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全文阅读

第一章我在楚凌的办公室门口站了整整十分钟。手里的企划书被我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是看不进去。"宋瑶瑶，你是打算在我门口扎根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僵硬地转过身。楚凌端着咖啡，眉眼间带着些许不耐烦。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卷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和记忆中的他一模一样。不，

应该说和韩墨一模一样。"楚总，这是这个月的营销方案。"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他接过文件，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移开。"进来说吧。

"我跟在他身后走进办公室，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心跳得厉害。三年了，整整三年。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可楚凌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就像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坐。"他指了指沙发，自己在对面坐下。翻开文件，

他的表情很专注，眉头微蹙。和韩墨看书时的表情几乎一致。"方案的整体思路不错，

但是预算超了百分之二十。"他抬起头，"重新做一份，下午给我。"我点点头，

起身准备离开。"还有。"他突然开口，"别老是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愣住："什么眼神？

""像是看ghost一样。"他的语气很淡，但我听出了一丝不悦。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抱歉，楚总。"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在走廊的墙上，深深吸了口气。楚凌说得对，

我确实在把他当ghost看。或者说，把他当成韩墨的ghost。可我不想这样，

真的不想。只是每次看到那张脸，所有的理智都会崩塌。"瑶瑶，你没事吧？

"同事小雨走过来，"脸色这么难看。""没事，就是有点累。""昨晚又熬夜了？

我说你啊，别总是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小雨拍拍我的肩膀，"新来的楚总确实很严格，

但你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勉强笑了笑。如果小雨知道，我对楚总的在意，

和工作没有半点关系，她会怎么想呢？回到座位，我打开电脑，准备修改方案。

可是脑子里全是刚才在办公室的画面。楚凌喝咖啡的姿势，翻文件的动作，

甚至连说话时轻微的口音，都和韩墨一模一样。可是性格完全不同。韩墨温和得像春风，

从不会对任何人说重话。而楚凌冷漠得像冰块，除了工作，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截然不同的人。

除非...除非楚凌就是韩墨。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不可能的，

韩墨已经失踪三年了，警察都找不到他，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我的公司，还换了个名字？

我用力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胡思乱想。重新整理思路，开始修改预算表。一个小时后，

小雨端着奶茶过来。"你的最爱，焦糖玛奇朵。""谢谢。"我接过奶茶，突然想起什么，

"小雨，你知道楚总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听说是从国外回来的，

之前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小雨八卦地凑近些，"怎么了，你对我们的新上司有兴趣？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别否认了，楚总确实挺帅的，就是太冷了。

不过你们这种类型，可能就喜欢高冷男神吧。"我没有接话，心里却在想，

如果楚凌真的是韩墨，那他为什么要改名换姓？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

难道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他不想再见到我？想到这里，胸口突然一阵闷痛。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向韩墨表白。结果第二天，他就失踪了。

连带着他的室友、朋友，所有人都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时候我以为，是我的表白吓到了他。现在想想，也许真的是这样。

否则他为什么会在见到我之后，表现得那么冷淡？下午三点，

我拿着修改好的方案再次敲响了楚凌的办公室门。"进来。"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

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在看。"楚总，新的方案。"这次他没有让我坐下，而是站着接过文件。

翻了几页，他点点头："可以，就按这个执行。""好的。"我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他突然叫住我，"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华东师范大学。

"他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正常。"学的什么专业？""市场营销。""毕业几年了？

""三年。"我紧紧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什么端倪。可楚凌的表情依然很平静，

看不出任何异常。"行了，你出去吧。"我没有动，而是鼓起勇气问："楚总，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说。""您是韩墨吗？

"第二章办公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楚凌的手停在半空中，那份合同从他指间滑落，

散落在地上。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在打鼓。"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轻得我几乎听不清。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那种藏都藏不住的震惊。

"我问您是不是韩墨。"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稳定了些。楚凌慢慢站起身，

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和韩墨用的是同一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开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我叫楚凌，不是什么韩墨。

""可是您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我固执地坚持，"一模一样。

""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转身回到座位，"如果没有其他事，

你可以出去了。"我没有动，而是继续盯着他。"韩墨也是华东师范大学毕业的，

也是三年前失踪的。您刚才问我这些问题，是不是想确认什么？"楚凌的动作又僵了一下，

但很快恢复。"宋瑶瑶，我警告你，不要因为我的私事影响工作。"他的声音变得严厉，

"否则我会考虑让人事部重新安排你的职位。"这是威胁。**裸的威胁。我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退了一步。"抱歉，楚总，是我失礼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里面传来东西被重重放下的声音。回到座位上，我整个人都是晕的。

