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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老公逼我生下黑色胎儿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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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益洲是青梅竹马,十年爱情长跑,终成眷属。新婚夜,他却和婆婆一起,

将一个陌生黑人推进到我床边。他一脸深情的看着我。“宝宝,你知道丽丽是植物人。

大师说她的八字和黑色相合,所以这一胎的孩子要黑色,这样才能救醒她。

”婆婆也掐着我的脖子:“你不过是个生育工具,能救丽丽,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挣扎着喘气:“可是你说的植物人林丽丽,不是我的亲姐姐吗?”陈益洲扭过头,

满脸理所当然:“救醒丽丽,我们三个才能好好过日子。”1.大红的喜被,

腻得像化不开的陈血。陈益洲和婆婆一左一右,将我牢牢按在婚床上,动弹不得。床边,

站着一个高大的黑人,他眼中的惊恐,与我如出一辙。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我的手腕上,

来自陈益洲。“宝宝,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不能没有丽丽……”他哽咽着,

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扭曲着,埋进我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却通体生寒。

“我们是在救她,她也是你姐姐啊……你忍一忍,

就当是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将来……”一句“三个人”,狠狠戳进我心里。林丽丽。

他那个昏迷了三年的植物人初恋,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指甲深深划过陈益洲的小臂,留下几道血印。“你们疯了!陈益洲!你看清楚我是谁!

”尖叫刚出口,婆婆就扯过一块布巾,塞进我的嘴里。那布巾带着一股长年不散的馊味,

熏得我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唔……唔唔……”婆婆没理会我的挣扎,

反倒换上一副慈母的腔调,握住我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小沐啊,妈知道这事委屈你了。

”她幽幽叹气,话里全是不得已的苦楚,“可益洲爱了丽丽这么些年,

妈总不能看着他下半辈子都泡在苦水里。”“你就当帮帮你丈夫,也帮帮你亲姐姐。

我们陈家,一辈子都记着你的情!”这番话,比那块馊布更让我窒息。陈益洲见我还在扭动,

那张“深情”的面具终于挂不住了,透出烦躁。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又重又响。“啪!

”耳朵里一阵轰鸣,灼痛感炸开,周遭有一瞬间的安静。“你别不识抬举!

”陈益洲的声音里满是戾气,“救你亲姐姐一命,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嗡嗡声中,

他的话变得模糊不清。婆婆见我没了动静,以为我学乖了,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终于说出了真正的盘算。“大师说了,丽丽的命格喜黑。要救她,就得借你的肚子,

生一个黑色的胎儿,用这胎儿的命,去换丽丽的命。”她凑近我,声音压低,

迫不及待地分享天大的喜讯。“你和你姐八字一样,又是头胎,最适合当这个‘容器’。

”原来,这场婚礼,从头至尾就是一场献祭。而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祭品。

那个黑人小哥总算听明白了,吓得连连后退,摆着手,用不流利的中文说:“不,

不不……我送外卖的……我不是……”婆婆斜了他一眼,刚才的“慈爱”荡然无存。

“钱拿了,就得办事。今儿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我保你成为查无此人的黑户。”说着,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沓***,扔在黑人小哥脚下。小哥哆嗦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钱,

不敢再出声了。我不再挣扎,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心像被掏空了一样,

只剩下恨意疯长。我看着陈益洲,费力地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陈益洲……十年……都是假的吗……”他避开我的目光,声音里再寻不到半分暖意,

只剩下冰冷的审判。“林沐橙,我娶你,只因为你是丽丽的妹妹。”“这是你的命。

也是你能为我,为这个家,做的唯一有价值的事。”2.我和那个黑人被反锁在婚房里,

手机也被收走。满眼的红,龙凤被面,双囍剪纸,都在咧开血口,无声地嘲弄我的天真。

我平躺在床上,身子僵直,绝望不断从心底涌出。门外,传来婆婆尖利的声音。她在打电话。

“亲家母啊,我是刘芬。哎,没什么大事,就是小沐这孩子,为了一点个人底线,

跟我们闹脾气呢!”“新婚夜守身如玉,不让外人碰,这叫什么事啊!”我听出来了,

电话那头,是我亲妈。我妈那低声下气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传来。“哎哟,亲家母,

你别生气。这孩子就是被我们惯坏了,不懂事。我马上说说她!”电话开了免提。

我妈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此刻却无比陌生,一字一句扎进我耳朵里。“林沐橙!

