

名字一个比一个唬人。我有点懵,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这玩意儿还分这么多种?不都是红的吗?

想起苏蔓苍白的脸和群里的无情嘲笑,我咬了咬牙。贵的就是好的!这道理总不会错!

我踮起脚,

货架最顶层、包装最华丽、价格标签上数字最感人的那一盒——“至尊九蒸九晒古法黑糖”,

名字长得差点一口气念不上来。扫码,付钱,一气呵成。

拎着这盒沉甸甸、金灿灿的“赎罪券”,我又冲回了苏蔓家。门没锁。我轻轻推开,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苏蔓还蜷在沙发里,身上盖了条薄毯子,闭着眼睛,

眉头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上去比刚才更虚弱安静了些。茶几上,

那块引发血案的“太奶奶红糖”依旧像块镇纸一样摆在那里,无声地嘲讽着我。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新买的“至尊黑糖”轻轻放在旁边,形成鲜明对比。

然后转身溜进厨房,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马克杯,烧水,拆包装。

这“至尊”红糖果然不一样,颗粒细腻,颜色是深沉的暗红近黑,

闻着还有股淡淡的焦香和药味?管他呢,贵总有贵的道理!热水冲下去,

深红色的糖粒迅速溶解,一股浓郁到有点发齁的甜腻气息弥漫开来。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这杯价值不菲的“救命水”,走到沙发边,蹲下来,

声音放得轻得不能再轻:“蔓蔓?蔓蔓?喝点水?新买的,特别贵的……呃,

特别好的红糖水。”苏蔓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疼痛显得有些失神,湿漉漉地看着我,

又看了看我手里那杯冒着热气的深红色液体,再瞥了一眼旁边茶几上那盒金光闪闪的包装盒。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地撑着坐起来一点,接过杯子。指尖的冰凉碰到我的手,让我心里一揪。

她小口小口地抿着。热气氤氲上来,模糊了她苍白的脸。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她轻微的吞咽声。“好点没?”我眼巴巴地看着她,像个等待老师批改试卷的小学生。

苏蔓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眉头还是皱着,小声嘟囔了一句:“……太甜了,齁嗓子。

”得,马屁又拍马蹄子上了。我有点挫败。“而且,”她抬眼,幽幽地看着我,

带着点审视,“你这又是什么迷惑行为?买这么贵的?钱多烧得慌?

还是觉得贵的就能显得你智商在线了?”“我……”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感觉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算了,”苏蔓似乎也没力气跟我计较了,重新缩回毯子里,

声音闷闷的,“别杵在这儿了,看着烦。该干嘛干嘛去。”我像被赦免的囚犯,

又像被嫌弃的流浪狗,一步三回头地蹭到了她书桌旁的懒人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那个“罪恶”的闺蜜群。里面的狂欢还在继续,

话题已经从我的“太奶奶红糖”发散到了各自男友的奇葩直男行为大赏,热闹非凡。

“唉……”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感觉身心俱疲。目光无意识地扫过苏蔓的书桌。

上面堆着些设计稿、画笔、还有几本摊开的时尚杂志。她的笔记本电脑也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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