楚凌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就是韩墨，就是那个失踪了三年的韩墨。

可是为什么要改名换姓？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我？"瑶瑶，你怎么了？"小雨担心地看着我，

"脸色这么白。""没事，可能是空调开得太低了。"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但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公司楼下等着。六点半，

楚凌从电梯里出来。他换了身黑色的外套，看起来比白天更加冷峻。我跟在他身后，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楚凌开的是一辆黑色奔驰，车牌号我记下了。

他的家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我看着他进去，却没有跟上。因为那个小区需要门禁卡。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早到了半个小时。楚凌的车子还没有到，我在公司门口等着。八点十分，

黑色奔驰缓缓驶入停车场。我装作无意间经过，正好和他在电梯口遇上。"早，楚总。

"我主动打招呼。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我偷偷观察着他的侧脸，心里确认得更加坚定。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像得这么彻底。

连左耳垂上那颗小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昨天的事情，我道歉。"我主动开口。

楚凌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我只是觉得您很眼熟，所以才会问那些问题。""嗯。

"他简单地应了一声。电梯到了，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去。"楚总。"我又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今天中午有个客户要来谈合作，

我需要陪同吗？""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说完，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再也没有回头。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要这样？

如果真的是韩墨，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宁愿改名换姓，

也不愿意见我？难道我的表白真的给他造成了那么大的困扰？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难过。

也许，我应该放弃了。既然他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我又何必死缠烂打呢？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你不能放弃。你找了他三年，好不容易遇到了，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一上午的时间，我都在做思想斗争。到了中午，小雨过来叫我吃饭，

我才回过神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算了，

不想了，我们去吃饭吧。楚总不是说中午有客户来吗？我看他也没出去啊。

"我朝楚凌的办公室看了一眼，确实，他还在里面。"可能是客户临时有事吧。

"吃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楚凌的事。小雨见我不爱说话，也就没有多问。

下午两点，我刚回到座位，就看到楚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车钥匙，看样子是要出去。

经过我旁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今天的报告你做了吗？""做了，在我电脑里。

""发给我。""好的。"等他离开后，我立刻打开邮箱，给他发了邮件。

然后趁着没人注意，偷偷跟了出去。楚凌开车去了城南的一家私人医院。

我在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他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药袋。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他是不是生病了？什么病需要来私人医院拿药？而且看他的脸色，

似乎比平时更加苍白。一直跟到他回公司，我才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瑶瑶，你去哪了？

刚才人事部的人来找你。"小雨说。"人事部？找**什么？""不知道，

他说让你有时间去一趟。"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楚凌真的要调我的工作吧？不过，

就算真的被调走，我也认了。至少现在，我确定楚凌就是韩墨。接下来，

我要想办法让他承认这一点。第三章人事部的苏经理见到我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瑶瑶，坐吧。"我忐忑不安地坐下，等着她开口。"是这样的，

公司准备成立一个新的项目组，需要一个营销主管。楚总推荐了你。

"我愣住了："楚总推荐我？""对，他说你的工作能力很强，适合这个职位。

"苏经理看着我，"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薪资也会有所提升。你考虑一下吧。

"我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昨天楚凌还威胁要调我的工作，今天就推荐我升职？

"苏经理，我能问一下，新项目组的工作内容是什么吗？""主要负责开拓海外市场，

需要经常出差。"经常出差。我明白了，这是楚凌的目的。他不想和我有太多接触，

所以想办法把我调走。"我需要考虑一下。""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你尽快给我答复。

"回到座位上，我的心情很复杂。升职本来是好事，但在这种情况下，

我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楚凌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让我离他远一点。可我不想走。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我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下午四点，楚凌从办公室出来，

直接走到我的座位旁边。"人事部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还没有决定。

"我抬头看着他。"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应该珍惜。"他的语气很平静，

但我听得出其中的坚持。"为什么要推荐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们认识才几天。

""因为你有这个能力。""仅仅是因为能力吗？"楚凌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回了办公室。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更加确定了。他就是在故意支开我。六点下班后，我没有回家，