你听见没有?在婆家要懂事,要孝顺公婆!”“陈家为了给你姐治病,花了多少钱?

你现在是陈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别为了一点小事,给我们家丢人!

”我爸也在旁边帮腔,一副理所当然。“就是!小沐,你姐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嫁过去,

就是去报恩的!可不能耍小脾气,让你婆婆和陈益洲寒心!”那一刻,

我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在消解。连同我自己,都化作了虚无的尘埃。

那层我自欺欺人糊了二十多年的窗户纸,被他们亲手,利落地捅了个对穿。原来,

他们什么都知道。这场婚事,从头到尾,就是一桩拿我换姐姐性命的买卖。电话挂断了,

我的世界也彻底静了下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听得见血在身体里缓缓流淌的声响,冰凉,

又滞重。寂静里,儿时的零碎画面在脑中炸开。姐姐穿着崭新的红裙子在院子里跳皮筋,

饭桌上油亮的鸡腿总是在姐姐碗里,我高烧不退,一个人坐在社区诊所冰冷的长椅上,

等着叫号……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当这个问题从心底冒出来,答案也跟着水落石出。

再没什么好期待的了。不是疼,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血肉被剔尽,

只剩下森然白骨的轻松。一种再不必对任何人抱有指望的解脱。门外的刘芬,

还在有恃无恐地火上浇油。“亲家,你听听,她还是不吭声!这孩子,

真是被你们宠得没边了。”“我们娶她图什么?不就是图她八字好,身子骨结实,能生养!

现在让她为丽丽出点力,救救她亲姐姐,还给我们甩脸子,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妈的回应快得没有半点迟疑:“是是是,她就是没良心!亲家母您放心,

我们这边绝对向着你们!”“只要能救丽丽,要我们做什么都行!小沐那边,

你们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不用顾及我们的脸面!”3.我止住了哭闹,缓缓走到门边。

“妈,陈益洲,开门。”我的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温度。门外静了一瞬,

随即是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陈益洲和刘芬像两尊门神,堵在门口,脸上满是审视。

“哟,这就想通了?”刘芬皮笑肉不笑地开了口。“别是想耍什么花招,耽误救丽丽的大事?

”我没看她,目光直直地落在陈益洲身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我……我听见了……”我声音发虚,

“你们跟大师说的……换命……反噬……”我一脸恐惧,把从门缝里偷听来的几个词,

哆哆嗦嗦地吐出来。陈益洲脸上的怀疑松动了。比起我的顺从,

他更相信这种源于恐惧的屈服。我瞅准这个空当,膝盖一软,人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我想通了……爸妈说得对,我是妹妹,我该救姐姐……”我哭得涕泪横流,样子狼狈不堪。

“可是……我怕……我怕我心里要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不乐意,冲撞了仪式,

害得姐姐醒不过来,这个罪过……我担不起啊!”这番话,

终于让陈益洲和刘芬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刘芬嘴角扬得老高,

嘴上却仍不饶人:“现在晓得怕了?早做什么去了?”我充耳不闻,只是仰头看着陈益洲,

把我的请求说出来。“这么大的事,我……我得当面去拜见那位大师!求他给道符,

保佑这事顺顺当当的!”“不然……不然我这心里头七上八下,

万一……万一真坏了姐姐的大事,可怎么办!”“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见大师?

”刘芬的脸瞬间又沉了下来,刻薄的话脱口而出。“妈!”陈益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来。“你懂什么!心诚则灵!这事容不得半点差池!

她要是心里存着疙瘩,到时候仪式失败,反噬到丽丽身上,谁担待得起?!