而是在公司楼下等他。楚凌出来的时候，看到我站在那里，脚步明显顿了一下。"楚总。

"我主动走过去。"还有事？""我想请您吃个饭，感谢您的推荐。""不用了。

"他拒绝得很干脆。"就当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吧。"我坚持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川菜馆。

"提到川菜，楚凌的表情变了一下。我记得韩墨最喜欢吃川菜，特别是水煮鱼。"我不吃辣。

"他说。可是韩墨明明很能吃辣的。"那我们换个地方，您喜欢吃什么？"楚凌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妥协了："随便找个地方吧。"我们去了一家日料店。包厢里很安静，

只有我们两个人。楚凌点菜的时候，我仔细观察着他。他点的都是些清淡的菜品，

和韩墨的口味完全不同。"楚总，您真的不是韩墨吗？"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楚凌放下菜单，看着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因为我爱他。

"我说得很认真，"我爱了他三年，一直在找他。""那你有没有想过，

也许他不想被你找到？"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直接刺进了我的心里。"为什么不想被我找到？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是因为我当年的表白吗？"楚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喝茶。

"如果是的话，我道歉。"我继续说，"我不应该强迫您接受我的感情，但请您告诉我真相。

""宋瑶瑶。"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我过不去。

"我红了眼眶，"您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都在想您到底去了哪里，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查遍了所有的医院、***，甚至找过**。

""您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有。"楚凌的手紧握着茶杯，指节都有些发白。

"所以当我在公司见到您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擦了擦眼泪，

"就算您不愿意承认，我也认出了您。"包厢里安静了很久。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

打破了这种沉默。等服务员离开后，楚凌才开口："你认错人了。""我没有认错。

"我坚持道，"您左耳垂上的那颗痣，韩墨也有。"楚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您喜欢用左手写字，韩墨也是。""您习惯性地会用食指敲桌子，韩墨也有这个习惯。

""这些都可能是巧合。"他说，但声音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那您的血型呢？

"我盯着他，"韩墨是AB型血。"楚凌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我知道，我猜对了。

"就算血型一样又怎么样？"他强撑着说，"AB型血的人多了去了。

""那您敢不敢告诉我，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楚凌彻底不说话了。我知道他的生日，

十月十五日。"韩墨的生日是十月十五号。"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您不是他，

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您的生日？"楚凌突然站起身："我吃饱了。""您还没有吃呢。

""没胃口。"他拿起外套就要走，我急忙跟上去。"等等。"楚凌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就算您不愿意承认，我也不会放弃的。"我在他身后说，"我会一直等您的。

"他的肩膀明显颤了一下，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站在包厢里，

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菜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知道他就是韩墨。但我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也许，他真的一点都不爱我。甚至讨厌我。否则，

为什么宁愿改名换姓，也不愿意面对我？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累。三年的寻找，

三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也许，我真的应该放弃了。第四章第二天上班，

我没有再去找楚凌。既然他那么不想见到我，那我就成全他。上午十点，苏经理打电话过来，

询问我对新职位的想法。"我接受。"我说得很平静。"太好了，

那你下周一就可以正式上任了。"挂了电话，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小雨看到后，

惊讶地问："瑶瑶，你要调部门了？""嗯，去新项目组。""恭喜你啊，升职了。

"但小雨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开心，"以后就看不到你了。""新项目组也在这栋楼里，

有时间可以一起吃饭。"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小雨说话，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但心里其实很难受。就这样离开，我真的甘心吗？中午的时候，楚凌没有出来吃饭。

我看到他叫了外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吃。透过玻璃门，我能看到他的侧脸。他吃得很慢，

时不时会停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下午三点，我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准备和这个部门告别。

经过楚凌办公室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敲门，进去。"楚总，我来和您告别。"楚凌抬起头，

看到我手里的纸箱，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很快就消失了。"什么时候走？""下周一。

""嗯。"他低下头，继续看文件。我站在那里，等着他说点什么。比如说，祝我工作顺利，

或者别的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那我走了。"我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他突然叫住我。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把门带上。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好的。"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里面传来重重的叹息声。

但我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周五是我在原部门的最后一天。

同事们为我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欢送会，大家一起吃了蛋糕。楚凌没有参加。他提前下班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我突然有种预感，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周末两天，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什么都不想做。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小雨给我发了很多微信，我都没有回。我在想，也许这样结束也挺好的。

至少我知道了韩墨还活着，还过得挺好的。只是不爱我而已。周一一早，

我到新的办公室报到。新项目组在十八楼，比原来高了两层。从窗户往下看，

能看到楼下的停车场。我看到了楚凌的那辆黑色奔驰。新的工作很忙，

几乎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我每天早出晚归，周末也在加班。一个月后，

我们拿下了第一个海外客户。那天晚上，部门聚餐庆祝。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我也有些醉了。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楚凌住的小区。鬼使神差地，我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保安认识我，

因为我之前来过几次。"宋**，又来找楚先生？"我点点头，没有解释。"他好像出差了，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出差？我愣了一下："去哪里出差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谢过保安，转身离开。楚凌出差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出差这么久？第二天上班，

我忍不住给小雨发了微信。"小雨，楚总最近在公司吗？""没有啊，听说他请了长假，

要出国治病。"治病？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什么病？""不知道，公司里都在传，

但没人知道具体情况。"我放下手机，心里乱成一团。楚凌生病了？那天在医院拿的药，

是因为这个吗？他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为什么要出国治疗？

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让我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下班后，

我直接开车去了那家私人医院。前台的护士看到我，很有礼貌地问："**，

请问您要挂什么科的号？""我想询问一下，一个月前有个叫楚凌的人来看过病，

我想知道他的情况。""抱歉，患者的隐私我们不能透露。"我想了想，

又问："那您能告诉我，他看的是什么科吗？"护士犹豫了一下："您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我顿了顿，"女朋友。"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担心，护士心软了。

"他看的是神经内科。"神经内科？我的心沉了下去。"严重吗？""这个我真的不能说，

您还是问他本人吧。"我谢过护士，离开了医院。神经内科。会是什么病呢？脑瘤？

还是别的什么？想到这里，我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逼他承认身份？

为什么不能好好地陪在他身边？如果他真的得了什么严重的病，那我之前的那些行为，

不就是在给他增加负担吗？我拿出手机，想给他发微信。但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我只发了四个字："保重身体。"第五章楚凌的微信一直没有回复。

我每天都会看好几遍，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工作上的事情，我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虽然新项目组的工作很忙，但我总是心不在焉。两个星期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找到苏经理，申请调回原来的部门。"为什么？新项目组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吗？

"苏经理很意外。"我觉得还是原来的工作更适合我。"苏经理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去和那边沟通一下。"调回原部门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了。

小雨看到我回来，高兴得不得了。"瑶瑶，你怎么又回来了？""想你们了呗。

"我勉强笑了笑。"楚总还没有回来，听说要在国外待很久。"小雨八卦地说，

"有人说他得的是什么绝症，也有人说他是去做什么手术。"绝症。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都是传言，不要相信。"我说，但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天下班后，我又去了楚凌住的小区。保安告诉我，他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

"他家里有什么人吗？"我问。"没有，他一个人住。"我站在小区门口，

看着楼上黑漆漆的窗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如果他真的生病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这样孤单地在异国他乡治病，他会不会很痛苦？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楚凌的事情。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不能简单地关心他，

陪伴他？就算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哪个国家，我都要找到他。我请了假，

开始查各种资料。楚凌的护照信息我查不到，但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比如，

他看的是神经内科，那么他出国治疗，应该也是找这方面的专家。我在网上搜索了半天，

发现美国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在神经科方面很有名。德国的海德堡大学医院也是。

还有瑞士的一些私人诊所。我一个一个地联系，询问是否有叫楚凌或者韩墨的中国患者。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也许是我的方法不对，也许是他用的化名。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小雨告诉了我一个消息。"瑶瑶，我听人事部的人说，楚总在瑞士，

具体在哪个城市不知道。"瑞士。我立刻开始搜索瑞士的医院信息。

瑞士确实有很多高端的私人医疗机构，专门为富豪提供服务。

但这些地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我想到了一个人。韩墨的大学室友，林浩。也许他知道些什么。我找到林浩的微信，

给他发了消息。"林浩，我是宋瑶瑶，有件事想问你。"很快，林浩就回复了。"瑶瑶？

好久不见。什么事？""你知道韩墨的消息吗？"林浩沉默了很久，

才回复："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觉得我见到他了，但他不承认。""在哪里见到的？

点击全文阅读