”刘芬被他吼得一愣,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再说什么,只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陈益洲这才转向我,那点子虚假的温情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一件器物的冷漠。

“你能这么想,还不算蠢到家。”他居高临下地发话,“放心,见了大师,你这心就踏实了。

”他们脸上那得意的笑,黏腻地刮着我的骨头。我顺从地低下头,长发遮脸。4.第二天,

陈益洲和刘芬便带我去见那位大师。地方在城中村的深巷里,门脸窄小,一进去,

一股劣质檀香混着霉味的烟气就扑面而来。墙上挂着几道画得歪歪扭扭的符,

处处透着装神弄鬼。所谓的大师,是个留着山羊胡,面色蜡黄的干瘦老头。

他穿着一身老旧道袍,一见我们,便端起了架子。刘芬快步上前,

点头哈腰地把一个厚实红包塞了过去。“大师,人带来了。您再给掌掌眼,

这事儿……稳不稳当?”老头用指头捻了捻红包的厚度,浑浊的眼里掠过一抹贪色。

他煞有介事地掐算一番,绕着我走了两圈,嘴里念念有词。“嗯,不差。八字纯阴,

福泽深厚,是上好的容器。”他转而看我,一脸的悲天悯人。“女施主,你当知,

此乃无量功德。以你腹中胎儿,换胞姐性命,是顺应天道,来世必有福报。”我垂下眼,

信服地点了点头。“大师,我……我害怕仪式会失败。”袖口下,

我指尖悄悄按下录音笔的开关。大师一听,腔调拿得更足了,滔滔不绝起来。“放心!

此乃我独门秘术,借腹换命!关键在于寻一与病人命格相合,又能带来至阳之气的引子。

黑属水,水可生木,你姐姐命格为木,这叫久旱逢甘霖,焉有不活之理!

”刘芬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像个最虔信的信徒。“大师说得对!就是这个理儿!

”陈益洲也赶紧追问:“大师,那具体如何行事?可有忌讳?”大师捋了捋那撮山羊胡,

声音压得更低,故作神秘:“待她有孕,足月之后,于子时三刻,取其心头血,

合以黑犬之泪,让你姐姐服下。再将那初生婴孩置于你姐姐床下为替身,吸纳她周身死气。

”“七七四十九日后,你姐姐自会醒转。而那孽种,功德圆满,也就……灯枯油尽了。

”我压着心里的恶心,声音发颤:“那孩子……会没命吗?”大师斜了我一眼,

话里尽是轻蔑。“天机不可泄露。你只需晓得,你是在行善积德,行一件大善事。

”回去路上,车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婆婆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我,

那层伪装终于懒得再挂着了。“林沐橙,你都听见了?大师亲口说的。等孩子落了地,

仪式做完,丽丽醒了,我们给你一笔钱,保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她顿了顿,

嘴角的笑容变得阴冷。“然后,你马上跟益洲把婚离了,滚远点。”开车的陈益洲,

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孩子我们会留下安葬。你,不配做陈家的媳妇。

”婆婆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浑身抖动。“安葬?洲儿啊,你还是太心善。你还真信那套鬼话?

”她猛地回过头,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凑到我跟前,抖出毫不掩饰的施舍语气。“林沐橙,

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你别以为你牺牲多大。说白了,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孽种,

就是给我们丽丽垫脚的石头,用完就该一脚踢开,懂吗?”她很享受我的沉默,咬着字,

生怕我听漏了任何一个字的狠毒。“续命,就是要一命换一命。”“那个孽种,

生下来就是给你姐姐当替死鬼的。”“他会替你姐姐,承受所有的病痛和厄运,

直到活活耗干,凄惨地死掉。”“而你姐姐,就能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和我们陈益洲,

白头到老。”车窗外的阳光明媚得刺眼,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我抬眼,望向后视镜。

镜子里是陈益洲开车的侧脸,鼻梁很高,轮廓分明。可这张皮囊下装的,

是新婚夜那滴滚烫的假泪。我对着镜中的他,嘴角不自觉的笑起来。一命换一命。

他们数学真好。但一命有点少了,全家大酬宾,我多收他们几条。

5.我“接受”了这个事实。“妈,陈益洲,我明白了。”我看着他们,

眼神里充满了被洗脑后的顺从。“大师说了,我是容器,肚子里怀的是神胎。

那我这个做容器的,就必须养好精气神,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要是冲撞了神胎,

导致仪式失败,那……那可就糟了。”刘芬和陈益洲对视一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们为了救林丽丽,已经彻底疯魔,对“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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